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不知道啊,可能是以前我媽她們認識的人吧。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蘇牧有沒有睡著,我倒是睡著了,只因為困得慌,第二天就上半山腰去找那老師兄去了。 老師兄一個人住,養(yǎng)些雞鴨什么的,日子倒過得挺滋潤,臨到門前的時候,蘇牧有些遲疑,我說要不我們回去吧?說不通西太后就算了,以后我們就偷情吧,偷情還刺激一些。 蘇牧白了我一眼,沉了沉氣,還是去敲了門。 老頭子精神矍鑠,看到門口的蘇牧愣了半天,終還是認出來了,他對蘇牧很客氣也很熱情,屋內(nèi)很簡陋,到處都是書,蘇牧面無表情地喊了一聲任伯伯。 老頭子像是一個人住在這里,氣氛有些尷尬,他和蘇牧兩個人都不說話,這樣荒坐著能坐到天黑,我只好捅了捅蘇牧的胳膊,讓她說出此行的來歷,可我還是有些高估了蘇牧,盡管她跨越了很大的心理障礙,但當真正面對這個人的時候,她心里還是很不舒坦,盡管這位所謂的任伯伯其實很無辜。 好久沒見,牧兒你都長這么大了。老頭子終于開口說話。 可我一口茶差點就給噴出來,牧兒........這小名真難聽。 是啊,我爸去世都21年了。死蘇牧這個話題終結者又開始了,老頭子一聽神色微變,赧赧的,只好喝茶。 我見這兩人真是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屁來,只好自我介紹道,任伯伯,你好,我叫方芳,是蘇牧的女朋友,就是戀人的那種女朋友,對的,你沒聽錯,我們這次來就是因為蘇牧的mama死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聽說任伯伯你是西太后的師兄,她一直都很欣賞很敬重您,我們想請您能和我們一起去水城一趟,請您幫我們這個忙。 我直接了當?shù)卣f出了此行的目的。 也不知道老頭子是見慣了大場面還是咋的,沒有驚愕,沒有慌神,倒像是沒聽明白我說的話似的,只低著頭,不吭聲,蘇牧沉默地別過臉去,好半天她才轉過頭來說,任伯伯,請您幫我這個忙。 老頭子抬起頭來,看了我和蘇牧好久,才緩緩點頭,說,走吧。 哈?這么簡單?這么輕松?這個任老伯這么開明啊?我的那個天。估計蘇牧和我一樣驚訝,正當我們推開門的時候,那個風sao老板娘竟然陰魂不散地站在院子門口。 其實任老同志估計也就比西太后大個三四歲,算起來也應該快60的人了吧,但因為精神矍鑠,倒顯得年輕,估計是長期住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給養(yǎng)出來的,任同志簡單拿了一個包,估計是他的三兩間衣服吧,鎖上門就要跟我們走,半路殺出個風sao老板娘。 我要離開幾天,你有空上來就幫我把那些花澆澆水。 你終于要去見她了?風sao老板娘話里有話。 任同志沒說話,低著頭就要走。 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要去看看那個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能讓你苦了一輩子。哎呦,好有戲的樣子。 別說了。任同志看了一眼蘇牧,不想再提以前那些風塵往事,所以任師兄是真的喜歡蘇師妹嗎?哎喲,那個時候的感情,真是,讓人唏噓啊。 更讓人好奇的是,這位任同志為什么對我和蘇牧是同性戀這個事情這樣淡定呢?像早就知曉了似的。 風sao老板娘說她不管,她關了門不做生意,孩子扔給了他姑,就跟著我們一起踏上了回水城的路。 第七十八章 其實坐火車實在是一個非常有利于八卦的好地方,幾個人,面對面地干坐著,要是不聊點什么有趣的東西,都對不起這樣一個天然八卦的好地方,只可惜這人物關系有些復雜,我們搭了當天的火車,一路上我才知道任伯伯叫任偉重,風sao老板娘叫姜美昕,倒真是人如其名啊,因為蘇牧的關系,那位老板娘一直都對我和蘇牧特別的冷言寡色,一路上很是照顧任伯伯啊,照顧他吃照顧他不要著涼,我想說,任大叔快60了好嗎?又不是才六歲。 一上車,蘇牧就閉上眼裝死,我知道的,她終究是有些別扭的,別扭就別扭吧,反正沒過多久,蘇牧真心睡著了,這才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必須要判斷一下這個任伯伯對西太后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啊。 見蘇牧睡著,我還沒開始發(fā)功問呢?姜美昕同志就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姜同志: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見她了嗎? 任同志:情況特殊。 姜同志:人家的女兒一出馬,你就屁顛屁顛坐汽車,坐火車地趕著去,我呢?上山下山不過是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卻從來......唉,真是同人不同命。 說到動情處,風韻猶存的姜美昕那臉上難以掩飾的惆悵之情讓我竟然有些同情她。 任同志繼續(xù):美昕......欲言又止啊,任伯伯嘆息了一聲。 兩人就糾結的感情正談得興起,我就被姜美昕發(fā)現(xiàn)了正在偷聽他們的談話,其實說偷聽我太冤了啊,他兩就坐我們對面,能不聽見都很難。 然后我就咳了一聲,真心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啊。 然后風韻猶存的姜美昕同志看了看在座的三個熟人,任伯你看她那心疼樣,就知道她舍不得把氣撒在他身上,而蘇牧,她估計是不過,數(shù)來數(shù)去,就只有我了啊,然后姜美昕同志就開始夾著槍就朝我炮擊,你沒事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