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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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肚子還是鼓的,飽得很。 二寶伸手在他身上輕輕拍了拍。 三寶身體瑟索了一下,見有人朝這邊過來,他趕緊抽回手。 二哥,三姐,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找你們玩。 楊晚本想拉他過來仔細查看,但他跑的太快,便只能作罷,下次遇見再問清楚。 三寶回了家,先是悄悄看院子里沒有人,也沒有動靜,知道張氏出門還沒回來,這才安心的進了院子。 誰知他剛關(guān)好院門,張氏便怒氣沖沖的出來:好哇!我就知道你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偷拿家里的糧食給外人吃,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以往三寶也偷偷接濟楊晚他們,張氏不是不知道,但她生不出孩子,好不容易得個兒子她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想著等以后他們長大了有個照應(yīng)。 可今時不同往日,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大夫說已經(jīng)三個月,胎相很好! 張氏專挑看不見的地方打,自己有了親骨rou但在外人面前還是要做好樣子,讓別人知道她有了親骨rou就虐待養(yǎng)子名聲不好。 樹條被抽的呼呼作響,三寶再也受不住縮到地上翻滾,疼到滿頭大汗都不敢喊出聲來,因為他知道喊了也沒用,錢氏不會接他回去,怕娘因為他鬧起來日子更不好過。 張氏終于打累了,主要是樹條被抽斷了,三寶已經(jīng)疼暈了過去。 楊鐵柱回到家見這副場景皺起了眉:差不多得了,真打死了惹一身麻煩,外人會怎么說? 楊鐵柱倒不是心疼三寶,只是張氏還沒生,女人生孩子本就兇險,一尸兩命的有的是,他這是給自己留條后路。 有個養(yǎng)子比什么都沒有強。 第7章 五常大米就是白 要不是家里的錢不夠休妻再娶,他早就休了張氏,過繼這個養(yǎng)子也沒花到什么錢,跟白送差不多。 張氏問楊鐵柱:等我生了兒子就把他送回去?反正他惦記著他親娘,是個養(yǎng)不熟的。 不行,當初過繼的時候村長和幾個楊家長輩都在,簽了文書蓋了手印敬了祖宗,他就是我楊鐵柱的兒子,要給我養(yǎng)老送終的,白撿的兒子不要白不要。 再說,以后我們的孩子有他幫補著也挺好,真把他退回去村里人會說閑話的。 張氏心里依舊不樂意,小聲道:我可不想給別人養(yǎng)兒子。 楊晚和二寶回到家,錢氏果然沒給他們留飯,廚房里干干凈凈,剩的吃食都被她鎖進了柜子里。 楊晚和二寶也不在乎這點清湯寡水,放下背簍后就去找大丫和馮氏,她們肯定沒吃飽呢。 大丫已經(jīng)喂完了雞鴨,正拿著掃帚打掃衛(wèi)生。 姐,娘呢?楊晚問。 娘去地里了。 楊晚搶過大丫手里的掃帚隨手一扔,拉著她到屋里關(guān)上門。 給,快吃。楊晚掏了兩個rou包子遞給她,看著她吃完又拿了幾個山上撿的野果子給她。 把這個也吃了,吃了嘴里沒味兒! 大丫乖乖照做,三人眼神交流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錢氏在正房冷眼看著他們進了屋,關(guān)了門,猜不到他們在里面干什么,瞇著眼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楊晚:我去找娘了。 二寶和大丫知道她找娘干嘛,便不再耽擱她,催促道快去吧,娘肯定餓了,奶早上只給了娘一碗稀粥。 楊晚點點頭,開門快步離開。 尋著記憶中楊家田地的方向走了小半刻鐘,終于看見地里正彎著腰侍弄莊稼的馮氏。 此時已經(jīng)快正午,烈日當空,熱氣從腳底噌噌往上竄,只一小會兒楊晚便滿頭大汗,頭發(fā)黏在臉頰兩側(cè)難受極了。 而馮氏就是頂著這樣的烈日在地里干活,錢氏的磋磨已經(jīng)讓她身形瘦得不成樣子,彎著腰的時候都能從背上看到突起的骨頭。 楊晚的心突然揪著疼了一下,喊出口的聲音帶了她沒察覺的微顫, 娘 馮氏抬頭見是三丫過來了,笑了笑直起腰來,許是彎的時間太長,直起腰的動作都有些困難,臉色也慘白。 楊晚忙上前扶住她,帶她到路邊的樹蔭坐下。 你怎么來了?你奶沒有為難你? 楊家的這一片地與其他村民的地并沒有連成一片,而是被一條河隔了開來。 今年年景不好,好長時間沒有下雨,河里的水少得可憐,根本不夠那么多地使用,大家都爭著搶著,恨不得守在河邊多往自家地澆水。 馮氏一個婦道人家哪里搶的贏,只能等正午大家都回去吃飯休息的時候挑水澆地。 楊三郎在另一塊地那邊忙活,隔這里有點距離。 楊晚趕緊從空間里拿出冰好的礦泉水塞給馮氏降暑,馮氏早上就喝了碗稀粥,干的還都是體力活,沒有暈過去都算身體好的。 馮氏也確實渴了,大口大口的喝著,不一會兒,五百毫升的礦泉水就只剩了個瓶子。 三丫,這水真好喝,還是冰的呢! 馮氏稀奇的看著手里的空瓶,這瓶子還怪好看。 楊晚心疼的拿出濕毛巾給馮氏擦額頭上的汗,心里早就問候了錢氏的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