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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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獲和播種的前后就是會比較忙,可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氣候異常,本該逐漸變涼的時候,氣溫卻逐漸升高。 再繼續(xù)拖下去,動物們估計又會如同去年一樣變得比較狂躁,水源也會逐漸出現(xiàn)枯竭,到時候再進(jìn)山不可控性就增多了。 穆奚:“那行,那我快去快回?!?/br> 等兩人合力把棉花種下去之后,穆奚就又收拾好東西進(jìn)山探路。 趙葉青這次在家里忙的完全沒有時間想東想西,給剛種下去的棉花澆水施肥,還得將稻谷搬出來倒入木擂子里去殼。 她打算先處理三十斤水稻,畢竟還是第一次自己一個人cao作木擂子打米。 不僅cao作不熟練,用到一半的時候,木擂子還出現(xiàn)了問題,重新拆開檢查修理,再繼續(xù)碾磨。 趙葉青想起了她小時候問爺爺奶奶,為什么他們什么都會干,修電路修機器干農(nóng)活什么都能自己來。 現(xiàn)在她知道了,等到真的需要自己去面對生活的時候,生活就是能讓人什么都學(xué)會一些。 花了一天半的時間,才把三十斤稻谷變成了糙米。 上面還帶著少許殘留的稻殼,煮出來會比較粗糙,得放進(jìn)石搗里輕輕錘。 這個活十分考驗?zāi)托?,趙葉青想著反正穆奚就要回到梅山了,到時候把電源搬過來,家里就有電可以用了。 于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將穆奚從旅游區(qū)帶回來的最后兩個有一半電量的充電寶拿出來,給手機續(xù)上命。 聽著耳邊傳來熟悉說學(xué)逗唱,手里的活計也輕快了許多。 忙活了一天,石搗里的大米都放進(jìn)簸箕里,上下翻拋,讓里面的殘渣飛揚出來,只剩下白花花的大米。 揚起來的時候就能聞到濃郁的米香,這新打的大米就是不一樣。 穆奚是暫時沒有口福能吃上了,到了晚上,趙葉青看著綜藝含淚炫了三碗米飯。 帶著胚芽的大米,和以往普通大米就是不太一樣,加上又是新鮮現(xiàn)打的,米粒晶瑩飽滿,米香十分濃郁,不需要配菜都能吃一整碗大米飯。 自己吃上了,家里的狗子也得嘗嘗鮮,每天都得出去放牧,還要看著牧草地,沒道理自己吃新米讓狗子吃陳米。 晚飯過后,血糖上升,一人四狗坐在后院的高粱地旁邊聽著小曲看星星,蟲鳴吱吱呀呀的,聽的人昏昏欲睡。 星星在皎潔明亮的月光下都被遮擋得黯淡無光,只有那么幾顆還能看見在天邊掛著。 偶爾有一絲風(fēng)吹過,風(fēng)里也是透著熱意的,還不如她手里新做的蒲扇。 可蒲扇的風(fēng)也只是風(fēng)量比較大,并不涼快,比不上她之前帶回來的那芋頭葉子。 那芋頭葉子扇出來的風(fēng)自帶涼意,可惜不能久放,已經(jīng)被她連桿子帶葉子做成了泡菜。 本想種一些,可那芋頭太嫩,不適合留種,得等一個多月之后,再去挖完全成熟淀粉含量變高的芋頭來留種。 趙葉青砸吧砸吧嘴—— 糖漬芋頭、芋頭糕,拔絲芋頭,芋泥蛋糕...先吃什么好呢? 第224章 黑色硬物 睡覺之前,她腦子里都是各種芋頭制品。 她是個芋頭腦袋,不管是甜的芋頭還是咸的芋頭,她都來者不拒。 可惜現(xiàn)在距離芋頭收獲還得等好久,她只能把這當(dāng)做今晚的做夢素材。 一個晚上的夢里都是好吃的,趙葉青一般在剛起床的時候都沒有什么胃口,得等到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左右才能吃得下東西。 可因為昨晚的夢,讓她一早醒來肚子就咕嚕咕嚕直叫喚。 看著家里地窖還有一些新鮮玉米,再不吃就要壞了,菜譜在腦子里一轉(zhuǎn),她的饞蟲就又被勾起來了。 趙葉青先吃了一小碗面墊巴墊巴,打算把剩下的都做成玉米漿粑。 先將玉米的葉子剝下來,內(nèi)層比較嫩的葉子留著,到時候用來包裹著玉米漿粑上鍋蒸熟。 新鮮的玉米都是甜玉米,采收的糯玉米都給穆奚拿走做口糧了。 趙葉青把玉米粒剝下來,手打成玉米漿,將里面的玉米粒上影響口感的透明外皮給去掉,只留下細(xì)膩的原漿。 玉米原漿不能加水,加了水味道就不純粹了,純玉米原漿加上糯米粉和粘米粉攪和均勻后,再加上少量的白糖,調(diào)和成玉米糊糊。 玉米糊放在清洗干凈的玉米嫩葉上包裹起來,放進(jìn)已經(jīng)燒開了水的蒸籠上。 沒多久,蒸籠里就冒出了玉米的清香。 玉米漿粑又軟又糯又甜,掌心大小的玉米漿粑她一口氣吃了四個也絲毫不覺得膩。 吃過早飯之后,趙葉青就打算去把牧草地被田鼠啃食損耗的地方重新補種上牧草。 要不是因為考慮到田鼠啃食的因素,兩人還沒有那么著急就處理牧草收割的事情,也打亂了穆奚之前的計劃,要把下山的路和柑橘果園連在一起。 播種了之后,趙葉青打算趁著今天沒有那么忙,就在附近轉(zhuǎn)悠一下,看看有沒有田鼠的老巢能被她發(fā)現(xiàn)。 可田鼠的體積畢竟比較小,趙葉青在附近轉(zhuǎn)悠了幾圈也沒有找到,如果田鼠的洞xue開在了草甸上,那么小的洞口被草皮一蓋,尋找起來自然十分困難。 去年在草甸上還沒有見到這么多田鼠,也不知道今年這是怎么了。 趙葉青回家的時候,看見草甸上殘留了鹿群的糞便,恍然想到估計是因為物種變化的原因。 去年的草甸上,有狼群有黃鼠狼有狐貍,今年到目前為止,卻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是被凍死了還是都遷徙了。 對于田鼠來說,黃鼬、狐貍和蛇類都是它們的天敵。 要不就再等等吧,趙葉青吐掉嘴里微微發(fā)甜的黑麥草桿。 蛇類冬眠,狐貍也比較耐寒,說不定只是暫時的離開,一個地方的生物鏈不至于那么容易就被打破了。 正午時分的太陽熱烈,趙葉青回到家休息一會之后再往外看就已經(jīng)有些睜不開眼了。 現(xiàn)在這個太陽,每天到了下午就得去菜園里澆水。 趙葉青走到干草房,把去年留下的竹條和涂黑了的塑料膜拿出來,重新給院子里的小菜地搭建上棚子,留好了出風(fēng)口。 這里面是她種的草莓和西瓜。 草莓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出來了小果子,正值膨果期轉(zhuǎn)紅的時候,西瓜也已經(jīng)授粉成功了。 趙葉青把西瓜藤上的花絮都打掉了,一根藤子上只留下兩個能結(jié)果已經(jīng)授粉成功的雌花。 一陣微風(fēng)吹過來,吹動這旁邊的高粱地,高粱的葉片相互摩擦,發(fā)出了好聽的沙沙聲。 現(xiàn)在高粱長的已經(jīng)三米高了,趙葉青跳起來也摸不到頂,只能后撤幾步,觀察這甜高粱上的種子有沒有發(fā)黑。 蹦跶看半天也看不真切,反而被這陽光給晃花了眼睛。 趙葉青干脆直接上手,對著面前最近的一棵高粱用力一掰—— 沒掰動... 現(xiàn)在這甜桿已經(jīng)快有普通甘蔗粗細(xì)了,硬度也挺高,她把高粱拽下來一些,用膝蓋頂著又掰了一下。 ‘咔嚓’一聲脆響,甜桿被折斷,中間的汁水濺得大拇指和虎口上都是。 趙葉青把甜桿上的葉子和穗都拔掉后,將甜桿拿進(jìn)屋里,用刀削掉了上面的皮。 小時候都是直接上嘴咬的,可甜桿不像是甘蔗,直接咬十分容易割傷嘴巴。 趙葉青把甜桿的外皮給削掉了之后,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下去—— 清甜又豐盈的汁水瞬間盈滿口腔,不是那種工業(yè)糖精的甜味,可明明也是極甜,卻并不顯得甜膩,帶著淡淡的草木清香。 要是能放在井里冰鎮(zhèn)一下,估計味道更好。 對于吃東西,她的行動力向來比較高,三兩下把甜桿給砍成了幾段,用繩子綁著甩到井里去。 下午日頭西斜,前院沒了當(dāng)頭直射的陽光,她把糯稻也拿出來去殼搗成精米。 連同著昨天的水稻稻殼都留著了,后續(xù)燒制成稻殼炭給菜地里施肥。 揚起的麩皮和導(dǎo)桿殘渣碎屑都倒進(jìn)她的堆肥桶里頭,給堆肥增加碳元素。 等到日頭落下了山,只剩下天邊的余輝時,趙葉青就抬了兩桶水,將菜地全都澆灌一遍。 田地現(xiàn)在不太需要過多的照料,只有水稻還是得和一季稻的時候一樣,得早晚緩苗,白天放水晚上排水。 現(xiàn)在天黑的晚,趙葉青到了只剩最后一絲光亮的時候,才將田水放了出去。 按照推斷,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晚上的七點半左右,等放完了水,將魚塘的水口重新堵住之后。 趙葉青的余光瞥見了原來水稻田的田地邊上有幾個黑色的東西。 現(xiàn)在光線很暗,眼前的景象像是被加上了灰黑色的麻點濾鏡一般,讓她瞇著眼睛也看不清楚。 拿著棍子戳了幾下,那黑色的東西從田埂的土壁上滾進(jìn)了田里。 趙葉青又用棍子將那圓圓的黑色硬物扒拉到了眼前。 這下她看清了,是幾個田螺。 已經(jīng)長得有大拇指大小了,趙葉青心中一喜,忙把田螺又扔回了稻田里。 要是能繁殖多一些,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吃上螺螄粉。 或是晚上閑著無聊的時候,炒上一盤子紫蘇田螺打發(fā)時間,豈不是美滋滋。 第225章 甜桿 要是水稻的秧苗在田里育苗,剛長出來的時候被她發(fā)現(xiàn)有田螺,那田螺肯定是不能留的,田螺在稻田里爬動會影響秧苗的生長。 可她是育秧之后再在田里插秧,秧苗長得已經(jīng)有十幾公分高了,田里的田螺就不會再對它造成影響,即使是爬上去也會掉下來。 糞便還能給稻田肥田,一舉兩得。 她在初中之后就很少能在山下的田里見到過田螺了,稻田里頭都是農(nóng)藥和化肥,只有稻田上游挨著的溝渠里反而還能見到一些螺。 只不過那些都不能吃,生活環(huán)境比較差,水質(zhì)情況也不穩(wěn)定。 現(xiàn)在稻田的水都排出去了,只剩下稻田底部還淺淺的留有一點水分。 正是能看清稻田里有沒有田螺的時候。 她彎腰盡量湊近田里,能讓她在這昏暗的光線下看得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