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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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聞沒應(yīng),笑著看向耶律堯。 耶律堯兩根指骨點了點手邊的字帖:孤實在喜歡這幅字帖,若是孤贏了,阿槿姑娘便將這幅字帖送給孤,如何? 秦不聞好似來了興趣,她一手托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向眼前俊美的異域男子:那如果我贏了呢? 賭注隨你。耶律堯向后仰了仰,眉宇間好似勝券在握。 秦不聞點頭:好。 耶律堯勾唇,語調(diào)減緩:昔年,孤曾與長安王在潯陽城頭對賭。 兩只骰子一個骰盅,我們二人賭了一天一夜。 那一整天,潯陽城外的鳳凰木落了滿地,天氣也是少有的好天氣。 那一天,他贏回一座城池。 耶律堯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不似挫敗,倒更像是懷念。 他彎了彎眉眼,眸光晃動:自那之后,孤便極少賭過了。 耶律堯微微蹙眉,又覺得這樣賭有些草率:阿槿姑娘會賭嗎? 秦不聞笑得無辜:略知一二。 第161章 我賭你贏。 只是略知一二的話,可是贏不了孤的。 耶律堯挑眉輕笑。 秦不聞不以為然:大皇子想賭什么? 耶律堯沉吟片刻,像是認(rèn)真思考一番:你們曜云似乎有句話,叫化干戈為玉帛。 說著,耶律堯歪頭看向秦不聞,露出一對虎牙:那不如阿槿姑娘猜猜,曜云與漠北此后,是會起干戈,還是化玉帛? 秦不聞的眼皮跳了跳。 她稍稍蹙眉,湊近了些看向耶律堯。 耶律堯笑容依舊,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呈現(xiàn)出幾分誘惑。 阿槿姑娘要跟我賭嗎? 眼前的耶律堯眉眼飛揚,他挑眉,英氣魅惑的五官立挺,恰如當(dāng)年。 當(dāng)年秦不聞率兵出征,奪回曜云失地。 發(fā)起總攻的前一晚,耶律堯這家伙不知抽的什么風(fēng),一人一馬站在曜云城門外喊她。 長安王,我們來賭一局如何? 城樓之上,秦不聞一襲蛟龍黑袍,肆意威嚴(yán):好哇,賭。 她沒問賭什么,沒問賭注是什么。 少年耶律堯騎馬飛奔至此,她什么都沒問,只說一句:好哇,賭。 那一日,他們二人高坐于潯陽城樓之上,宴唐備了兩只骰子一只骰盅。 賭注是什么?秦不聞笑著問他。 耶律堯坐在椅子上,向后仰去:一座城。 秦不聞但笑不語。 少年耶律堯見狀,便揚眉輕笑:長安王要跟我賭嗎? 似乎不管何時,耶律堯都是那大漠之中最耀眼的太陽。 而不管是多年前還是現(xiàn)在。 秦不聞也依舊是挑眉看他。 她笑,從容不迫。 來。 耶律堯愣了愣神,有一瞬間看向眼前少女的眉眼,甚至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只是一瞬間的失神,耶律堯片刻恢復(fù)原樣。 那阿槿姑娘賭什么? 秦不聞笑:在下注之前,大皇子可以回答阿槿幾個問題嗎? 耶律堯眸光微動:好。 秦不聞托著下巴,沉吟片刻,這才緩緩出聲:駐扎邊境的漠北士兵偷襲曜云一事,大皇子并不知情,對嗎? 耶律堯嘴角的笑意淺了幾分,許久,他微微頷首:是,孤并不知情。 秦不聞點頭輕笑,又問:漠北皇室分為兩派系,激進派與止戰(zhàn)派,大皇子是后者,對嗎? 耶律堯笑意更淺。 他一只手輕輕叩擊字帖:是。 秦不聞心中有了答案。 最后一個問題,秦不聞此時已經(jīng)胸有成竹,大皇子此行來京城,是故意暴露目標(biāo),來做人質(zhì)的,對嗎? 耶律堯抿唇,眼神微微瞇起,鎏金色的眸光閃過冷意。 阿槿姑娘可有師承?承自何人? 這樣的判斷與思量,絕不可能只是個柔弱女子。 耶律堯的問話,也變相地回答了秦不聞的問題。 秦不聞?wù)f對了。 看來,情況還沒有糟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嘛。 漠北皇室分為止戰(zhàn)派與激進派,耶律堯主張止戰(zhàn),兩國互利互惠,實現(xiàn)共贏。 二皇子為激進派,想要侵略曜云,統(tǒng)領(lǐng)兩國。 就秦不聞與漠北君主打的這么多年的交道而言,漠北君主是絕對的激戰(zhàn)派。 所以他雖然心愛大皇子耶律堯,卻在侵略曜云這件事上,無法達成共識。 耶律堯也心知此事,他之所以來到京城,又突然暴露,都是想要讓曜云挾持他為人質(zhì),防止漠北胡來。 換句話說,耶律堯算是跟秦不聞在一條線上的。 其實耶律堯的立場,在許多年前秦不聞便窺見幾分。 只是當(dāng)時耶律堯年紀(jì)尚輕,身為鷹神之子,有太多話不能宣之于口。 如今,他來到曜云做了這些事,秦不聞便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