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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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日三餐都有人將標(biāo)準(zhǔn)的飯菜送過來,味道,咸淡,油量等等似乎都被把控在一個精準(zhǔn)的數(shù)據(jù),果真是拿他們當(dāng)小白鼠養(yǎng)。 有一口吃的就不錯了,陸嗣音要求不高,毫無怨言地將每粒糧食吃完,于是被囚禁這段時間,本來瘦骨嶙峋的她反而還被喂胖了。 隔壁的女人卻不怎么樂意,每天罵罵咧咧:老娘已經(jīng)吃了五年的這東西了,他媽每次看見它就想吐。就不能換一種菜嗎?狗屁廚師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做膩。 嘴上這么說著,往嘴里遞飯菜的動作卻毫不含糊,沒一會兒就解決完,連一滴湯都沒剩下。 第255章 :前世(四) 陸嗣音被不聞不問關(guān)了一段時間,每天只有隔壁的女人和她說說話。 女人叫焉彩,是她自己給自己取得名字,因為很討厭這里的飯菜。 她告訴陸嗣音,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的曾經(jīng),包括姓名,年紀(jì),以及過往。 為什么會想不起來?陸嗣音問。 我也不知道,可能那些人動了什么手腳吧,焉彩說:留在這里的人都想不起來。 陸嗣音突然捂住嘴,說:不會是他們給的飯菜有問題吧? 不太可能,畢竟你已經(jīng)吃了一段時間了,你覺得有什么異常嗎? 好像沒有。 對吧。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是做手術(shù)時做的手腳。 哦! 你怎么這么淡定?非常不正常! 陸嗣音頓了頓,嘆氣道:有時候遺忘不見得是一種壞事。 也是,反正現(xiàn)在我看開了,反正在這里活著也出不去,大不了就死一死。 不要樂觀的像個屁一樣,自以為能驚天動地。 焉彩: 嘿,要不是我現(xiàn)在摸不著你,我絕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你可能打不過我哈哈哈。 又過了兩天,陸嗣音剛吃完早飯,躺在床上摸著微微鼓起的肚皮。 突然門開了,走進(jìn)來幾個人。 她眼神一凜,還沒開口說話,就被那些人二話不說牽制住,動作粗暴地往外拉。 陸嗣音心一緊,立刻猜到,終于輪到自己躺上手術(shù)臺,聽天由命了。 她沒多掙扎,踉踉蹌蹌地跟著那些人。 焉彩聽見動靜,大著膽子喊了一聲:傻子? 陸嗣音忍無可忍懟回去你才傻。 焉彩聲音嚴(yán)肅:希望你能渡過這一關(guān),一定要活著回來。 陸嗣音已經(jīng)路過她的房間,走到了門口,在被拉出去之前,著急喊道: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啊! 焉彩一想,也是。 陸嗣音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朝前邁了一大步才穩(wěn)住身形。 安靜點兒! 可能是這輩子最后一句,還有沒有人性?陸嗣音嘀咕著控訴。 她被帶到一個實驗室,剛走進(jìn)去就被身后的人打暈。 那些人將陸嗣音扛到手術(shù)床上,向早已候在一旁的醫(yī)生們點頭示意,然后離開。 醫(yī)生站在陸嗣音周圍,看著無助無知的她沒有絲毫同情,好像在他們眼里,她和那些實驗小白鼠沒有任何區(qū)別。 大腦改造計劃第一千零八例,開始! 實驗室大門緊閉,里面密不透風(fēng),安靜地只有刀具碰撞的聲音。 外面方圓幾里都有人把守巡視,避免任何意外的發(fā)生。 陸嗣音睡得很不安穩(wěn),恐慌始終伴隨著她,甚至感覺到有人在吃她的腦子,自己卻感受不到疼痛,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果。 從晨曦初升一直到圓月高懸,實驗室里才有了動靜,首先出來的是那群渾身是血的醫(yī)生,滿臉疲憊。 這次手術(shù)比之前任何一次效果都好,不過依舊不算成功。能不能活下來,活下來之后有沒有嚴(yán)重后遺癥,都不確定。 陸嗣音躺在手術(shù)床上,被人搖搖晃晃推出來,她感覺眼皮重得好像一座山壓在上面,意識卻執(zhí)著的想要醒過來。 月光如水,灑在地面上,鍍上一層銀,溫柔的光線像薄紗一樣飄在陸嗣音身上。 她的眼睛艱難睜開一條縫,清晰聽著自己緩慢綿長的呼吸,先是看見了天上的明亮圓月,幾秒后隨著床的晃動,頭無力扭到一邊。 朦朧中,陸嗣音看到了滿院子的玫瑰,即使是黑夜,依舊可以窺見它的妖艷美麗,繁盛錦簇。 好似月光都格外善待它們,爭相映照。 令人驚艷的場景這一刻永遠(yuǎn)留在陸嗣音的腦海里。 下一瞬,她便抵不住困意深深睡了過去。 陸嗣音再次醒來時,恍如隔世,怔怔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懵懂無知地坐起來。 打量周圍。 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以及自己是誰,還有長相。 陸嗣音好奇摸著自己的臉,盡力想象自己的模樣,片刻后,氣餒地放下手。 沒有印象,也想象不出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