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惜,第二天她被凍醒了,醒來那冰冷的床就如冰窖一般,她忙穿上干凈的布衣,可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還是冷得不行,刺骨的寒冷攪碎了她所有的幻夢,她還在這破地方。 阿西! 魏恩霈嚎叫了幾聲。 昨晚那白面小師弟立馬沖了進來,“小師姐,怎么了?” 魏恩霈下意識拉自己衣領,呵斥道,“進來怎么不敲門?” “???” “算了!”魏恩霈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穿戴整齊。 “師......師姐呢?”魏恩霈還是得漸漸進入自己的角色。 “做飯?!?/br> 沒一會兒,俞子懿又端來了“可口”的早餐,還是粥和饃饃。 ...... 魏恩霈想念上班路上那個雞蛋灌餅,豆?jié){油條也行啊,小籠包也可以啊,再不濟清湯面條也行吧?怎么就知道粥和饃饃呢。 “你是不是不會做飯?”魏恩霈實在是要哭了。 俞子懿有些害羞得低下了頭。 “小師姐你怎么這么說呢?你以前最喜歡吃大師姐熬的粥了?!贝辣繋煹茉谀莾簬颓弧?/br> “就這?。???”魏恩霈用那木勺在鍋里舀了幾下,這水是水,米是米,當然那米都沒有幾顆,可眼瞅著這外面鵝毛大雪的,起這么大早來熬粥,魏恩霈心中有好些個刻薄的話,只好生生給咽了下去。 “你二師兄這幾日該回來了,或許能給你帶些好吃的回來?!庇嶙榆材樕霞t一陣白一陣的,怎么感覺還有點不高興了? 俞子懿說完就將那些個饃饃全往山下扔,那粥也一骨碌地往山下潑去了。 “唉,環(huán)不環(huán)保?講不講究衛(wèi)生?”魏恩霈叫到,怎么能有人這么浪費糧食? 俞子懿搞完這一套,就氣走了。 “啥脾氣啊?怎么脾氣這么大呢?做得不好就不好嘛,本來粥就跟白水似的,這饃饃也跟石頭一樣??!”魏恩霈無語地說道。 蠢笨師弟一個飛身就把那些個饃饃給拾了起來,那粥是沒辦法了,覆水難收。 宋可咬著那些石頭饃饃,皺著眉道,“小師姐,我發(fā)現(xiàn)你這次醒來和以往很是不同。”宋可憂傷地望著遠方,感覺好多東西都變了,師傅已經瘋瘋癲癲了好些年,小師姐也差點命喪那無恥小兒之手,這好不容易活了過來,怎么感覺性情大變,說的話她也聽不懂,而今,更是嫌棄大師姐,她難道都不知道大師姐這些日子眼睛都快熬瞎了嗎? “你哭什么?”魏恩霈不解。 “哭這人間不似人間,早已物是人非?!?/br> “靠!你才多大?在這兒瞎感慨什么?”在魏恩霈眼里,這蠢笨師弟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孩。 魏恩霈最看不得這些個為賦新詩強說愁的少年,剛想大肆批判一番,就聽山下一陣嘈雜。 宋可眼尖,大聲疾呼道,“二師兄?。。。 ?/br> 只見那被宋可稱之為二師兄的男子一身的血rou模糊,那血rou模糊的男子身后還跟著幾個穿著差不多的人在追逐著他。 那宋可大喝一聲,“秭歸小兒,竟敢追到我靈山門下!” 說完,魏恩霈就見自己身邊沒人了,不一會兒,那愛發(fā)脾氣的大師姐也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三人被圍困在中央,那些青衣人看起來也挺厲害的樣子。 絕了,這是要打架啊! 按理說,魏恩霈應該和三人在一起,他們是一伙的啊,可魏恩霈眼瞅著他們手中舞動的兵器,在這雪地間,有些晃眼吶,魏恩霈何時親眼見過這等場面,頓時有些腿軟。 要不是自己身處著什么派?就在這一旁嗑瓜子看戲倒是不錯,但或許漸漸這rou身讓魏恩霈有了感覺,又或許這兩日住在這里有了感情?看到那小師弟被刺了一劍,魏恩霈忍不住驚呼道,“小心!” 遠遠的,魏恩霈只看到大師姐擔心地望了自己一眼。 打斗過于激烈,魏恩霈遠遠地躲在門里,已是看不真切,只沒多會兒,就聽到整個山林間仿佛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只是血腥味未免太濃了些,也不知道打贏了沒有,魏恩霈有些憂心忡忡地想到。 只沒多久,就見俞子懿一手扶著那挺拔男子,一手扶著那蠢笨師弟,魏恩霈本想去幫忙,可那挺拔男子貌似傷勢很重,全身都是血,那一只手竟奇奇地斷開了,魏恩霈有些暈血,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 俞子懿望著眼前這傷的傷,暈的暈...... 大師姐實在是太難了! 第5章 大師姐的日子真的很難,她恨不能長出六只手來,只眼下二師弟的傷勢最重,得先讓他止血才行,俞子懿好一番忙活,這才又把魏恩霈給弄醒了,剛喘口氣,就聽那門口又有動靜,靈山派四人連同著魏恩霈都一下警覺起來,難不成那秭歸派的小兒還有同伙?那幾人都已被俞子懿廢了功夫。 “誰?” “蓮花樓紅姑。” 俞子懿一聽這名字,這心中無名火就要起來了。 “子懿姑娘,好久不見吶?!蹦羌t姑笑到來到俞子懿身邊,俞子懿心煩地躲開了。 “來來,把轎子放下來?!?/br> “子懿姑娘啊,這靈鳶師傅昨日來小館了?!?/br> “所以呢?” “所以一共加上這轎椅,三十兩?!蹦羌t姑皮笑rou不笑地朝俞子懿攤出手來。 “多少????”俞子懿那鐵青的臉色似乎能馬上揚起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