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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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一葦?shù)氖趾莺菀痪o,目光瞥向一邊:“那又怎么樣?和我走丟的兒子一樣年紀的孩子多了去了,至于白梓清是怎么被收養(yǎng)的,那是他們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可是我派人去問過白家夫婦,他們好像承認了你是白梓清的親生父親啊……” 薛玉京話音剛落,馮一葦驟然抬頭,看向他的眼底赤紅。 而薛玉京還不嫌事大地補充了一句:“難道你想聽聽錄音嗎?” 的確,他在來之前讓人裝作警察去拜訪過白家夫婦,說是想給曾經(jīng)的失蹤案結(jié)案,白家夫婦是很單純的,直接交代了馮一葦曾經(jīng)在五年前找到了他們,他們也表示愿意讓白梓清認回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馮一葦之后不辭而別,這件事便沒有實現(xiàn)。 馮一葦有些慌了,他開始明白眼前這個人的勢力,似乎已經(jīng)到了只要他想查什么事情,就一定能夠查到,普通人根本不可能阻擋的地步,一時間不知說什么才是對的,干脆保持了沉默。 看著馮一葦?shù)幕艁y,薛玉京更加氣定神閑了,他手指點點茶幾:“而就在你找到白家想要和白梓清相認的半個月后,你突然被安插進了那個體育館演唱會的施工項目組,一個半月后就發(fā)生了演唱會事故,而你也從此離開京城,和白梓清幾年沒有聯(lián)系,卻在今年突然出現(xiàn),還接受了白梓清的一大筆錢,難道你想要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那又怎么樣?” 馮一葦大聲說:“我和那場事故根本沒有關(guān)系!你憑什么沒有任何真憑實據(jù)就在這里污蔑我?我可以告你誹謗!” “誹謗?” 薛玉京笑出聲來:“好,你可以告我誹謗,但是我也要告訴你,以上這些證據(jù),雖然不足以將你定罪,卻足以重啟當年案件的調(diào)查,你難道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就那么天衣無縫?當年和你一起參與那個工程的人,一個都沒有注意過你的異樣?” “何況?!彼陨韵蚯疤竭^身,“你也曾是一個前途無量的工程師,難道對于無辜受害者,這么多年來,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我……”馮一葦?shù)淖齑絼恿藙?,最終狠狠咬住,好像生怕從那里透露出任何一個字眼。 薛玉京乘勝追擊:“就算不談這些,你的妻子癌癥晚期,我已經(jīng)向醫(yī)生了解過,如果現(xiàn)在將她轉(zhuǎn)院到醫(yī)療條件更好的地方治療,還是有存活的可能的,你卻在治療最關(guān)鍵的時候帶她離開了醫(yī)療條件最好的京城,在這個小地方躲躲藏藏,身為一個丈夫,你覺得對得起她嗎?” “如果現(xiàn)在重啟立案,你一定會被警方帶走,到時候你的妻子可就沒有人照顧了,而如果你配合我交代清楚事情始末,我可以保證,等你的妻子轉(zhuǎn)危為安之后,再處理你的事情,你怎么想?” 馮一葦雙手狠狠交握,身體不住顫抖,就在這是,薛玉京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我呢,也不想用太強硬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所以希望你配合一些,自己把實情說出來?!?/br> 他手指夾著名片,輕輕按在桌子上:“不然我也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在看清上面的頭銜之后,馮一葦眼神變得驚恐,最終深深垂下頭去,肩膀不住顫抖:“你真的能保證,等我妻子病好之后再解決我的事情?” “可以?!毖τ窬┐饝?yīng)得爽快。 他的保證一出口,馮一葦?shù)膶㈩^埋進掌心,壓抑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fā),竟放聲大哭起來,他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說出的話也被壓得不成句子:“我承認,當年的那場舞臺事故,是我動的手腳,是為了梓清,是我對不起梓清,他是我的兒子啊,可他為什么不是我和我老婆的兒子,是我和別的女人生的兒子……” 在他磕磕絆絆的話語中,事情的真相漸漸被還原出來。 馮一葦和妻子方禾是大學(xué)同學(xué),交往四年感情一直很好,畢業(yè)之后,馮一葦順利憑借自己的學(xué)歷和能力入職了一家薪水很高的公司,一年之后兩個事業(yè)稍微穩(wěn)定的年輕人便邁入了婚姻的殿堂,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方禾卻始終沒能懷孕,兩人去了醫(yī)院檢查,大夫方才告知是方禾的zigong先天畸形,沒有辦法生育,雖然馮一葦當時表示他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離婚,可是從那以后,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還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馮一葦原本堅信自己會遵守承諾,就算沒有孩子,也可以用愛維系他和方禾的婚姻,直到他在一次公司團建醉酒后和女同事上了床。 那個女性omega懷上了他的孩子,還不聲不響地生了下來,直到孩子滿月之后,帶上家門逼迫馮一葦和妻子離婚。 馮一葦還是很愛他的妻子,所以就算方禾震驚傷心之下表示愿意和他離婚,他還是不愿意放手,并且試圖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在孩子過了哺乳期后試圖通過打官司的手段讓孩子回到自己的身邊,期間白梓清的母親患上了抑郁癥,自殺兩次都被救了回來,而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法官認為母親不適合撫養(yǎng)孩子,最終將孩子判給了馮一葦。 判決下來的當天,白梓清的母親便一把火燒毀了住宅,等到大火被撲滅,廢墟中卻只找到母親一個人的尸體,小孩子不見了蹤影,有人說看見白梓清的母親將孩子交給了一個男人,有人說孩子被人販子拐走了,馮一葦報警之后,警察也沒有找到失蹤的孩子,唯一的線索是,有人曾在車站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抱著一個一直在哭的小孩,年齡和穿著都和描述中很像,有人說那個男人買的車票是一千公里之外的s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