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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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嗣音越躊躇猶豫,周子佩越好奇。 他滿臉興味道:什么? 陸嗣音深吸一口氣,先給他打個預(yù)防針: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周子佩想也不想道:嗯,我什么時候和你生氣過? 陸嗣音信了他的鬼話,嘴皮子微微動了動,小聲囁嚅道:嗯嗯。 周子佩沒聽清,眉頭輕攏,湊近去聽。 舔狗。 周子佩情緒不明地看了一眼縮成鵪鶉的陸嗣音。 心里卻覺得好笑,明明沒這個膽子,還偏偏每次都要口嗨,逞口舌之快。 陸嗣音不敢看他的眼睛,強調(diào)道:你說過不生我的氣的! 周子佩有意嚇她,表情冷漠地嗯一聲。 多余的話一句也不說。 陸嗣音看著他不太美妙的臉色,心里頓時后悔不已。 她干嘛非要口嗨,耍這個威風(fēng)啊啊啊啊啊。 現(xiàn)在把人給惹毛了吧! 還不得她自己哄? 陸嗣音急得團團轉(zhuǎn),直起身子,湊上前歪頭去觀察周子佩的表情,戳了戳他白凈的臉,說:真生氣了? 周子佩躲開她的手,淡淡道:沒有。 這還沒有? 都不讓她碰了,果真是真生氣了。 哎,不是他自己說不會生氣的嗎? 自己就不該信他的鬼話,果然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啊。 生活不易,陸嗣音嘆氣。 她可憐巴巴地認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你。其實,我說的是甜勾,夸你又甜又勾人呢。 周子佩在心里笑得前仰后合,偏偏表面上不為所動,冷淡道:是嗎?既然是夸我的,你和我道歉干什么? 陸嗣音語塞: 可惡,這男人懂不懂什么叫順著臺階下啊? 她理虧在先,忍氣吞聲哄著他:對不起,你說怎么樣才能原諒我? 什么叫我說?我不說你就不知道怎么做了?周子佩在雞蛋里面挑骨頭。 陸嗣音突然覺得,這男人要是矯情起來,也沒女人什么事兒了,當(dāng)真磨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周子佩不依不饒打斷她: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還沒說完,你 你不說你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陸嗣音目瞪口呆:不是,我想說,是你 我怎么了?又怪上我了?你不說話也能怪我? 我沒有不說話,也沒有怪你。 好,那你說吧。 陸嗣音緩緩舒一口氣,開口:我 周子佩再次打斷:好,這么久你還是不說。逗我好玩? 陸嗣音額角被怒火沖的抽痛,后槽牙被她咬得咯吱咯吱響,她忍無可忍,破罐子破摔地舉起拳頭,朝著周子佩那張蠻不講理的俊臉上揮了過去。 周子佩眼疾手快攥住,終于憋不住哈哈笑起來,甚至捂著肚子,仰頭靠在椅子上。 陸嗣音臉一黑,終于意識到他在逗她。 周子佩!!!今天你要是能進臥室一步,我就他媽跟你姓!!! 周子佩止住笑,聲音還帶著殘留的笑意,揶揄道:你舅他媽?你讓你外婆和我姓,你外婆知道嗎? 陸嗣音: 他將她的拳頭整個包住,從僅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對她說:舔狗這個詞雖不好聽,但如果對象是你的話,形容我倒是有幾分貼切。你難道忘了,當(dāng)初在地下城市,你對我很是冷漠無情,態(tài)度比陌生人還不如,我不是一樣厚著臉皮窮追不舍? 現(xiàn)在想想,我都有點兒心疼我自己了。周子佩看著她的眼神略微委屈:就論卑微那程度,不是舔狗是什么? 陸嗣音心下愧疚,又對上他賣慘的眼神,更是心疼不已,說:那以后,我也追你一次?我當(dāng)你的舔狗。 周子佩看著她清澈透亮的眸子,心中搖頭嘆息,傻姑娘這么好騙,幸虧將你騙到手的人是我。 陸嗣音總能用某句話,或者某個小細節(jié),讓周子佩心中防線坍塌,天平歪的更離譜。 誰若是對她好,她便會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好像待她好比待她壞更讓阿音無所適從,不知所措。 不然,她也不會在認為自己來自另一個世界時,就想著替代陸靜姝來到聯(lián)邦政府,還她無所顧慮的自由。 這些只是為了回報陸靜姝對她的好而已。 哎,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這惹人心疼的性格 周子佩笑道:不用。你值得我如此待你。 陸嗣音小臉一紅,連帶著耳朵脖子都發(fā)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死樣子。 臉皮薄這件事怎么才能改善啊。 天天因為周子佩的一兩句話就臉紅,實在有損她的威風(fēng)。 陸嗣音心里愁啊! 在離開南山洲前一天,終于關(guān)于指紋的調(diào)查有了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