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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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聞,你會同意的。 他說得篤定,以至于秦不聞都皺皺眉,警惕地看他。 你要做什么? 季君皎沒答。 行至窗邊,季君皎才又看她一眼。 你與他從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他說這話時,眉頭是皺著的,但是秦不聞,沒有下次了。 他不清楚她與那個男人之間到底有什么。 理智告訴他,既然是分房而睡,便不會是那般親密的關(guān)系。 小魚已經(jīng)四歲,也不可能是她的孩子。 他清楚地知道這些的。 但他所有的情緒,又都瘋狂叫囂著不安。 她說,她是為了他才回到京城。 他替她解了書齋的圍,她又替他抓住了他的帷帽。 一想到那時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季君皎便心生煩躁。 他大抵是真的瘋了。 秦不聞擰眉看著他,季君皎卻沒再逗留,翻窗離去。 映著皎潔的月光,秦不聞看向窗邊,便見余暉遍地,好似一場月色的屠殺。 -- 翌日。 秦不聞是被外面的敲門聲叫醒的。 起身開門,便見宮溪山手上提著兩三個牛皮紙包著的東西:來吃些東西吧,小魚都起床了。 秦不聞打了個哈欠,她昨夜實在睡得不好,頭發(fā)亂糟糟的,看上去沒什么精神。 宮溪山見狀,不覺笑笑。 他伸出手,想要去撥開她鬢角的亂發(fā)。 但也只是一瞬,他不動聲色地收了手,淡笑道:秦不聞,頭發(fā)亂了。 啊?秦不聞愣了一下,隨即不甚在意地理了理自己的亂發(fā),哦 快些盥洗,我和小魚在隔壁房間等你。 說完,宮溪山晃了晃手上香噴噴的包子,轉(zhuǎn)身往隔壁走去。 秦不聞?wù)砗弥?,終于精神了些。 她走去隔壁房間,推門就見小魚跟宮溪山已經(jīng)坐在桌案前吃上了。 宮溪山那張臉過于顯眼,除了在房間戴著之外,出門便要戴著帷帽,實在不算方便。 秦不聞也沒好到哪去。 半年前長安城的首輔大人娶妻的事情,近乎人盡皆知,她這張臉往少了說,也有一半以上的京城百姓見過了。 發(fā)愁。 她坐在桌案前,宮溪山便遞來一張胡餅給她:在想什么? 秦不聞回神,笑著說道:我在想要怎么偷咳咳,拿回我的東西。 宮溪山眸光微斂:你昔日是長安王,如今又返回京城,莫非想要的東西,正在皇宮? 秦不聞點點頭。 宮溪山淡淡地吐了一口氣:要進皇宮,倒也不難。 不難?秦不聞夸張道,宮先生您是沒看見,我前幾天溜進去的時候,險些被人發(fā)現(xiàn)! 宮溪山輕笑一聲,他從衣袖里拿出一個什么東西,推到了秦不聞面前。 這是什么? 秦不聞愣了一下,拿起來仔細端詳。 似乎是個令牌,只是這樣式特殊,秦不聞沒見過。 只看制式,應(yīng)該是宮里的。 這是欽天監(jiān)的令牌,攜此令牌者,可隨意出入皇宮各處,其他宮人不可問其緣由。 秦不聞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宮、宮溪山!你哪來的這么厲害的令牌!? 宮溪山白了她一眼:你用不用? 用!當(dāng)然用! 秦不聞急忙把令牌護在懷里,眼睛眨巴眨巴:所以,這令牌到底是怎么來的? 宮溪山眉頭微皺:記不太清了,好像是容疏送給我的。 你是說你那在欽天監(jiān)做國師的弟弟? 宮溪山點點頭:嗯,應(yīng)該是吧,我忘記了。 宮溪山說過,他因為中毒,喪失了一些記憶。 欽天監(jiān)與皇宮各處獨立,又行蹤神秘莫測,饒是宮人見了欽天監(jiān)的人,也不敢問你進宮的緣由,只會配合你。 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即便是皇宮里的人,對欽天監(jiān)也是抱有莫大的恭敬與仰望。 秦不聞點點頭,眼神亮晶晶的,如獲至寶:有了這個,我就能隨意出入皇宮各處了? 嗯。 秦不聞眼中欣喜溢于言表。 宮溪山看著這般高興的秦不聞,嘴角也牽起一抹笑意,只不過像是想到什么,笑意又緩緩消失。 秦不聞。 嗯? 等你京城的事情結(jié)束,我有話想跟你說。 秦不聞還沉浸在能出入皇宮的喜悅之中:很重要的事情嗎? 嗯,很重要。 好,我今日便去皇宮一趟,秦不聞眉眼彎彎,等我拿到了東西,我們就可以回?zé)o悔崖了。 第287章 秦不聞,你會同意的。 不期然的,秦不聞的耳邊響起季君皎那荒唐的話。 秦不聞,我們才是夫妻。 算什么夫妻 端正清雅的首輔大人與人嫌狗憎的長安王,怎么會是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