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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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嗣音笑容更加燦爛,理所當(dāng)然道:那當(dāng)然,我們是親人啊! 陸靜姝正將擋住視線的頭發(fā)粗暴地向后撩去,兩句話成功讓她停了動作。 仔細(xì)思索了下,好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逐漸習(xí)慣了陸嗣音的存在,圍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跳來跳去。 好像有這么一個meimei,也挺不錯的。 陸靜姝通過黑暗的手機(jī)屏幕窺見到自己嘴角的弧度,立馬又恢復(fù)成面無表情的樣子。 只是眼底深藏的淺淡笑意卻騙不了任何人。 陸嗣音揉著寧詩的頭頂,真誠道:你也是我們的姐妹。 寧詩愣怔地仰頭望她,突然發(fā)覺嗣音身上有種魔力,能讓人輕易放下戒備,無所顧忌的相信她的話。 她有一種在潛移默化中治愈人心的能力。 很奇怪,但陸嗣音這個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讓人有種奇怪的神秘感。 有時候覺得她是個旁觀者,冷靜的看著周圍發(fā)生的一切,有時候卻又覺得她的感情純粹真摯。 陸嗣音打斷她的思緒,奇怪道:怎么回事?你不應(yīng)該感動地痛哭流涕,然后抱住我說,我們以后是一輩子的姐妹。接著,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提出,你作業(yè)讓我抄抄,這種無傷大雅的小要求。 寧詩: 你怕不是個藕,有八百個心眼兒,沒一個實心的。 寧詩無奈:我好感動,我們以后是一輩子的姐妹。 陸嗣音滿意:那就讓我抄抄作業(yè)。 寧詩輕車熟路地抽出作業(yè)本,正要遞過去,就被一只突然出現(xiàn)的手擋住。 陸靜姝似笑非笑:你就寵她吧! 現(xiàn)在離高考還有不到九個月,以后作業(yè)不能抄,自己認(rèn)真寫完,直到高考前一天。 陸嗣音呲牙咧嘴。 哦,還有,陸靜姝突然想起來,一月之后我要看見你把周子佩給的練習(xí)冊全部寫完。 陸嗣音目眥欲裂。 陸靜姝再燒最后一把火:我會時時刻刻盯著你,別想著讓你的那些小弟幫忙。 陸嗣音張嘴,爆鳴聲還沒出口,就被捂住了嘴,她絕望看過去。 寧詩心虛地躲開視線,小聲道:嗣音,靜姝說的有道理,你,你就別反抗了吧! 陸嗣音滿目絕望,有種被迫和摯愛分離,強(qiáng)行聯(lián)姻的憤怒感。 她心里默默下定決心,一定要守護(hù)好的底線,任何人都不能威脅她的摯愛(手機(jī))離開,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幸好,陸靜姝也深知不能將人逼太急,沒有再進(jìn)一步將她的手機(jī)沒收。 陸嗣音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來到書桌前,就像是踏入注定不幸福的婚姻殿堂。 五月二十四號,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這沉重的一天。 周末 寧詩一大早就回家找爸爸mama去了。 而陸嗣音把頭悶在被子里呼呼大睡,到九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陸靜姝第二十次抬眼看去,終于嘖一聲,不再慣著她,手一用力就把陸嗣音從床上拽了下來。 陸嗣音雙腳站在地上,踩在堅硬冰涼的地板上,她咂吧咂吧嘴,蜷蜷腳趾,覺得這次做的夢頗為真實。 這實感就好像真踩在金子上一樣。 腦子還沒清醒,就聽到陸靜姝帶著威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再不睜眼,我就把你從窗戶丟下去。 陸嗣音一個激靈,茫然的睜開眼,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被陸靜姝像個小雞崽一樣拎著,手里還抱著被子。 不是,她身下的床呢? 她那么一大張又軟又香的床呢? 陸嗣音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到房子中間的。 她帶著起床氣的目光盯著陸靜姝平靜淡漠的雙眸還不到兩秒鐘,就蔫兒了,慫慫道:我這就去洗漱。 說完,把被子隨手一扔,閃身進(jìn)了洗手間。 陸靜姝無奈將快落地的太空被接在懷里,抬手揉揉眉骨,突然覺得今天甚是疲累。 半小時后,陸嗣音磨磨蹭蹭地被逼到書桌前,萬般不愿地拿起從雜物店里買來的筆,開始和練習(xí)冊湊合過日子。 幾分鐘后,她又打了一個哈欠,落筆在書上寫下第一個字:答。 陸靜姝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見此,忍著自己不太好的耐性,額頭一突一突的疼。 學(xué)習(xí)這個比吃飯喝水還簡單的事,至于那么痛苦嗎? 不知道陸嗣音到底痛不痛苦,反正是挺困的。 陸靜姝:你不是剛睡醒? 陸嗣音無辜:剛睡醒和現(xiàn)在困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陸靜姝無話可說: 十分鐘后,我要是沒看見你把這頁題寫完,我就把你那破花給扔了。 陸嗣音反駁:那不是破花,那是我的寶貝小白花。 好歹毒的關(guān)注點 陸靜姝閉眼,一臉漠然,看來絲毫沒有轉(zhuǎn)圜余地的可能。 說完,就出去接了個電話。 陸嗣音只能認(rèn)命的認(rèn)真讀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