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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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太醫(yī)。季君皎讓丫鬟將太醫(yī)帶了下去,這才又轉(zhuǎn)身看向秦不聞。 不知道是不是秦不聞的錯覺,她總感覺季君皎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 秦不聞咳嗽兩聲,季君皎這才上前:姑娘這幾日安心在偏殿住著,其余的事情不必憂心。 秦不聞謝過季君皎,季君皎沒再逗留,轉(zhuǎn)身離開。 直到季君皎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秦不聞笑著的嘴角才落了下來。 她下意識地去摸左手拇指的扳指。 卻突然想起,她現(xiàn)在早就不是長安王了。 那截扳指,估計連同她的尸體一起,被扔在亂葬崗了吧? 輕笑一聲,秦不聞決定,先打聽清楚這具原身的身份,否則到時候有別的麻煩。 房中的丫鬟名叫清越,倒是個開朗好說話的。 秦不聞幾個詢問,便大概知道了自己這個原身的身份。 似乎是當(dāng)時季君皎在抓一個黑衣刺客,將刺客堵到了一座廢棄的破廟之中。 原身衣衫襤褸,估摸著是個逃荒的乞丐,被走投無路的黑衣刺客拽到跟前擋了一刀,這才被季君皎救了回來。 知道這些的時候,秦不聞不覺笑笑。 姑娘,您笑什么?清越一邊煮藥一邊疑惑地詢問。 秦不聞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不少了,此時正在膳房跟清越聊天。 她跟清越坐在小板凳上,一只手撐著下巴,微微歪頭:覺得你們首輔大人太善良了呀。 確實太善良了,如果換成她,這擋刀者的身份說不定就是自導(dǎo)自演,想要博得她信任的,她斷不會這么輕易地帶回自己的住處。 秦不聞突然想起,當(dāng)年在東宮處時,她四處作亂,下令毆打東宮處的一個下人,季君皎瞧見后,不僅保下那人,還在次日寫了奏折要彈劾她。 那時的秦不聞可謂是一手遮天,別說打個下人,就算當(dāng)真是把那人打死,整個皇宮也不敢有一個人說她句什么。 那幾年,唯一敢跟她作對的,就只有那位太子太傅。 真是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 清越?jīng)]聽出秦不聞話里別的意思,十分自豪地笑著:那當(dāng)然了,整個長安城,誰不夸我們首輔大人一句驚才絕艷,舉世無雙! 秦不聞只是跟著清越一起笑笑。 這就好辦了。 原身是個逃荒的乞丐,就算有父母也肯定走散了,這樣一來,不管她怎么編自己的身份,都不會有證人。 -- 大人,您就這么把那姑娘留下了? 書房中,青衣男子站在季君皎面前,有些不贊同地詢問。 季君皎正伏案畫著什么,淡淡應(yīng)聲:責(zé)任在我,自然要等她痊愈才行。 青衣男子皺眉:可是大人,萬一這姑娘是別人派來的細(xì)作怎么辦? 男人哪怕是坐著,身量也依舊端挺。 他平靜開口:若是細(xì)作,便總會露出馬腳。 青衣男子小心翼翼地試探道:要不我去試探一下? 季君皎沒應(yīng)他這茬,只是將剛剛畫好的東西遞給他:長青,讓人臨摹幾張,四處搜查這個圖案的下落。 被叫做長青的青衣男子看了一眼那個詭異的圖案:大人,這是什么? 那日雖未抓住刺客,但我看見了他手臂上的刺青,你派人去查這個圖案,應(yīng)該能找到些線索。 長青點頭,又提另一件事:對了大人,前幾日您不在閣中,戶部侍郎李云沐曾來閣中拜訪您。 季君皎點點頭: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 這邊長青剛離開,秦不聞后腳便出現(xiàn)在書房門外。 大人,是我,我有事想跟您說。 季君皎收起身邊的書籍信件以及各種折子:進(jìn)來吧。 秦不聞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陣悠遠(yuǎn)的檀香,她進(jìn)門之后,直接跪在季君皎面前。 大人,民女想起一些事來。 第3章 柔弱的小綠茶~ 秦不聞需要取得季君皎的信任。 但就之前秦不聞與季君皎的交鋒來看,季君皎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卻也絕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 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她現(xiàn)在的身份本就可疑,如果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季君皎肯定不會讓她在這里待下去。 想到這里,秦不聞的頭埋得更低,靜靜等候案臺前的男人。 季君皎眸光平淡:姑娘想起什么來了? 秦不聞聲如蚊蠅:民女記起,民女是隨著其他人一路逃荒到長安來的,家鄉(xiāng)遭了災(zāi),民女當(dāng)時好幾天沒吃飯了,在破廟休息的時候,就被那黑衣刺客抓過來擋刀 男人修長的指骨輕叩桌面:姑娘原籍是哪里的? 秦不聞?chuàng)u搖頭:民女不記得了,只記得民女帶著一塊貼身的平安符,應(yīng)該是落在破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