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唉,真的長得挺好看的。姜女士有些憂傷。 你也不差啊。我抽空還在安慰姜女士。 不遠處是西太后和任大叔,任大叔明顯有一種多年未見老情人的內(nèi)斂啊,可這個時候不能內(nèi)斂啊,成不成功就看他了啊。 你說我們到底能不能成功啊?我有些擔心地問到。 蘇牧沒吭聲。 何青霞說,看樣子,應該還是有機會的吧。 何青霞一說完,我就知道完了,因為不遠處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西太后特別生氣的樣子,起身,就要拂袖而去,我們幾個心跳快死了,還好任大叔功力深厚,好像勸了好半天,才把西太后給勸服下去。 然后就見他們開始聊,也不知道到底聊了些什么,西太后的神色像緩了一些,氣氛好像輕松了不少,于是他們就聊了兩個小時,我們幾個都快看睡著了,這生還是死的問題啊全在任大叔身上了。 第七十九章 話說那場歷史性的會晤我真心后悔沒在任大叔衣服里裝個竊聽器什么的,只是那個高科技東西我也不知道能去哪兒弄,全程我們只能模糊地看見任大叔張弛有度的張嘴,西太后從最初的憤怒離席,再到后來的溫和聽從,至此,再也收獲不到任何有利的信息,唯一能做的就只剩等待了。 那頓飯,西太后和任大叔久別重逢,聊的真心久,快到十點的時候,西太后才起身,所有人目送她離去之后,都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任大叔面前,當然還屬我和蘇牧最緊張。 怎么樣了?我和何青霞齊聲問到。 蘇牧緊張地看著他,姜女士還處在自我臆造的醋意里酸不出來。 就在四雙眼睛八條腿齊刷刷地等著任大叔給答案的時候,這風流倜儻的老年人一屁股坐回凳上,估計剛說渴了吧,一個勁地喝水,好不容易下去四五杯之后,他才幽幽地說了句,這輩子,我終究是和熹微無緣了。 我勒個去,他說這么大半天不會只想著自己那檔子破事吧,不會這大半輩子都熬過來了?等到現(xiàn)在才癡情表白啊?念在一顆老年人的癡情之心,我抑制住了焦躁的心情,一人一根凳子端給她們,聲音溫和地說到,任伯伯,那你有沒有給西太后說我和蘇牧的事? 他點頭。 我們緊張。 怎么說的? 如實說的。 怎么如實? 唉,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這么執(zhí)著。 完蛋了,最后一張王牌也沒有用了。 這一條路是鐵定是在西太后手里了,怎么跨都跨不過去。 大家都知道有了希望再失望是怎樣的心情了,現(xiàn)在我和蘇牧就是這樣的心情,比上墳還沉重的心情,還是蘇牧識大體啊,我已經(jīng)頹的啥話都不想說了,然后蘇牧還是撐著面子說,不管怎么樣,任伯,還是謝謝你。轉(zhuǎn)身就要走。 就在那個緊要關(guān)頭,那個該死的任大叔喊住我們說,我話還沒說完了?你們怎么就要走,她是很執(zhí)著,但也不代表沒有轉(zhuǎn)機啊,要不我豈不是一點作用都沒起到? 我xxxx。 我要不是想到他是長輩,我真的能上去掐死他,咩轉(zhuǎn)機,什么轉(zhuǎn)機?您老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的啊,這樣很容易產(chǎn)生誤會的。 唉,你們這些孩子就是這樣沉不住氣。我說她執(zhí)著是說她不見我的事兒,那么多年啦,從牧兒爹去世那年,我們就再也沒見面了,這么多年,她還是這么執(zhí)念,她也明明知道他的死和我無關(guān)的,難道這輩子就因為我喜歡她就是最大的罪孽嗎? 說半天還是在說他那些葫蘆子事。 那必須不是啊,話說蘇牧在這一點上,還真和西太后一樣呢,一根筋,不會拐彎的,對了,這么多年您都沒再找過?何青霞聽故事聽上癮,接茬道。 我掐了她一把,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分輕重啊? 我知道現(xiàn)在任老頭癡情困于心是沒心思給我們說出重點的,我只好拋出殺手锏,任伯啊,你先告訴我們蘇阿姨的態(tài)度好不好啊?你和蘇阿姨的事后面我們會幫你撮合的,你放心吧。 真的? 呸 我頭也沒抬,就讓何青霞把姜女士拖出去。 唉,其實這事對她來說也很痛苦,她很難接受,可是牧兒的痛苦她也是看在眼里,只是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過這關(guān),我剛開始給她說的時候,她就怒了,馬上就要走,她太在乎別人的眼光了,年輕的時候是這樣,現(xiàn)在老了還是這樣,這么多年什么苦都自己一個人撐著,其實你們這些小姑娘的事以前我們在大學里教書的時候也遇到過,我能夠理解你們,但不代表熹微能理解啊,關(guān)心則亂啊,牧兒,你是當事人,你應該明白你媽對你的愛,大環(huán)境容不下你們,她是怕你們受盡委屈,走的太難啊。 任偉重不愧是大學教授,一席話講得人好不難過,好不心酸,我和蘇牧都低著頭,我更是有些抽泣,我是真心的,特別是西太后對我跪那一下,這以后的日子,我每想一次,心就會痛一次,太慘了,這將是我人生這輩子都沒辦法消除的陰影啊,擦,以后有機會一定要跪回來。 人都是生活在社會上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