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想來也不是,她今晚來就連她自己也是臨時起意,汪露哪知道。 只是汪露沒給她拿外面穿的短褲,魏恩霈有些別扭,一直扯著那寬松的大t恤,站在門邊,問道,“能給我一條短褲嗎?” “你還要穿?那t恤不是已經(jīng)那么長了?”汪露平躺著偏過頭問道,“我之前穿從不再穿外褲了?!?/br> “你是你,我是我嘛。”魏恩霈撓了撓頭,她有些害臊。 “你還按不按了?我都快躺困了,要睡著了?!?/br> “按,按......”魏恩霈一邊說著一邊扯著長t恤爬上了床,汪露側(cè)著身子睡著,魏恩霈雙手伸向她的后頸,輕輕按捏著,剛洗過澡的手溫熱、似乎還帶著一股潮氣,剛洗過的頭發(fā)濕漉漉的,這大夏天,魏恩霈也不太喜歡用吹風(fēng),她只用干毛巾使勁擦了好幾遍,確保不再滴水后才上了汪露的床,可估摸著那水滴積蓄到一定的力量,不知為何就順著發(fā)絲滴在了汪露的脖子上,汪露有些敏感地回過身來問道,“什么東西?” “精......精油......”魏恩霈伸手將那水滴給撫平了。 也不知道汪露的耳朵有什么問題,她明明說是精油,汪露卻偏過頭來問道,“津.....津液??” “????你想什么呢??算了,是我頭發(fā)上沒吹干的水,什么□□!” “你自己說的?。 边@事兒不知怎么越說越遠,越說越往車里去,兩人皆是一愣,這空閑的檔口一下就把氣氛搞曖昧起來了,汪露只得岔開話題道,“那你怎么不吹頭發(fā)!” “天好熱?!蔽憾黯忉尩馈?/br> “有冷風(fēng)!” “也不愛吹,我已經(jīng)擦干了,沒有水了。”魏恩霈解釋道。 “那剛滴我身上的是什么?” “用吹風(fēng)有輻射,對身心不好?!彼_始胡謅。 汪露直起身來,提溜著魏恩霈讓她重新去浴室吹頭發(fā)去了,魏恩霈一邊有些不情愿地拿起吹風(fēng)吹頭一邊又乖乖聽話,怎么現(xiàn)在汪露就開始管自己了嗎??? 明明以前她媽老讓她不要晚上洗頭,洗了一定要吹干,不然以后老了會頭痛,魏恩霈嫌她嘮嘮叨叨地煩死了也不會動的,倒是汪露這么一說,自己則灰溜溜地聽命來了。 還好她媽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這么聽別的女人的話。 她嘩啦啦一頓亂抓,熱得不行,終究是把頭發(fā)吹得大半干了,不可能再滴一滴水,這才回到房間,以為這么大一會兒工夫,汪露怕已經(jīng)睡著了,結(jié)果汪露還睜著一雙大眼睛十分精神地盯著她,魏恩霈向小狗一樣地甩了甩頭發(fā),以為汪露要檢查,“吹干了,沒水了?!?/br> “你剛那動作也太像小狗了?!蓖袈稕]憋住,笑道。 “啥?。坎挪皇?。”魏恩霈又抓了抓頭發(fā),她的頭發(fā)中長,倒也不敢懟汪露說她才像小狗了,爬上床,又給汪露按摩道,“你還沒睡著了?” “吹風(fēng)聲音那么大,怎么睡?!?/br> “???”不是她讓自己去吹頭發(fā)的???魏恩霈怎么覺得汪露有時挺杠精的,但她也不敢多言,只是指腹按壓在汪露的肩頸上,微微使力,她一邊按一邊問道,“疼嗎?”汪露搖搖頭,“力道夠嗎?還是需要更重?”可能因為洗澡之前把汪露按痛了,這回魏恩霈下手又輕了許多,輕到像是在撫摸罷了,摸得汪露極其癢,汪露扭捏著翻轉(zhuǎn)過身來,央求道,“可以稍微再重一些?!?/br> 魏恩霈只好聽言,稍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汪露一下覺得舒服了許多,魏恩霈又找著經(jīng)絡(luò)給她撥了撥,汪露叫了起來,魏恩霈嚇得直縮手,“怎么了?疼了?” “額.....”是有些疼,但不是那種難受的疼,是有些舒爽的疼,“還好,你?怎么還會這個?”汪露感覺魏恩霈的手法雖然比不上外面專門開店專業(yè)按摩的,但卻似乎比一般人手法好很多。 “???怎么樣?可以吧?主要我媽長期拿我練手,久而久之也就大概會一點?!蔽憾黯f著倒有些得意起來,“下次我拿我媽的藥酒給你擦一擦?!?/br> 汪露趴在床上,悶在枕頭里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養(yǎng)生?!?/br> “看不出來的是不是還挺多的?以后有機會慢慢看。”她說著以后,以后誰又能知道呢? 汪露雙手疊加在一起,墊在下巴下,以后,以后會是什么樣呢?? 汪露賣力地按摩著,良久,她才問道,“經(jīng)理......” “嗯???” “我們現(xiàn)在算約會嗎??”這和汪露這一切實在和尋常的戀愛節(jié)奏不同,她有些混亂。 第60章 她甚至都沒敢說,“咱們算是女女朋友了嗎?” 汪露也有些迷惘甚至說是迷思,她咬了咬手道,“算吧,不算嗎?”她回過頭來問著魏恩霈。 “你這幾天想好了嗎?”魏恩霈停下了她動作的手。 “所以你這幾天故意冷落我是讓我好好想這個事??” “我什么時候冷落你了?”魏恩霈驚訝地問道。 “沒有嗎?這幾天一句話不說,人也不見,還不是冷落???”汪露有些激動地側(cè)過身坐了起來,因為太過于激動,差點迎面和坐在那兒的魏恩霈撞上。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只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畢竟那天晚上.....咳.....你喝醉了,對你來說,可能只是一場意外,對我.....”魏恩霈有些緊張地絞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