第4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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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般喊她,聲音又粗又重,像是青南寺那悶沉的鐘聲。 那只在她身上作亂的手,卻未停下。 別亂動他嗓音悶沉沙啞,會受傷 瘋、瘋了! 大抵是過于急促的呼吸,加重了秦不聞的酒意,她有些迷迷沉沉地嚶嚀一聲,分明是拒絕,卻更像是撒嬌。 身上的男人身體僵硬一瞬。 少女綿軟的呼吸,恰好噴在他的胸前,帶起一陣陣炙熱難耐的癢,男人喉結(jié)滾動幾下,閉了閉眼睛,呼吸又沉了幾分。 瘋、瘋子 實(shí)在沒有力氣了,秦不聞咬著牙,惡狠狠地咬上男人的唇。 她聽到了他悶沉低啞的笑意。 像是喟嘆,像是縱容。 是我。 于她,他向來是個沒什么理智的瘋子。 秦不聞感受到了不屬于她的溫度。 眼前似開了一片無垠的花海。 有花香繚繞,耳鬢廝磨,她聽到了季君皎清雅不再的男聲:阿槿,只有我對不對 像是確認(rèn),又像是欣喜。 秦不聞分不清。 阿槿,只有我 她身上起了火,每一處被撫過的地方,似乎都有火星繚繞。 那火來得又急又癢,比他施加的痛更折磨人。 他不再只滿足于引誘帶動,偏生是要她去配合他的呼吸。 秦不聞像是脫了水的魚,她張口想要攫取什么,卻又被他吞吃殆盡。 她的呼吸被微涼的空氣侵入,讓她不覺打了個寒顫。 就連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秦不聞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面前男人的手臂,想要獲得一絲慰藉。 但是很顯然,身上的男人,并不準(zhǔn)備安撫她的。 她聽到了被撞碎的聲響。 他裹挾著她的一切,誓要將她融入骨血。 他任由她因他溫度攀升,歡愉漸起。 秦不聞剛開始還有心思想著,季君皎果然是個好學(xué)生,即便是這房中術(shù),也學(xué)得深刻。 只是后來,便再沒什么思緒想這些了。 她像是那被風(fēng)吹散的群星,思緒和身子,都亂得不成樣子。 男人有汗珠,順著他的下顎,滴落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 風(fēng)雨驟停。 秦不聞瞇著眼,就連抓著他手臂的那只手,也不覺抓出了紅痕。 她瞪大眼睛,眼中被欲求與茫然侵襲,她張張嘴,似乎許久才聽到自己的聲音:為什么 她聽到了男人悶沉又帶著些許惡劣的笑意。 阿槿,求我。 他學(xué)壞了。 總想著偶爾,也贏她一次。 男人溫涼的指骨順著她的鎖骨往下滑,激起秦不聞一層冷汗。 什什么?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至少在秦不聞看來,季君皎不會這般、這般惡劣! 而男人卻是俯身,給予她隔靴搔癢的滿足。 阿槿,求我,求我愛你 酒意與欲求,像是要將她吞噬。 秦不聞微微咬唇,想要找回些許清明。 季君皎,你混蛋 分明是他挑起的,卻讓她求他。 嗯,我混蛋,季君皎溫柔地縱容,聲音誘哄,阿槿,求求我好不好 我素來言而有信的 言、言而有信是這種時候用的嘛!? 秦不聞抿唇,呼吸因?yàn)樗洳宦涞奈?,又重了幾分?/br> 你、你走 忍著那翻涌的情緒,秦不聞力道綿軟無力,想要將身上的重量推開。 季君皎,不用 我不用唔! 所有的話,都像是被扼住喉嚨,再吐露不出半分。 只有我,秦不聞。 只能是我。 帶著秦不聞聽不懂的偏執(zhí)與決絕。 像是真的生了氣,他任由她攀著,不肯心軟。 窗外的月色冷涼,照映著庭院的湖水,細(xì)碎鎏金。 他抓住了荊棘叢生中的少女。 他裹著她,任由那無邊的荊棘將兩人包圍刺傷。 他只要她。 終于。 少女僵著身子,抓著他手臂的那只手驟然縮緊。 他沉下身子,吻住了她額間碎發(fā)。 夫妻,對拜。 任由那荒唐的月色,被陰云遮蔽。 他們,拜完天地了。 自此之后,便不會再有人,置喙他們的關(guān)系。 他們是名正言順,洞房花燭過的夫妻。 -- 秦不聞醒來的要比季君皎早一些。 只是她睜開眼睛,動了動身子,渾身酸軟得不像話,動都動不了。 日頭上了三竿,身邊的男人還在睡著,長青竟然也沒找他。 玩忽職守。 胡思亂想著,秦不聞一咬牙,借著個力道,終于從床榻上坐起身子來。 身上未著片縷,滿是可疑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