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在那雙血紅的雙眼的注視下,來不及了,趙綿綿脫掉她的大衣,是那樣,輕而易舉,趙綿綿的手,來到她的胸前,她白色襯衫的領(lǐng)口,她系到了鄂下那頂端的一顆,紐扣在指縫間松動,那手似乎緊張地不似自己的,解到第二顆就已露出大片的雪白,隔著衣物布料的手指在發(fā)抖,第三顆紐扣已經(jīng)碰到了杜可的胸,紐扣松開,露出杜可的胸衣和柔軟的飽滿,趙綿綿忍不住傾身上前,含住了那豐盈的頂端,杜可只覺血脈一陣一陣地倒流,從腳尖往上,她驚地挺了挺腰肢,不禁嚶嚀出聲,□□在外的腳趾直往后縮。胸前的柔軟被含在舌尖,輕挑慢攏,杜可早已濕得一塌糊涂,那人的手從褲子里伸了進去,隔著布料,都落的滿掌心的潮濕。 急促的呼吸越來越急,沒有人還殘存著理智,那些快要被燒焦的欲望,混合著酒精,火柴棍劃上來的那一瞬間,就萬劫不復(fù)了,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萬劫不復(fù)的愛情,那她也認(rèn)了,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瞬間,杜可都可以推開她,可那些聲音卻全堵在了喉嚨里,她是混亂的,迷亂的,放任自己的,所有的東西都打破了,從她被這樣無理卻又在中國卻屬情理之中的理由被離婚的那一刻就都打破了,杜可禁欲太久,更從未被女人如此親昵觸碰,禁忌與壓抑帶來更強烈的刺激,她很害羞,一只手一直遮著自己的臉,趙綿綿被酒精沖昏了頭腦也好,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也好,從她那手伸進杜可的底褲那一瞬間,就回不去了,索性讓這樣的萬劫不復(fù)來得更徹底一些吧。 所有的思緒都已經(jīng)停滯,徒留下身體的本能,當(dāng)手指伸進去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杜可的腿往后縮了縮,整個身體都蹦得很緊,她整個人迎了上去,溫柔地輕吻著她這么多年來一直深愛的女人,她吻過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含著她的耳垂,一聲一聲地喊著她的名字,伴隨著手指的一次一次地進入,期待著世界覆滅,她愿這樣擁抱著杜可死去,她愿生生世世就這樣死在她的懷里,沒有明天,只能聽到杜可急促的呼吸和隱忍的□□,那些褪掉了一半的衣裳,只解了一半的紐扣,她的手,她的舌,在她的身體里動蕩著,不要有明天,她寧愿,抵死纏綿。 第42章 番外三 【66】 欲望也如罌粟,被催生地愈發(fā)地瘋狂,那夜,在杜可的沙發(fā)上,像不知疲倦地做了很久,趙綿綿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就告訴自己,就當(dāng)這是一場夢吧,讓這夢稍微長一些,可,夢總會醒,天總會亮,窩在沙發(fā)上的兩個人,纏繞在一起的兩個女人,相擁而眠,天亮了,就意味著會有許多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趙綿綿先醒,只是累,頭疼,醒過來的幾分鐘甚至沒有回神,還緊緊抱著身前人,手還放在人家胸上,整個人還貼緊了些,腦袋放在杜可的肩頭,她還想再睡一會兒,可是沙發(fā),本就不是睡舒服覺的地方,趙綿綿醒來之后,就很難睡著了,她漸漸地清醒了過來,可大腦卻如當(dāng)機一般,她稍稍放開了些眼前的女人,杜可醒來會怎么樣呢?會讓她滾嗎?還是又會讓她忘記她?她不知道,杜可會怨她嗎?會恨她嗎?會說昨晚不過全是酒犯下的錯,就當(dāng)從來都不曾發(fā)生過一樣嗎?可真的是酒的錯嗎?不是的,趙綿綿望著陌生的天花板想了很多,不管杜可醒來,是怎樣的結(jié)局,她都接受吧,出奇的,她倒沒有什么慌亂,只有夢中驚醒之后的那種失落和悵然,她從地上撿起衣服,遮擋著自己,而后去了浴室洗澡,她總得等杜可醒過來吧。 杜可醒來之后,全身酸軟,身上蓋著毯子,毯子下是自己□□的身子,趙綿綿不見了,可是能聽到浴室里的水聲,是在浴室吧,杜可扯了扯被子,起了起身,她腰有些酸,望著自己的房間,有那么一瞬,覺得熟悉而又陌生,她不是十幾歲的少女,她當(dāng)然知道昨晚發(fā)生的那一切,她沒有驚恐,也沒有懊悔,雖然昨晚喝了酒,但沒有人喝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想要的人事不省,那都是人為的,杜可三十好幾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東西幻滅了,有些東西打破了,可她知道,昨晚的自己,是自愿的,甚至沒有推開趙綿綿,哪怕一點點,她心里是有覆滅情緒的,她突然想到什么,拾過地上的衣裳,回臥室,穿上了睡衣,又拿了干凈的衣物,敲了敲浴室的門,趙綿綿洗完后,杜可又洗,氣氛很尷尬,杜可給她拿干凈衣服的時候,甚至都沒有說一句話,她不知道杜可是什么態(tài)度,她一直守在浴室門口,很焦灼,我們能談?wù)剢?那是趙綿綿早晨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杜可毛巾裹著頭發(fā),呆愣片刻,一會兒吧,我吹完頭發(fā),你把牛奶煮了,還有雞蛋。趙綿綿聽話地照做了,雖然很違和,她在杜可家做早餐,杜可吹干頭發(fā),一頭卷發(fā)散落開來,洗發(fā)水的清香味道還清晰可聞,那又是別樣的美,趙綿綿不由地看的有些癡了,杜可害羞地別過頭去,有些嗔道,你那眼神,從念書那會兒就是這樣,一點都不饒人的。說完,又覺有些不妥,安靜地吃著早餐,趙綿綿就著話題接過來,那是因為,這么多年,我從來都沒有變過,我 杜可喝了一口熱牛奶,唇上沾著一絲白,讓趙綿綿給頓住了,趙綿綿扯過紙巾,順手給她擦了擦,空氣一下安靜了下來,趙綿綿不想說了,她一開口,話就停不下來,這樣會顯得她非常的慌亂和害怕,杜可不急不緩地吃著早餐,趙綿綿像是一個在等著被宣判的孩子,緊張地坐在座位上,仿佛杜可的唇一開,就能判她死刑。杜可坐直了身子,抿著唇,她有些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趙綿綿看得眼紅,更進一步覺得自己是個禽獸,就在這樣,等著被宣判的關(guān)鍵時刻,她都還想撲上去,她克制住了,她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