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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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流傳的阿槿姑娘追求首輔大人的言論,不攻自破。 那一日,眾人也終于得見,那向來孑然一身的首輔大人,一手牽著少女的手,眉眼繾綣眷戀。 他絲毫沒有掩飾對她的偏袒與縱容。 那一日,明鏡臺掛了新的詩句:【我只一翁寒江叟,卻似當(dāng)年十萬侯。】 也是那一日,長安城關(guān)于阿槿姑娘追求首輔大人的流言終于消失。 明鏡臺那般萬眾矚目的地方,那一天之后,阿槿姑娘的風(fēng)評驟轉(zhuǎn),所有人都知道了,是季君皎追求那位阿槿姑娘。 游詩宴快結(jié)束的時候,季君皎要與沈明庭說些什么,秦不聞識趣地下了樓,便見到了站在那紅色臘梅樹下的耶律堯。 耶律堯穿得不算厚,他抬眸看向天上紛紛揚揚的雪花,金色的瞳孔熠熠生輝。 已經(jīng)是傍晚,明鏡臺的燭火長明,秦不聞便看到耶律堯站在那厚厚的雪地之中,嘴角微揚。 這人有病吧?大雪天的不知道躲一躲嗎? 秦不聞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哈了一口熱氣。 聽到這邊的響動,耶律堯轉(zhuǎn)頭,看向秦不聞,眉目上揚。 阿槿姑娘當(dāng)真是個妙人兒。 耶律堯抿唇笑著,眉眼彎彎。 他笑起來很好看,琥珀色的眸光好似碎玉。 據(jù)說,只有漠北王室,才有這種瞳色的眼睛。 秦不聞縮了縮脖子,嫌惡地開口:你今天說話怎么這么怪? 耶律堯并不在意秦不聞的嘲諷,他笑著挑眉,朝秦不聞伸了伸手。 干嘛?秦不聞一臉防備。 耶律堯勾唇:阿槿姑娘,我的鐲子呢? 秦不聞好笑地翻了個白眼,向后退了一步:什么鐲子?我沒看見。 耶律堯不覺好笑,他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地看向秦不聞:阿槿姑娘,不問自留視為偷。 秦不聞毫不懼怕:大皇子殿下,用金子砸人也是犯法的。 嘖。 耶律堯笑意更深。 牙尖嘴利的,他竟然討不到什么便宜。 他輕笑一聲,擺手作罷。 不過一只金鐲子而已,不妨事。 秦不聞生怕耶律堯還繼續(xù)這個話題,便主動轉(zhuǎn)移了話頭:你怎么還不回去? 耶律堯聞言,微微抬眸,看向天空飄揚而下的雪花。 孤還未見過雪呢。 秦不聞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耶律堯生活在大漠之中,確實應(yīng)該沒見過雪天的。 若是他在這里便好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秦不聞似乎聽到了耶律堯話中的遺憾與惋惜。 第179章 阿槿,你沒有心嗎? 誰?秦不聞明知故問。 耶律堯緩了緩神情,目光終于又從那漫天的雪花,落在了秦不聞身上。 你們曜云人,雪天都喜歡做什么? 他沒有回答秦不聞的問題,反問一句。 秦不聞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開口道:在家睡覺。 耶律堯好笑道:你怎么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雪天寒冷,秦不聞恨不得在被子里窩著。 耶律堯看著秦不聞,瞇了瞇眼睛,嘴角笑意淡了幾分:阿槿姑娘當(dāng)真心悅季君皎? 秦不聞慵懶抬眸:為什么這么問? 耶律堯認(rèn)真分析道:就孤對季君皎的了解,他認(rèn)定的人,若是到最后背叛了他,下場可能會很慘哦。 秦不聞輕嗤,歪了歪頭:那是我的事。 耶律堯挑眉,嘖嘖兩聲:有時候孤覺得,阿槿姑娘實在有些可怕。 誰都知道,季君皎從不赴這游詩宴,今年赴宴,又在眾目睽睽下表明傾慕于你,想想便也知道,他是為了挽你名聲。 此情義感天動地,就連孤這個局外人都不免贊嘆。 耶律堯瞇了瞇眼睛,金眸晃動:阿槿,你沒有心嗎? 秦不聞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大皇子這話說得好沒道理。 阿槿自然是心悅首輔大人,此生唯大人不嫁的。 秦不聞?wù)f這話的時候,語氣甚至沒有任何起伏與情緒。 耶律堯輕笑一聲,長長的卷發(fā)隨風(fēng)飛揚。 孤很期待,阿槿姑娘被識破的那天。 說完,耶律堯朝著秦不聞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 秦不聞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身便見宴唐坐在不遠(yuǎn)處的位置,笑著看她。 她招招手,宴唐笑意更深,讓明安推著,走到她跟前。 揮退明安,宴唐這才開口。 殿下冬日犯困的毛病,怎么還是改不了? 宴唐眉眼溫和,啞然失笑。 當(dāng)年殿下也是,每每到了冬日,便總是提不起精神來,若是整日無事,便能從天亮睡到天黑。 秦不聞打個哈欠,眼淚都擠出來了。 我看到你作的那首詩了。 宴唐笑著:殿下以為如何? 秦不聞煞有介事地品評道:只能說一般吧,跟我的文采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