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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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生不如死。 陸晚音看了她一眼,聲音寡淡地道:你們?nèi)ゲ涣私谭凰尽?/br> 謝雨煙一愣,眼睛定定地望著她:什么意思,你是說你打算救我們? 她們都是依附謝璟辭的,但陸晚音不同,她背后還有個辰陽侯府。 謝星霓也是大喜過望,眸光閃爍著,仿佛看到了救星。 卻聽陸晚音道:不是,我意思是,你們會被流放去軍營,做軍妓。 意識到被耍,謝雨煙氣昏了頭,怒罵道:你才是軍妓!一個庶女替嫁,恐怕也是做妓爬上來的! 陸晚音手里拿著銀針: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給別人潑臟水,就是不知道受了我這銀針,還能不能這么嘴硬! 謝雨煙嚇得大叫著不要,連滾帶爬地躲到了周氏身后。 謝星霓垂頭喪氣,蹲在墻角默默流淚。 陸晚音記得,上一世謝星霓被送到軍營做軍妓,沒撐多久就撞墻自殺了。 倒是謝雨煙,現(xiàn)在演的是一副貞潔烈女。 可送到軍營以后,不知道她耍什么手段,竟然逃到敵方做了jian細(xì),還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真是人不可貌相。 謝月眠絕望地坐在墻角。 她幼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十四歲時女紅名譽(yù)全城。 說媒的人踏破門檻,都說她有當(dāng)家主母的端莊大方。 好不容易托人搭上了相府,牽線說了婚事。 可如今卻要去去做軍妓。 那地方條件艱苦也就罷了,可要讓她去被萬人騎,做一個靠身體取悅男人的玩物。 想到這里,她不禁涕淚漣漣。 一時間哀嚎四起,男人們胸中郁結(jié),也沒心思安慰,便放縱她們哭去。 三房柳氏的小女兒謝云歌,才六歲年齡。 見jiejie們都在哭,她雖不明所以,卻也跟著哇哇哭。 哭著哭著,她從角落里捏出一只死老鼠,破涕為笑了。 她拎著老鼠尾巴,咯咯大笑著:娘你快看,這里有一頭豬豬哎。 柳氏嚇了一跳,捏著謝云歌的手甩開:云歌兒快丟掉,傻孩子,這哪里是豬,這是臭老鼠! 謝云歌不聽,捏著那老鼠在牢里到處竄,嚇得女孩子們沒心思再哭,連連尖叫著躲開。 轉(zhuǎn)眼間天光大亮,光芒透過大牢上方一個拳頭大小的方窗照進(jìn)來。 陸晚音解了他們的銀針。 周氏一邊活動身體,一邊怒瞪著陸晚音。 可她已經(jīng)領(lǐng)略了陸晚音的招數(shù),什么都不敢做。 除了謝德曜的眼睛和謝德睿的手腕,其余人都慢慢恢復(fù)了正常。 兩個獄卒帶著食桶過來,他們打開放飯的小門,將食桶丟了進(jìn)去。 敷衍牲畜似的,那獄卒極其輕蔑地說:吃吧。 謝德義湊到食桶前看了眼,頓時火冒三丈:你們這哪里是給人吃的?!分明是對付牲畜的。 獄卒冷哼一聲,鼻孔對著謝德義說:有的吃就不錯了,階下囚還挑三揀四。 謝子謙扒拉著牢門,伸手想去抓那獄卒:我警告你,別欺人太甚。 喲! 獄卒看樂子似的,盯著謝子謙問:就欺負(fù)你怎么了?將死之人還囂張。 確實(shí),都已經(jīng)在大牢里了,還有什么資格挑? 謝德義是個能屈能伸的,連忙湊上去賠著笑臉。 他狗腿子一樣:獄差大人,您看我們這有老有小,東西確實(shí)不能吃,能不能通融一下? 獄卒食指勾著鑰匙甩動,他點(diǎn)了點(diǎn)謝德義,眼神貪婪:也不是不能通融,只不過 這個眼神謝德義再熟悉不過了。 不過,從前都是他這么看別人,如今攻守之勢異也。 他連忙點(diǎn)頭:好說好說,獄差大人您稍等。 謝德義轉(zhuǎn)過頭,聲音忽然變得威嚴(yán)起來:想活命的,身上的錢財珠寶,通通交給我。 陸晚音冷笑。 連皇宮國庫的都在她空間里,將軍府還能剩什么? 果然,大家都沉默了。 謝德義急了:我再說一次,都交給我,否則誰都活不了。 柳氏扒拉著靴子,從鞋筒中摸出一根珍珠手串。 而后戀戀不舍地交給了他。 謝德義也掀起衣服從褻褲里掏出幾張銀票。 有他倆做了表率,為了不餓死在牢里,大家也開始搜刮著身上的財物。 周氏遲疑著,但為了不做餓死鬼,也還是摸了一只金釵扔給他。 二房的張姨娘和錢姨娘,分別給了一塊翡翠鐲子和白玉瑪瑙。 三房的方姨娘一掀袖筒,手臂上露出兩只明晃晃的金鐲子。 沒一會兒,謝德義面前便堆滿了寶貝。 他拿了幾個貴重的,當(dāng)著獄卒的視線,塞進(jìn)了自己的衣褲當(dāng)中。 那倆獄卒哪里見過這么多寶貝,眼睛都快看直了。 不愧是將軍府,抄家了還藏這么多寶貝。 果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往日里大門戶抄家落獄,獄差們都能撈到不少油水,可他從來沒見識過。 若不是這原本的獄差被蛇吞了,恐怕下輩子也輪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