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傅周顧先是一笑,笑得朱古麗心里發(fā)毛,傅周顧道:“幫我買東西是吧?東西已經(jīng)買好了,你可以回去考試了。” 朱古麗遲鈍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傅周顧是說她打著給她買衛(wèi)生棉的幌子離開這件事。 朱古麗道:“你什么意思?” 傅周顧道:“讓你滾的意思?!?/br> 朱古麗剛剛好點的臉色再度難看到了極點:“你怎么罵人?” 傅周顧道:“我就說了一句,你就覺得我罵你了,那你剛才說了那么多是在放屁?!” 朱古麗道:“你!” 傅周顧伸手拽住了朱古麗的胳膊,把她往樓梯口推了過去。 朱古麗道:“你干什么?!” 傅周顧道:“去考試。” 朱古麗掙扎道:“你有病啊,我不去!我要回宿舍!” 傅周顧道:“不去我就告訴岳老師?!?/br> 朱古麗不可思議道:“你小學(xué)生?還告狀?!” 傅周顧道:“我就喜歡告狀,你以后可給我小心點兒,我誰的狀都不告,我專盯著你!” 朱古麗掙開傅周顧道:“你再這樣我可就告訴老岳你是裝的!” 傅周顧道:“隨便,反正10遍我又跑不掉,拉你跟我做個伴兒也不錯?!?/br> 朱古麗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學(xué)生畢竟是學(xué)生,從小在老師的權(quán)威下長大,多少是有些畏懼老師的,尤其是岳利平這樣嚴(yán)厲不講情面的老師。 朱古麗萬般不甘愿地上了樓:“我等著看你明天上臺做檢討!” 傅一帆問道:“什么檢討?” 傅周顧道:“就五百字,so easy?!?/br> 傅一帆看著朱古麗那樣子,憂心忡忡道:“她不會真跟岳老師說你是裝的吧?” 傅周顧滿不在乎地笑道:“有可能?!?/br> 傅一帆道:“那你何必呢?讓她走不就行了?” 傅周顧道:“不行?!?/br> 傅一帆不解道:“為什么不行?” 還問為什么?傅周顧都要被這個軟包子給氣死了!軟就算了,還稀里糊涂的就讓人pua了? 傅周顧道:“你的性格太包子了,你得硬氣點兒知道嗎?你看她剛才那樣子,懶得跟她計較她還上臉了,她還好意思怪你?你也是,跟她解釋什么?就該懟回去?!?/br> 傅一帆愣了下:“你是因為我才生氣的?” 傅周顧道:“不然呢?” 周遲道:“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br> 傅周顧裝作驚訝道:“咦?你怎么還在?你剛才不就說要回宿舍嗎?我以為你早走了呢?!?/br> 周遲幫她說話,她卻連句感激的話都沒有,還無視周遲,換成誰都會覺得心里不舒服吧? 傅周顧才不管那么多,讓她感激周渣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的不知感恩,好像對周渣渣也沒什么影響,周遲神色平淡,跟平時沒什么兩樣,抱著她的書就先行一步了。 莫名有點挫敗感是怎么回事? 也對,周遲懟朱古麗也不是為了她,誰知道是為了什么亂七八糟的理由,既然都不是為了她,人家當(dāng)然不會在意她感不感激。 傅周顧在傅一帆地攙扶下一瘸一拐往宿舍走,這一晚上可真夠倒霉的,腿差點沒給跑瘸了。 一路上,傅周顧旁敲側(cè)擊,傅一帆也沒怎么遮掩,很快就說了周遲跟她聊了什么。 原來周遲不是來找傅一帆的,周遲是來找周早的,可是周早并沒有上晚自習(xí),也不知道跟老師請假了沒有,反正是不見人了。 傅一帆就讓周早去找顧星河問一問,顧星河和周早的關(guān)系好,應(yīng)該能知道。 傅周顧聽罷松了口氣,不是專門來找傅一帆的就行,她又問道:“你們聊了那么半天,就聊了這么幾句?” 傅一帆道:“又說了點生日的事?!?/br> 生日?對啊,后天就是傅一帆的生日了。 傅周顧剛落下的心,呼地又懸了起來:“周遲要給你過生日?” 傅一帆點了點頭道:“她說明天晚上一起去吃飯,她請客?!?/br> 啥?! 狗賊!你果然沒安好心! 傅周顧道:“你答應(yīng)了?” 傅一帆低著頭扶著她走,有點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不行,這絕對不行! 傅周顧道:“明天周三,學(xué)校不讓外出,還得請假,晚上下了晚自習(xí)也挺晚了,你們兩個女生單獨(dú)出去不好吧?”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傅一帆更有點魂不守舍了。 傅一帆道:“我剛才也這么說,她說……不是她一個,還有原來五班的幾個朋友,她今晚過來就是來通知周早的?!?/br> 周早?五班的朋友? 傅周顧突然心頭一動:“你的意思是周早會去?” 傅一帆點頭:“嗯?!?/br> 傅周顧道:“那……還有誰?有我認(rèn)識的嗎?” 傅一帆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喉嚨,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顧星河?!?/br> 第016章 穿回去的第16天 一聽說顧星河也會去,傅周顧滾到嘴邊的108個勸阻理由全都咽了回去。 開學(xué)二十多天,顧星河就沒跟傅一帆說過一個字,一點兒也不夸張,真一個字沒有。 顧星河和傅一帆都不是班干部,連組長都不是,平時收作業(yè)交作業(yè)發(fā)試卷,各種都沾不上邊,連座位都不在一個大組,甚至跑cao固定位都隔了七八個人,八竿子都夠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