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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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是出什么事了?” 一道陌生的少年音自岸邊響起。 碧藍色曳地長袍,玉冠高束,面容清絕的少年手執(zhí)一把飛輪羽扇,踏著荷葉縱身而來。 不過眨眼就落在湖心亭,一雙顧盼流輝的桃花眼輕掃,眼神在余菓菓幾人之間來回打量,以扇骨慢敲著手心。 待看到渾身僵立,胸口被洞穿的崔和豫時,眉頭蹙起,展扇掩口驚訝道:“眾位道友,這...崔家少爺怎生死在了這處?”雖有驚訝的語氣,可他的目光卻是無比淡然,仿佛死的不過一只小貓小犬。 陸時芊認出來人,暗吁一口氣,單手收回本命劍,拱手一禮:“樓道友?!?/br> 崔家護衛(wèi)則是面色一頹,比之眼前三個不知真假的青云宗弟子,這名少年是他萬萬惹不起的。 碧衣少年正是四大修煉世家另外兩家之一樓家唯一的少主樓觀月,年少成名,不足百歲就已是元嬰修為,以飛輪羽扇為法器,不是傳統(tǒng)的劍修。 “呀,這不是陸家那個陸小芊嘛!”樓觀月像是剛認出陸時芊一般,搖著扇子繞著她來回踱步,“欸,這兩位是你的師弟師妹嗎?”打量的目光最終落在謝無祭的面上,笑瞇瞇地自報家門:“道友好,樓觀月?!?/br> 兩人身高相仿,謝無祭略高一些,他面色無愉,淡淡道:“阿祭?!辈挥c之攀談。 樓觀月并無不悅,目光轉(zhuǎn)至余菓菓身上,“這位女道友...” 謝無祭偏身擋住他的目光,冷冷道:“她是誰與樓道友無關(guān)罷。” 樓觀月面上的笑淡了些,敲擊扇骨的頻率慢了下來。 見此,陸時芊嘴角微抽,顧及現(xiàn)下的情況還需儀仗樓觀月故沒有發(fā)作,而是扯著僵硬的笑道:“樓道友,眼下還是處理崔三...崔和豫的事情為先。” 樓觀月摸了摸鼻子,扇骨輕敲,頷首輕笑道:“也是?!?/br> 本想給師尊無裘劍尊發(fā)傳訊符‘告狀’的余菓菓,悄然將伸向芥子囊的手又收了回來,好奇地從謝無祭懷中探出一個頭,望向樓觀月和他手中的羽扇。 嗯...很熟悉,應該是個比較重要的配角,可她怔楞半晌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算了,她記住男主沈云霽和大壞蛋謝無祭就好了。 如是想著,她不禁點點頭。 而目光垂落在她身上的某人臉頓時就黑了,手下不自覺用了力,她這盯著其他男子還點頭是何意? 余菓菓皺著小臉,扭動身子試圖擺脫謝無祭的懷抱,杏眸盈盈水色,委屈道:“阿祭,你掐疼我了。” 謝無祭黑眸微微睜大了一點,松開了手,輕‘笑’道:“抱歉?!?/br> “沒事,我原諒你了!”余菓菓卻分外認真,按著腰擺手道。 謝無祭扯了扯嘴角,這下倒是真心笑了。 等二人這邊小動作搞完,那邊陸時芊和樓觀月與崔家的交涉也出了結(jié)果。 由于涉及世家子之死和暗處潛藏的渡劫兇手,眾人不能在此處久留,故決定前往謝家執(zhí)法堂再論是非。 經(jīng)此決定,崔家護衛(wèi)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而且見樓觀月與那女子如此熟稔,這三人多半真的是青云宗的內(nèi)門弟子,幾人只能咬牙接受。 * 謝家內(nèi)假山園林眾多,亭臺樓閣高低不一,隱于西南角的一處高閣內(nèi),窗戶半掩,僅有絲縷日光投入。 “看清了?”語調(diào)沉穩(wěn)渾厚,似經(jīng)歷過千帆巨浪。 說話之人坐于書案之后,高大的身影隱于黑暗中。 房內(nèi)另一人捻著手中的扇骨,輕搖道:“不是他,莫說骨齡對不上,便是那身修為也過于低下?!?/br> 聲調(diào)明顯比之年輕許多。 “絕非古越族后代應有的修為。” “哦,是嗎?” 書案之后的人似乎并不意外,以手敲擊著案面,摸索著左手拇指處的玉扳指,“長得也不像她,那便不是吧?!?/br> “阿瑤啊...”他取下扳指細嗅,隱于暗處的眸中精光一閃,輕聲呢喃:“你說,那孩子這些年跑哪里去了呢?” 這番喃喃細語,溫柔繾綣,好似念著已故之人的語調(diào)。 卻令案前之人捏著扇骨的手一頓,細細密密的冷意鉆入四肢百骸。 作者有話說: 今天木有人互動了,是我涼了嗎qwq 36、擋三十六刀 余菓菓幾人未在湖心亭再作停留, 尋了謝家人將崔和豫的尸首抬了一并帶到執(zhí)法堂。 期間樓觀月被樓家人叫走,不過片刻又回來了。 有過一面之緣的謝家總管禹稷匆匆趕來,先是向眾人致歉, 是他們疏忽才造成了這么大的紕漏, 而后讓眾人靜待片刻,家主稍后就來。 余菓菓初來凡間那會就隨著謝無祭被迫去了青云宗的執(zhí)法堂,因而她對執(zhí)法堂的印象并不好, 一路上緊緊攥著少年的手。 謝無祭的手極美, 骨節(jié)分明, 皮膚極白,肌膚又薄,甚至能看見其內(nèi)的青灰色血管,仿佛一碰就會破裂。 余菓菓見著了崔和豫慘死的模樣,對于凡人極為脆弱這一認知更加根深蒂固, 到了執(zhí)法堂也仍未松開謝無祭的手,就連座位都緊挨著他坐, 唯恐他出什么事。 謝無祭長睫微滯,目光落在兩人緊緊交疊的雙手上, 并未掙開,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廂樓觀月回身看到兩人這番親密的舉動,饒有興致地悄聲問身邊的陸時芊, “陸小芊,你這師弟師妹的感情真好,難道是一對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