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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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聞?chuàng)P了揚(yáng)眉骨:季君皎,你很在意這件事嗎? 季君皎重新打開了書簡(jiǎn)。 他翻看著書籍,低垂眉眼,玉色的穗子便隨著他的墨發(fā),傾到他肩膀一側(cè)。 并不在意。 他淡淡開口,像只是問了一件稀松平常的問題,語氣也聽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 哦,不在意啊秦不聞重復(fù)一遍,一只手托著下巴,看向車窗外。 長(zhǎng)安城迎來了盛夏。 街上的男男女女多是拿了把扇子,邊走邊扇風(fēng)。 秦不聞?dòng)窒胫?,季君皎這次幫了她這么大的忙,她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他一番? 送他把扇子怎么樣? 會(huì)不會(huì)顯得沒什么誠意? 要不給他送一把金子做的折扇? 算了吧,她沒這么多錢 這邊的秦不聞?wù)紒y想著,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季君皎何時(shí)闔上了書簡(jiǎn),轉(zhuǎn)而凜然又嚴(yán)肅地再次看向她。 你與陛下感情甚篤,的確是件好事,但男女有別,我以為日后,你還是要同陛下說清楚的。 思緒緩緩回籠。 秦不聞放下撩開窗簾的手,轉(zhuǎn)而看向季君皎,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眉眼間染了幾分惡劣的笑容。 季君皎,你剛剛不是說,不在意? 男人將那手上的書籍捏出了褶皺。 他眸光定定,不容閃躲。 秦不聞,我在意。 我很在意。 她與宋謹(jǐn)言這么多年的青梅竹馬,又甘愿為他鞏固皇位,做到這種地步。 他在意。 不,他嫉妒。 他嫉妒得快要發(fā)瘋。 -- 魏居瑞過世的消息傳至京城,舉國悲慟。 又一位鞠躬盡瘁的老臣與世長(zhǎng)辭。 宋謹(jǐn)言命滿朝文武著三日素服,賜黃金萬兩,布帛三千匹,谷物三千斛,享太廟。 魏居瑞死后,作為他唯一的孫女,魏瀾披著喪服孝衣,入了京城。 魏瀾入京那日,季君皎作為首輔,照禮法要去迎接忠臣之后。 秦不聞原本只想在文淵閣等著,卻不想被季君皎帶著,一同前往。 第302章 他的偏愛明顯 那一日,城中的荷花開得正好。 秦不聞不太想去。 倒不是因?yàn)閷?duì)這位平陽郡主存了什么隔閡,只是她不能以真容示人,總覺得對(duì)魏居瑞的后人不太尊重了些。 可季君皎還是邀了她一同前往。 他給她備了面紗,覆在臉上,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眸。 秦不聞不覺好笑:季君皎,你為什么一定要帶著我去? 男子眉眼如畫,氣質(zhì)清冷:總待在閣中不好。 秦不聞: 這個(gè)借口,未免拙劣了些。 但秦不聞最終還只是嘆了口氣,跟隨著季君皎,去迎這位平陽郡主入城。 魏老過世,魏家這位平陽郡主一時(shí)間成了眾朝臣瘋搶的香餑餑。 只要娶到了這位平陽郡主,那魏家這般大的基業(yè),不就是囊中之物了嗎? 是以,秦不聞和季君皎一同去見魏瀾時(shí),亦有不少京城的王孫貴族前去迎接。 城門口處,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京城不少百姓自發(fā)地前來迎接這位魏居瑞魏老的孫女,場(chǎng)面恢宏盛大。 秦不聞到場(chǎng)時(shí),便見那位平陽郡主一襲喪服披戴,頭戴孝帽,眼眶猩紅,惹人憐愛。 她手上舉著魏居瑞的牌位,高坐于轎輦之上,人頭攢動(dòng),眾人皆是悲慟之色。 人群中不乏許多年少有為的豪門顯貴。 魏瀾容貌美艷,身姿綽約,一身喪服加身,姿容憔悴卻更加惹人垂憐,看直了許多少年。 眾人也是議論紛紛。 這位就是那位陛下親封的平陽郡主吧? 可是說呢!瞧瞧這容貌,嘖嘖嘖,簡(jiǎn)直絕色! 唉,如今魏老逝世,這位平陽郡主守著偌大的魏家家業(yè),誰若是能與平陽郡主喜結(jié)連理,那豈不是 你們都還不知道呢?前些時(shí)日,這位平陽郡主不是與首輔大人去城外游玩了嗎? 原來就是她! 那是不是說明,平陽郡主和首輔大人 我看吶,等孝期一過,文淵閣就要上門提親了! 秦不聞戴了面紗,將人群中的談話聽了個(gè)干凈。 她與季君皎站在長(zhǎng)安街的另一頭,馬車之上,秦不聞相信,季君皎也聽到了那些談話。 只是反觀男人,依舊是端端地坐著,目視前方,神情清冷。 魏瀾的轎輦漸近,直到兩儀仗相遇,長(zhǎng)青駕著馬車,緩緩?fù)W ?/br> 他翻身下馬,姿態(tài)恭敬地對(duì)馬車內(nèi)的人躬身:大人。 馬車內(nèi),一只手撩開車簾,男人白衣勝雪,長(zhǎng)發(fā)簡(jiǎn)單地束起,風(fēng)姿俊秀。 他的眸中像是折了光,修長(zhǎng)的指骨襯著那落在他肩側(cè)的美玉,矜貴清傲。 男人微微俯身,從馬車中走了出來。 那周圍的議論聲,便有一瞬間的凝固。 只是那一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位仿若謫仙人般的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