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然后西太后就看著我啊,我也只好不笑了,蘇牧有些地方還是和西太后非常的相像啊,我說阿姨幾個月沒見,越發(fā)年輕了啊。 西太后側(cè)了側(cè)身,姿態(tài)優(yōu)雅啊,馬屁永遠(yuǎn)都是有效的啊。 西太后就問我媽什么時候到啊? 我說我還沒來得及問她,反正也是這周。然后我就試探地問了下,我說阿姨,這次來是準(zhǔn)備和蘇牧一直呆在一起嗎? 你mama沒告訴你嗎?我和她商量好了,要看到你們都結(jié)婚了,我們才會放心回去的。 都結(jié)婚!!!!!!! 這兩太太私底下都背著我們密謀了些什么? 我呵呵呵的干笑了幾聲。 西太后煞有其事地說怎么了?是不是你和小許吵架了?還是蘇牧和小陳吵架了? 我沒敢再說什么,我覺得我真的必須要做些什么,才可以制止勢態(tài)的惡劣發(fā)展。 我輕咳了兩聲,我說阿姨你覺得我怎么樣啊? 西太后有些狐疑地答道,挺好一孩子啊,又勤奮又會做飯又孝敬長輩,怎么了?方芳,是不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給阿姨說說,我就覺得這次來你和上次不一樣了。 怎么個不一樣法?我有些心虛地問到。 感覺有心事了,相信阿姨,就給阿姨說說,阿姨保證幫你保守秘密,也絕不告訴你媽。 哎喲,我怎么告訴你你最擔(dān)心的事情發(fā)生了啊?我頭有些疼,一手撐著頭,一邊還和西太后說到,我說阿姨我沒什么事,就是不怎么喜歡夏天,太熱了。 西太后長長的哦了一聲,說也是,現(xiàn)在到處都熱。 我偷偷瞄了瞄西太后的神色,要怎么才能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她們可以理解的方向呢? 蘇阿姨,你愛蘇牧嗎?我低眉順眼地問到。 西太后的眼神突然就失焦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微微仰頭,輕聲說著,天底下又有多少父母是不愛自己的孩子的呢? 說的也是,可是好多時候,我們都打著愛的名義互相傷害,不管是父母對子女,子女對父母都如是,我不希望我和蘇牧,西太后和我媽都因為這事而受到傷害。 我說一直都只見你一個人,怎么從來都沒見蘇牧的爸爸呢? 西太后的臉色突然就有些不好看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問到什么不該問的事情,我只是想著都說女兒都是父親前世的情人,說不定,先從蘇牧的爸爸那兒過關(guān),能好過些,可是蘇牧似乎從來都眉宇提過她的父親,西太后一張臉已經(jīng)鐵青,我想我肯定是觸礁了,我忙道歉道,我說不好意思,阿姨,雖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你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問過,我起身就要逃。 西太后突然喊住我,她說方芳,家里有沒有酒? 我突然就頓住了,這是神馬狀況啊?我看了看冰箱里,只有幾罐啤酒啊,我不喜歡喝酒,家里也不會備著,我把那僅剩的幾罐放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我說只有這些了。 西太后嗯了一聲就沒再言語,她一個人在那兒喝,她說蘇牧的爸爸在蘇牧十歲那年就過世了。 我的蘇牧真可憐,從小是個沒爸的孩子,難怪性格那么冷清,原來從小就缺了父愛。 我也沒說話,這笨嘴從來也不會安慰人。 西太后徐徐說到,是意外,也算不上意外。 真是急死個神仙啊,敢情蘇牧說話含糊不清的立場都是向西太后學(xué)的。 然后西太后又灌了一口酒,就在我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時,西太后卻突然說算了,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們家的家事你沒有興趣聽的。 你怎么知道我沒興趣聽啊?現(xiàn)在有關(guān)蘇牧的任何一切,包括她小時候什么時候?qū)W會走路什么時候?qū)W會磨牙我都想聽。 可是我不能告訴西太后啊,我只是湊了湊身子,和西太后挨得更近了一些,拍了拍她的背,我說阿姨,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沒事的,都會過去的。 西太后抹了兩把心酸淚,又重新說到,蘇牧爸爸的死,蘇牧覺得我有很大的責(zé)任,而她那個時候又早熟,所以我們的關(guān)系在很長一段時間都特別緊張,再然后,她為了氣我,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我們也就這樣磕磕絆絆地過了這么多年。 就這么幾句話信息量卻好大啊,荒唐事我能猜出個大概,無非就是以前和沈熙和娟子的那點事情,可是蘇爸爸的死,為什么蘇牧?xí)X得和西太后有關(guān)呢?難道是西太后親手把蘇爸爸給殺了的?這也太驚悚了,那句不是意外,也算是意外,該怎么解釋呢? 我試探地問,蘇爸爸得了什么病嗎? 疑心病。 哈?難道真被我猜中?西太后劈腿,和jian夫一起將蘇爸爸殺害了?我往后縮了縮,覺得脖子涼涼的,原來是一陣夜風(fēng)從窗外吹進來了。 我拿著抱枕擋在胸前,我說阿姨不會是你年輕的時候做了什么對不起伯父的事,然后被伯父發(fā)現(xiàn)了?然后殺人滅口了吧? 西太后被我的fbi邏輯打敗了,因為她笑了,她說你這孩子,真是有想象力,然后她正色道,從我決定和蘇牧她爸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他的事,只是他的疑心病實在太重,一直都不信任我,一直都懷疑我和師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那天蘇牧十歲生日,我從學(xué)?;貋恚翘煜卵?,那么巧,在路上遇上我?guī)熜珠_著車,說雪太大,送我一程,后來被蘇牧她爸看見了,那個時候他正帶著蘇牧在蛋糕店,他一見我們就讓師兄下車,然后不分青紅皂白把師兄打了一頓,本來以為就這樣也就算了,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