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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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說完,閉上眼靜靜的等著大爺大發(fā)雷霆。 但大爺沒有。 他轉過身來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 癡癡的盯著紅豆看了又看,臉上的神情很怪異,打量完紅豆后才來了一句,你還真是命大啊,都躺棺材板里了都還能活過來。 大爺果真知道很多。 紅豆和時宴辭面面相覷。 時宴辭上前,攙扶著大爺坐下,把剛才大爺給他倒的那杯水遞過去,大爺您坐,我們坐下來慢慢聊可以嗎? 我跟你們沒什么好聊的。 大爺別過頭去。 大爺,您行行好。 時宴辭都開始求人了。 大爺卻看了看墻上的獎狀,然后起身說: 有什么話,還是你們親自去問我那個短命的女兒吧。 親自去問? 時宴辭一臉為難,大爺,這閻王殿咱也不敢闖啊,畢竟咱跟閻王爺也不熟。 紅豆趕緊踹了時宴辭一腳,只見大爺走了兩步說: 你們跟我來吧。 第372章 你就是那個被調換的早產(chǎn)兒 大爺走了出去。 紅豆跟上。 被時宴辭攔了一下,抓住她的手腕,讓她跟在后頭。 兩人有些惶恐的跟著大爺上樓,在心里腦補了無數(shù)個被大爺謀殺的場景。 但是都不成立。 大爺沒有上頂樓,而是在五樓的一個房間門口停下。 時宴辭有點慫了: 大爺,您女兒在這里面? 你白癡啊! 紅豆實在憋不住想吐槽他: 黃秋梅都去世二十年了,她要是在里頭,不是干尸就是白骨一堆。 當然。 房間里既不是干尸。 也不是白骨。 而是一屋子的劃痕,和許多的貼紙。 劃痕都是用指甲劃出來的。 每一道劃痕都觸目驚心。 無法想象劃痕的主人當時的精神狀態(tài)得有多崩潰。 另外的貼紙上,全都用紅色的鋼筆寫著對不起三個大字。 唯獨有一張被釘在床頭的,是用鉛筆畫的素描。 時宴辭走過去盯著看得久了些,有些神神叨叨的說,紅豆,這紙上畫著的人有點像你。 這素描圖就一個女孩子長大后的輪廓,哪兒像了? 紅豆反正是沒看出來。 屋里的鐵床上還有一副生了銹的手銬,窗戶都是被釘死了的。 大爺,您女兒她......她生前...... 紅豆有些不敢說。 大爺抽了一口老旱煙,嘆口氣,二十多年前,她才二十多歲,學的護理專業(yè),去了婦產(chǎn)醫(yī)院當護士,工資不高,日子過的平平淡淡的,直到有一天夜里,她突然回來,只帶了一個行李袋,袋子里滿滿的全是錢,她說要帶我和她媽去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地方。 但她媽放不下福利院里可憐的孩子們,就問她是不是犯什么事了?我們以為她跟鎮(zhèn)上那個混混還在一起,這錢肯定是從別人那里搶來的,她卻說這是她應得的酬勞。 二十多年前,滿滿一袋子的錢啊,這給誰家做事能給這么多的酬勞?這八成是違法了,但我們逼問她,她卻什么都不肯說。 最開始她想走,她mama想著要安頓好孩子們,就那樣拉鋸著過了大半年,日子過的風平浪靜,也沒有警察找上門來,她也就慢慢淡了要離開這里的心思。 加上福利院的孩子們都很喜歡她,她就踏踏實實的住下了,也沒再往城里去。 大爺說這些時,臉上還掛著笑。 那幾年我們一家三口過的很好,家人團聚,生活富足,院里都是孩子們的歡笑聲,她還相了個親,對方條件好,長得好,學歷也高,雙方家長見了面,定了日子。 訂婚前一晚,院門口傳來了孩子的哭聲,又一個剛生下來的孩子被遺棄了,我和梅梅她媽像以往一樣把孩子抱了回來,孩子誰抱著都哭,唯獨梅梅她未婚夫一抱,孩子就笑。 那天夜里,梅梅和她未婚夫一直陪著孩子,半夜孩子哭的厲害,一看才知道是拉了屎尿,梅梅她媽就想著給孩子洗個澡。 大爺說到這兒,臉上已經(jīng)多了幾抹哀傷。 紅豆和時宴辭專心聽著。 大爺說: 把孩子衣服一脫,梅梅她媽手受了傷沾不得水,她未婚夫又是個愣頭青,沒照顧過孩子,洗澡這事梅梅攬了過去,等洗到孩子胳膊時,梅梅突然厲聲尖叫,整個人驚恐萬分的往后退,嘴里說著她來了,她真的來了。 自那以后,梅梅精神崩潰了,婚也沒訂成,對方怕被人戳脊梁骨,舉家搬遷去了外地,梅梅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里,屋子里的劃痕就是她那時候留下的,本來最喜歡小孩子的她,后來神經(jīng)衰弱到連平日里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那幾個大孩子都見不得了。 后來我們聯(lián)系了社會人士給福利院進行捐款,因地址太過偏僻,有一位姓顧的商人就買了一塊地皮,在城里建了個福利院,福利院建成后,所有的孩子連同檔案都轉了過去,唯獨我們一家三口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