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甩了甩頭上濕漉漉的水,臉微微泛紅,說,這地板是有些滑,你小心些,那個,沒,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蘇牧抬起一玉腿攔著我,我有些緊張,猜不透她葫蘆里賣什么藥,我說這里面缺氧,你別玩了啊。 你全身都濕了蘇牧緩緩湊近我,她的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有剛用過的洗發(fā)水香氣,她挨著我好近啊,蒼天,她一手搭在我肩上,就要脫人家衣服啦。 那個,剛才不知怎么的,一進來就被澆透了,那個你先出去啊,我這就洗。 為什么要出去?說完,蘇牧退回到洗漱臺的位置,雙手撐在臺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這廝是要鬧哪樣啊?她的意思是我洗澡,她觀看?我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這如狼似虎的一夜啊,我為魚rou她為刀俎的一夜啊,我怯怯地走在門邊,想要潛逃,蘇牧死死地丟了一句話,愿賭服輸啊,親。 尼瑪我差點都把這檔子事給忘了啊,擦!!!! 所以這是第二場? 對的蘇牧雙手環(huán)胸,這個女人真是毒如蛇蝎啊,雖然說我們兩靈與rou都完全的契合過,可是這般赤.裸.裸的對視,人家還是會很害羞的啊。 蘇牧,等你犯錯的那天我一定會贏回來的。我咬牙切齒地脫著濕噠噠的衣服。 日久天長,希望你能等到那一天。 只剩文胸和小褲褲了,我看了蘇牧一眼,給她去了個新名字:蘇嬤嬤!!!! 我背過身,脫掉文胸和小褲褲,只露給她看光滑的后背和翹翹的臀部。 可是身后有只眼睛盯著你的感覺真他娘的不好啊。 你這是在暗示我給你搓背么?蘇嬤嬤,你就不能安靜點么?我快速地打香皂,沖水,一氣呵成,我想著蘇牧就在不遠處欣賞著人家有些自卑的裸.體,總算蘇牧還沒讓我轉(zhuǎn)過身來直面對著她,那才真的是限制級好嗎?可等我關(guān)了水,到處找浴巾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整個浴室里除了蘇牧身上的裹著的,整個浴室別說浴巾了,連張毛巾都沒有的,其他的浴巾毛巾呢? 這是你的地方,你問我?蘇牧扮無辜。 我就算再傻,也能猜出這是蘇牧布下的圈套吧,我一手護兩點,一手護下面,就要往浴室外沖,蘇牧一個健步擋在我面前,第二場還沒完,親愛的。她那聲音酥得我全身都發(fā)麻了。 我說你看也看過了,還要怎么樣啊?我憤憤地看著她。 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啊。蘇牧無恥地說到。 我突然棲身向前,封住了她的唇,這樣不就能擋住她的視線了?蘇牧勾了勾嘴角,我卻一心二用地去扯她身上的浴巾,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蘇牧的唇齒間有一種久違的香氣,吻著吻著我竟忘了自己的初衷,不過是想搶過她身上那唯一的浴巾。 我身上沾著水,水滴從額頭緩緩下滑,流進了彼此的嘴里,一吻終了,蘇牧身上的浴巾完好無損,我鐵了心,接近她的鎖骨,雙手繞過蘇牧的肩膀,交織在她頸后,索性就無賴地把整個人掛在她身上,她皺了皺眉,終是有些不忍,兩人就這樣掛著出了浴室,她說去穿衣服吧,入秋了,小心著涼。 突然覺得她那聲音溫柔地能滴出水來,我隨意套了一件長衫,以為苦rou計總算過來,迎上沙發(fā)上她的笑容,那炫目的如罌粟般的笑容緩緩綻開,這一夜,還是太長了些。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有時我在想為什么總會覺得黑夜特別的迷人,是因為詭異嗎?還是因為那些因為未知而存在的無數(shù)可能性,我不知道從色彩性格學上來講,我應(yīng)該屬于哪種性格?該是從紅色和黃色里面選一種吧,因為我對一些冒險的東西感到好奇而又興奮,比如此時此刻的場景,我又期待又惶恐,當然我不會將這樣的神情表露出來的,要不會讓蘇牧以為我特別期待的。 是夜,滿清十大酷刑,第三場。 客廳里還回放著我剛才放的音樂,因為和蘇牧的重逢讓我特別的興奮,以至于快到凌晨十二點我卻還沒有一點睡意,沒有一點困意,可是我不知道這一夜會怎么度過?蘇牧今晚是不是就留在我這里過夜不回去了?雖然她說已經(jīng)給西太后撒謊說要加班到天亮了,可是她也沒有說她今晚就不走了啊,我現(xiàn)在誠意去邀請她,會不會很唐突呢?她還在外面干嘛呢?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可是蘇牧一向安靜,側(cè)耳傾聽,也聽不到客廳里有什么動靜。 這到底算咩呢?欲擒故縱么?我突然想到這個特別有深意的詞語。 我有種預感,今晚鐵定是一個痛并快樂著的夜晚。 蘇牧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門邊,她駕輕就熟地找到了她想要的所有東西,我錯愕而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于是索性,蘇牧就把我的眼睛給蒙上了,順帶還綁上了雙手,我眼前漆黑一片,只略微能借著屋里的燈光看到熙熙攘攘的影子,還有蘇牧曼妙的身姿。 親愛的,這是第三場要開始了么?我顫著聲又緊張又興奮地問到。 嗯?你愈發(fā)聰明了。 那請問第三場的主題是什么呢? □ 哈?盡管我已猜到八九不離十,可真相真正從蘇牧嘴里說出來的時候,我的身子還是忍不住抖了兩抖,我想伸手,可是雙手卻被綁了,我有些怯,這個,你有經(jīng)驗嗎?會不會出什么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