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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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梗著脖子看了一圈:你又是何人,這押解的隊伍,明明是侯府的侯少爺說的算,你又憑什么不放人? 她早就聽到消息了,這次是侯元基帶隊。 什么時候變成一個女人說了算了? 陸晚音淡淡地敲了下桌子:侯元基算是我朋友,他比較聽我的話,要不要我?guī)湍惆阉羞^來,你親自問問。 她抬眸,笑地毫無溫度,看看這里我說話,到底管不管用。 第200章 你這男人不講武德 婦人心中驚疑不定起來。 陸晚音就那么漫不經(jīng)心地坐著。 明明自己站在這里,是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晚音。 為什么卻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婦人忍不住連連后退三步,這才感覺輕松了些。 這下意識的動作,讓她覺得很沒面子。 她有心說兩句狠話,可一對上陸晚音的視線,鋪天蓋地的恐慌感,讓她忍不住扭頭就走。 看得那人落荒而逃,陸晚音嗤笑一聲:還以為終于來了個有種的。 哪有人能在夫人跟前猖狂得起來? 玄七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是陸晚音的腦殘粉了。 陸晚音瞄他一眼,忍不住又開始煩躁:玄七,你家主子到底哪里去了? 樂呵呵看戲的玄七表情一僵,苦哈哈地抱著蘿卜:屬下真不知道,您就饒了我吧,我我切人參去。 眼看著玄七一溜煙跑路,陸晚音恨恨捶了下桌子:好你個謝璟辭,最好不要讓我抓到。 客棧正堂。 婦人怒氣沖沖地朝著客棧大門走去。 她越想越不甘心。 路過大堂,正好看見幾個坐在角落里用飯的解差。 想了想,她走過去,摸了錠銀子,悄悄塞過去:不知侯大人在何處? 解差還沒開口,大門口就傳來了侯元基的聲音:哪個找本大人? 婦人聽聲,心中一喜,連忙又摸了兩錠銀子,賠著笑臉迎上去。 久仰侯大人大名,今日可算是見著了。 這可是侯元基。 侯府唯一的繼承人。 在皇帝面前都能說得上話的人。 要是能跟他搞好關系,她在夫家,也能說上幾句話。 侯元基愣了一下。 這陌生、又讓人熱淚盈眶的感覺啊。 受了一路打擊,他有多久沒聽過這種奉承的話了? 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是在皇城都能橫著走的侯府大少了。 侯元基心潮澎湃。 再加上這婦人是直接拿著銀子迎上來的,侯元基表情難得緩和了些,給了她點好臉色:便是你尋本大人? 婦人興沖沖的與他攀交情。 說到最后,小心翼翼提起陸晚音:侯大人在這樊州,可是有個相處不錯的女子朋友? 朋友? 侯元基愣了一下:我哪有什么朋友是女子的? 他與女子交朋友? 他一般只在床上跟女子交朋友。 婦人眼睛一亮:我突然想起來還有要事未辦,下回再來拜見侯大人。 她就知道,那女人在胡說八道。 侯大人根本就沒這么個朋友。 看著婦人興奮離開的背影,侯元基掂著手里的兩錠銀子,莫名其妙。 反正也他也不認識這個婦人,最近被陸晚音坑得負債累累,加上還要醫(yī)病,以前他看不上的兩錠銀子,也聊勝于無。 嘶 一想到醫(yī)病,侯元基就感覺渾身都疼。 怎么感覺越來越疼了,他都有點不想治了。 侯元基晃悠著往后院走,路過小廚房門口,正看到面色不善的陸晚音。 他下意識停住腳步,把自己從上到下打量一遍。 沒什么不妥。 最近也沒說錯什么話。 應該也不會被打死。 侯元基舒了口氣,正準備悄悄繞過去。 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他小心翼翼看著陸晚音:剛才,是不是,有一個婦人 嗯。 陸晚音面無表情看著他:我說我是你朋友,在你這兒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侯元基一開始沒往陸晚音身上想。 那是因為在他的意識里,他跟陸晚音,根本就不是朋友關系。 說是奴隸跟主子,都算是給他臉面的含蓄說法了。 朋友? 根本不敢,也不配往這上面想。 侯元基腿一軟,直接跪了:主子,老大,祖宗,姑奶奶,我是真不知情,饒命啊。 豈止是說得上話啊。 她要想說話,他連氣都不敢喘。 陸晚音:呵呵。 侯元基一個激靈,姑奶奶你別笑,我害怕。 看著陸晚音越來越不善的表情,侯元基連滾帶爬往外走:我這就去收拾那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感覺這事兒不處理好,自己也沒有繼續(xù)治病的必要了。 站住。 陸晚音敲敲桌子: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輕舉妄動,我現(xiàn)在手很癢,總想收拾點什么,他們不送上門來,我可就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