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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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內(nèi)靜悄悄的,與大理寺外那人擠人的場景形成鮮明的對比。 入大理寺不得佩戴武器,此時的長青站在季君皎身后,冷冷地看向秦不聞。 阿槿姑娘,大人待你不薄,長青語氣低沉,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輕易就背叛大人! 秦不聞抬眸,一雙濕漉漉的杏眸錯愕地看向長青一眼。 似乎是用了很長時間來理解長青這句話,她愣怔許久,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季君皎身上。 季君皎沒有看她。 他目視前方,坐得端挺筆直,任誰也挑不出丁點兒錯處。 秦不聞見狀,又快速垂眸,像是明白了什么,輕笑一聲,卻什么都沒說。 太師椅上。 季君皎分明沒有看向秦不聞,但聽到她那笑聲時,不覺緊了緊指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似乎感覺到少女的情緒帶著幾分失望與苦澀。 少卿大人到 隨著侍衛(wèi)的唱傳,一位身著紅色官服的男人體態(tài)端方地朝著大堂走來。 第38章 她太柔弱了~ 掰著手指頭算算的話,秦不聞也是好久沒見過傅司寧了。 哦,就是如今的這位大理寺少卿大人。 當年秦不聞還在的時候,傅司寧還遠不是什么大理寺少卿。 只是一個大理寺正,官拜五品。 要說起傅司寧對她的態(tài)度,那簡直可以用深惡痛絕四個字來形容。 如果說當年的季君皎如同天山的雪水,不欲與她爭論是非,只是就事論事在皇帝面前參她一本。 那么傅司寧就好像是那剛正不阿的松,每當遇上她,恨不能將其正法! 只不過當年身為大理寺正,傅司寧連朝會面見圣上的資格都沒有,否則每日參奏她的折子里,必然有傅司寧的一筆。 如今五年不見,傅司寧居然也已經(jīng)成為了這大理寺少卿。 而且看大理寺外百姓對他的態(tài)度,都是崇敬愛戴的。 想來這五年,應(yīng)該一直都是一個好官。 傅司寧這人嫉惡如仇,對她的作為恨不能殺之而后快,秦不聞早些年就與他不對付。 只不過她現(xiàn)在改容換貌,倒也不擔心傅司寧會認出她來。 她只要好好演戲,必然也能相安無事。 這樣想著,秦不聞微微咬唇,眼尾猩紅,任誰看了都是我見猶憐。 傅司寧一襲紅色官袍,端正地走入大堂之內(nèi)。 男人神形俊朗,眉眼清雋,氣度沉穩(wěn),紅色官服上的補子是一只展翅的仙鶴,從容自若。 看到季君皎時,傅司寧板正地行禮:下官大理寺少卿傅司寧,見過首輔大人。 季君皎微微頷首。 傅司寧這人背后無權(quán)無勢,但卻剛正不阿,從不趨炎附勢,同流合污。 即使面前是他一直敬重的首輔,傅司寧也自然會公事公辦。 下官剛剛?cè)フ埵玖耸ド希菹碌囊馑?,是要下官秉公持正,不得徇私?/br> 季君皎點了點頭:本官也是此意,少卿大人按規(guī)章辦事即可。 傅司寧又微微欠身,目光落在了觀審位置上的戶部侍郎身上。 他眸光微沉:侍郎大人為何來此? 戶部侍郎與大理寺少卿平級,傅司寧并未向李云沐行禮。 李云沐雙腿交疊,坐在觀審位的太師椅上,嘴角上揚:本官同情這位姑娘遭遇,特此來觀摩一番,少卿大人不必在意本官。 傅司寧淡淡地看了李云沐一眼,沒再說什么,抬步走上公堂,坐在了公案前。 男人一襲紅袍,格外惹眼,又襯得他意氣風發(fā),不怒自威。 堂下,長青彎腰,在季君皎耳邊低語道:大人,仵作已經(jīng)在外頭候著了。 季君皎目光清冷,眼神卻仍是不自覺地落在了少女身上。 他的位置看過去,只能看到女子的背影。 少女背影嬌弱,柔肌弱骨,身姿綽約。 不知為何,季君皎突然想起當時少女中了迷情香,依靠在他肩膀上的場景。 大概也是因為情藥的原因,當時季君皎的所有感官似乎都被放大。 他甚至嗅到了少女身上若有若無的花香,絲絲縷縷地鉆進他的鼻中,并不濃烈。 當時為了救人,他將少女攔腰抱起,卻發(fā)現(xiàn)她輕得仿佛一片羽毛一般。 她身上好像受了許多傷。 太柔弱了。 有時候她只是咳嗽兩聲,季君皎都擔心她會心血不暢,昏迷過去。 只是現(xiàn)在 季君皎緩緩闔上眼皮。 再次睜開眼睛時,眼中已是一片淡漠與清明。 他從來不是什么會被情感駕馭之人,不論何人何事,他都會保有理智。 幾乎不近人情的理智。 身居高位,不允許他做出不夠明智的選擇。 一會兒對簿公堂,你將人帶進來。 季君皎吩咐下去,語氣冷沉。 是。 公堂上,驚堂木響! 傅司寧身姿端挺,猶如挺拔的松竹。 堂下何人? 秦不聞跪在公堂中央,一手拭淚,語氣嬌軟:民女阿槿,拜見少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