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這么快?還沒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吧,真是,不好意思,我拿下我的東西就走啊。 不用了。蘇牧站在一旁,神色自若啊,她當然神色自若了,她穿戴整齊啊,這個何青霞真的要作死啊,這關(guān)鍵時候跑回來干嘛啊?我又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我出去了,你們慢慢,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 什么興致都被何青霞破壞光了,我開始穿被蘇牧扒掉的衣服,蘇牧撐著桌沿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看著我穿衣服啊。 我說你不要這樣盯著我看啊,很不禮貌啊。 蘇牧說要不要我?guī)湍惆? 我忙搖頭,夏天嘛,很快的,我很快就穿好了,我有些顫巍巍地走在蘇牧面前,顫著聲音,我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再也找不到理由說我是鬧著玩的了? 卻沒想蘇牧猛然拉過我,抱著我,她在我耳邊說,她說方芳,我都不知道這樣對你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我說喜歡上一個人,就是喜歡了,哪能去分辨這些事是好還是不好呢? 蘇牧說可是我是個女人。 就這樣,京城又成了我的福地,我和蘇牧在我欲.求不滿的糾結(jié)中開始了,說不上是什么多傳奇的一件事,只是當我回首看這件事的時候,我只會用一句名言來形容,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那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什么床戲,什么高.潮,什么歡愉,什么□,那更不可能,我只是和蘇牧抱了一會兒,然后蘇牧就說她累了,她要去洗澡,然后要睡覺。 我體貼地說好好,你去吧,我等你吧。 蘇牧說你還不回你的房間休息啊? 我........ 人家還有好多話要給你說,人家還有好多情要給你表啦。 我長長的哦了一聲,有些不愿意,其實何青霞今天晚上應(yīng)該是不會回來了啊,而且這房間里有兩張床啊。 然后蘇牧說你不會是想我們第一天在一起就上床吧? 不,不是,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佯怒地出了她的房間。 然后我就回了902,房卡呢?我到處找都沒有找到,正在我翻著包包的時候,里面出來一人開門,何青霞!!!嚇了我好大一跳。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你怎么在我房間里? 我看你那個樣子想著今晚我肯定是不能回那房間了啊,反正你也開了房,就拿了你的房卡過來睡啊,你怎么就回來了呢? 蘇牧讓我回來的。我進了房間。 她讓你去shi你怎么不去你以前沒這么聽她話,也沒這么笨啊? 然后我才看到我的床上也有人啊,而且還是相同的姿勢,雙手裸在被單外,我望了望身旁的何青霞,這速度也太快了啊,這女的,怎么看起來有些眼熟啊。 嗨,方芳。 哎喲,剛才那個局里的小b啊,我把何青霞拉著一旁,我說你搞什么啊?我說你速度真快啊?剛還是一個人。 何青霞說是啊,是她自己鬧著要找來的。 我說,你不是一直愛著沈熙嗎? 何青霞就不想搭理我,我覺得今晚也不是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我說現(xiàn)在怎么辦啊? 什么怎么辦啊?你回913和蘇牧一起睡,反正你兩也滾在一起了。 不是啊,蘇牧讓我回來,不讓我和她睡一塊兒...... 何青霞沒等我說完,就把我給推了出去。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天助啊,我又重新入住了913,蘇牧這時已經(jīng)洗好澡了,她說你怎么回來了? 我說何青霞跑我那間房去住了,還帶了個女的,就是小b。 蘇牧嗯了一聲就沒再言語了。 我說我?guī)湍愦殿^發(fā)吧。 蘇牧說不用了,我不習慣了,她說你睡那張床吧。 我嗯了一聲,然后就看到蘇牧吹完頭發(fā),沒多久,就睡著了。 我從來都沒有認真看過她睡著時候的樣子,起初我還以為她裝睡,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她床邊,我還拿手輕輕弄了弄她的鼻子,還是沒醒,看來不像是裝睡,我以前從來都沒發(fā)現(xiàn)她的睫毛原來很長,很安靜地躺在那里,她睡著的樣子比平時還好看,也不冷,很溫柔,我從來都沒想過這輩子會有一天喜歡上女人,而且還是眼前這個女人,她善變,自私,自閉,還少話,怎么看也不會是和我一國的人,可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呢?總想著每天能看到她,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只要能聽到只要能聽到她用鑰匙擰開房門的聲音,我的心就像終于安穩(wěn)了下來,看到她為了追我那120塊錢那么拼命,我知道在她心里,我總算是有點分量的,可是這個女人,從來都是刀子嘴來著,毒舌啊,從她嘴里能說出什么好來呢?我有些恨恨地把牙床放她手背上,沒敢太用力。 你能不能安分一點? 不知什么時候,蘇牧突然像詐尸一樣發(fā)出聲音。 我嚇來跌坐在地上,我說你不是睡著了嗎? 是啊,醒了,你不呆床上睡覺你跑這里來干嘛? 我睡不著。 為什么睡不著? 冷。 蘇牧閉上眼,咬著牙說到,現(xiàn)在是7月,三伏天,你喊冷。 后來蘇牧不想再折騰,終于同意我和她同床共枕,再后來,我可能也太累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醒來,我纏著蘇牧的手,蘇牧背對著我,我把頭放她肩上,醒來的時候,我可能因為低血糖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在何處,當蘇牧伸著懶腰呻吟了幾聲之后,我才幡然醒悟過來,我才意識到我人生中的第二春終于到了,曾經(jīng)我以為我已經(jīng)愛無能了,曾經(jīng)我以為我這輩子只會找一個合適的過日子的人結(jié)婚算了,再也不會有愛情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在我身上,是,我承認我有些悲觀,可是第一春實在摔得太疼了,我可能太高興了,我望著蘇牧直笑。蘇牧說你是不是面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