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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刑偵:心火在線閱讀 - 第149章

第149章

    孟何說:“是的撒!”

    洛譯有些不信,這條密道如此機密,又怎么是幾個保安能知道的?

    孟何繼續(xù)說:“然后我就去了嘛,我才剛和那女的抱上,沒多久,就看到我老婆從電梯里出來,我嚇壞了,以為她來抓我的?!?/br>
    電梯叮的一聲開了,密道里非常黑暗。

    有一扇鏡子剛被打開,里面透出光亮。程艷只是照例上來看看,看看在25樓開房的人里有沒有可以利用的,沒想到遇見了孟何。

    孟何虎背熊腰,正和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摟在一起。

    說是驚訝,程艷更多的是震驚,怎么孟何這樣的人能夠在嘉瀾酒店做這種事。

    沒想到,鏡子沒有關(guān)緊,孟何注意到了程艷。

    他光著膀子,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揪住程艷的頭發(fā),將人拽了出來。程艷疼得嗷嗷叫,使勁掙扎著。

    床上,那小姐嘲笑道:“哎喲大哥,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啊,保潔阿姨?”

    程艷還穿著工作服,圍裙臟兮兮地系在身前。

    孟何呸了一口:“你他媽跟蹤我?”

    程艷奮力掙脫,推開他:“我沒有跟著你!我在這里工作!”

    孟何看著她反抗,一時間臊紅了臉:“媽的賤人,怎么跟你老公說話呢!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床上的小姐有些被嚇到,立馬穿好衣服,快速逃離了現(xiàn)場。

    程艷的雙手懸在身前,保持著防御姿態(tài),她隱約聞見,孟何身上的氣味。她問:“你又喝酒了?”她邊說邊往后退,這么多年來的身體反應(yīng),讓她在孟何喝了酒以后本能地要逃跑。

    孟何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回來,發(fā)怒道:“媽的老子喝酒怎么了?你個賤逼做什么工作,真以為老子不知道?”

    程艷閃躲著,推搡著,孟何卻越發(fā)逼近。

    他說:“你他媽之前就做小姐,你jiejie都告訴我了!真賤啊,又愛男人的雞扒又愛舔女人的逼,你是什么賤貨??!”

    “我不懂你在發(fā)什么瘋,你放開我!”程艷喊道,“你真的太可悲了,整天只會喝酒和打人,現(xiàn)在還……還搞小姐。孟何,你在外面賭,欠了一屁股債,我都沒說什么,但你能不能……要點臉??!”

    “他媽誰不要臉?!”孟何掐住她的下巴,然后甩了她一巴掌。

    程艷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不可理喻,你簡直不可理喻!”

    孟何接著一腳踹了上來:“誰他媽不可理喻!你自己沒數(shù)過嗎?你有多少天沒回家了,你在外面背著我干什么,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草!”

    他又踹了好幾腳,似乎酒意都已上頭,天旋地轉(zhuǎn),不知所措。

    程艷忍著劇痛,將身體縮成了一團,眼淚奪眶而出:“你只會打我,你算什么狗屁!如果我不在這里工作,你早晚都要餓死的!你現(xiàn)在還靠我養(yǎng)著你知不知道!”

    “我他媽靠誰養(yǎng)著?!”拳腳到rou的聲音那樣擲地有聲,“我他媽靠誰養(yǎng)著,你個臭婊子,老子看大門不比你厲害!他們都巴結(jié)我呢!你看,今晚不就個個都請我來酒店吃飯,你,你只能在這酒店擦地板!你個婊子!”

    孟何怒地滿臉通紅:“跟我結(jié)婚以來,你他媽就沒讓我好受過一天!到處換工作,到處勾引別人!你他媽藏在柜子里的那些臟東西,你真當(dāng)我瞎嗎?!”他吐了一口口水,“呸!惡心,賤人!”

    程艷身上落滿了紅腫,淚水還是血水,覆滿了她的臉,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的視線逐漸模糊,孟何那張臭臉,是她最后見到的。等孟何清醒過來,程艷已經(jīng)徹底昏厥過去,一動不動的攤在地上。

    他嚇得六神無主,伸手探了探鼻息,似乎很微弱。

    “然后你就跑了?!”洛譯厲聲責(zé)問。

    “……我太害怕了嘛!”孟何欲哭無淚,“那天喝了好多酒,腦子不清醒,我實在是沒得想到,會把她打成這樣……平時都不會啊?!?/br>
    洛譯很想罵臟話。

    一旁的李宣按住了即將暴走的他。

    李宣問:“所以你走的時候,程艷還沒死?還在房間里?”

    孟何猛地點頭:“她跳樓真的和我沒得關(guān)系!”

    李宣無語:“那你跑什么?逃回東水鄉(xiāng),以為我們抓不到你嗎?”

    孟何瞬間有些心虛:“我……我沒得跑,我就是回去想敲廖家人一點錢?!?/br>
    洛譯想到那幾封信件,無疑可以表露程艷與廖麗萍的親密關(guān)系,拿著去威脅極要面子的廖家人,的確行得通,畢竟他們因為一張裸/照就可以不認(rèn)親女兒。

    但是孟何為什么如此干脆?

    什么都認(rèn)了,時間線也對得上之前推測的,除了程艷不是他推下樓的,他為什么這么干脆?假設(shè)他是推程艷的兇手,那他否認(rèn)一切,否認(rèn)見過程艷就好了,為什么要承認(rèn)程艷身上的傷是他打的?

    可如果他不是兇手,再難找出和程艷案子有關(guān)的人了,只能說明程艷后來蘇醒過,卻選擇了跳樓自殺。

    程艷是什么想法,再也無從推測。

    可眼前的孟何,無端讓洛譯生出一種惡心的感覺。

    他幾乎不對嫌疑犯代入私人感情,無論是沾滿鮮血變態(tài)殺人犯,還是路邊投電動車的小毛賊,他都一視同仁,無非是問話的方式各有不同,一旦出了審訊室的門,他很快就能忘記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