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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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愛逞能怎么著了吧那香氣讓我著迷,我一路尋過去,就尋到了蘇牧的肩上。 我能感覺蘇牧的身子明顯一震,而后就僵了。 我頭有些暈,已經(jīng)管不上自己的嘴,也不想再去管了,平常的生活就有那么多壓力了,如果連喝醉之后還那樣壓抑著,人生就真的太沒有意思了。 我說蘇牧為什么你的味道這么好聞呢? 說完還嗅了嗅,有人說脖子那塊是一個人氣息最足的地方,我不知道蘇牧的其他地方,但是就脖子那塊兒,倒真的很迷人。 蘇牧推了推我的頭,說我喝多了。 哎喲,這死女人的手碰上我額頭那一剎那,我整個人都酥了啊,她的手很軟,一定是酒精的作用來著,我定了定神,從蘇牧肩頭起來,第一次這樣面對面認(rèn)真地看她,一雙眼睛亮亮的。 蘇牧說你這個酒品不好的人不要撒酒瘋。 我說我什么時候撒酒瘋了?剛才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蘇牧估計覺得氣氛有些詭異,其實我也覺得氣氛很詭異,可能密閉空間太狹窄,而又只有單獨的兩個人,可這明明就是兩個女人啊,有毛好詭異的啊,主要是一個直的,一個是彎的么?是這樣的么? 我說有沒有水啊?喝了酒好口渴啊。 蘇牧不耐煩地說你事兒真多。 哎喲這樣的女人是怎么照顧其他女人的啊?我好奇地想到。 蘇牧把水遞給我就躺自己被子里去了。 我喝了酒就更沒睡意了,我隨后也躺自己被窩,捅了捅蘇牧,我說我還是沒有睡意,要不我們聊聊天吧。 蘇牧說有完沒完啊她要睡覺。 我說可是我睡不著啊。 蘇牧說那你出去跑幾十圈。 我不想被凍成冰棍,所以還是只有繼續(xù)sao擾蘇牧。 我說你給我說說你的事兒唄。 蘇牧被我弄得煩死了,說,什么事啊。 我說就是那些你怎么知道你喜歡女人的啊?我說兩個女人之間摟摟抱抱好正常的,怎么會產(chǎn)生愛情呢?我說你除了娟子和沈熙以外還有沒有別的女人啊?我說兩個女人就是柏拉圖的戀愛嗎?上床是怎么個上床法呢? 蘇牧用她那亮得發(fā)燙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我,最后一個問題你愿意試一下嗎?我親自給你演示一下怎么個上床法。 老寒冰好淡定啊,我臉都紅了啊,只好別過臉去,小聲說了句,不要,人家還是睡覺吧。 第三十七章 上次說到哪里了?哦,對,說到我被蘇牧調(diào)戲,好好奇地想問一個問題,les都這么喜歡調(diào)戲直人么? 話說蘇牧說了那句蕩漾的話之后整個人就背過身去了,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背影,就那樣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啊。 然后不知睡了多久,估計是半夜三點多,酒氣退散之后,我被華麗麗地冷醒了,這山里真是比不了城里啊,我扯了扯身上那單薄的被子,前臺小妹那小丫頭片子也不會拿厚一點的被子啊,腳已經(jīng)冰涼了,我再怎么扯被子也只有那么薄,我扭頭看身邊那個人,還是保持著剛睡下時候的姿勢,整個人背對著我,且兩人之間的空間距離還很大,有一瞬,我甚至懷疑,這帳篷里也這么冷是不是蘇牧這個老寒冰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啊? 我拿右手食指戳了戳那人的后背,蘇牧扭頭,睜大了眼睛地望著我,嚇了我一大跳。 怎么了?蘇牧問到。 冷死了,你不冷啊? 還行。 你也被凍醒了吧? 蘇牧沒說話,我看她眼圈有些青黑,你不會一直都沒睡著吧? 有個人一直在打呼,真的很難睡著。 怎么可能,我睡覺從來都不會打呼的。我狡辯道。 算了,你快睡吧,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太冷了,我們把兩床被子疊一起吧。我提議道。 蘇牧像是有些不樂意,我已經(jīng)直接無視她,什么時候了,還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的。 兩床被子總是要好一些,稍微暖了一點,我又重新躺了下去,蘇牧的身子離我還有好大的一段距離,我不小心碰上她的腳,急忙縮了回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體質(zhì)啊,這么冰,她已經(jīng)冷成這樣了她還說還行啊。 蘇牧被我一碰也是猛然一縮。 我說你的腳好冰啊。 蘇牧說一直都這樣。 我說為神馬兩床被子還這么冷啊,這么冷怎么睡啊,我說我可不可以離你近一點啊,兩個人的體溫總能互相取下暖啊。 蘇牧沒說話,我就當(dāng)她默認(rèn)了,然后我就挪啊挪啊,挪過去,挨著她近一些啊再近一些。 我們兩人腳都很冰啊,挨著蘇牧越近,她自身的那種氣息也就越濃,很迷人的啊,然后為了找尋溫暖,挨著挨著我就不知怎么把手繞在她腰前,整個身子都和她靠得很近很近,她依然還是側(cè)著身,我的身子緊貼著她的背,頓時就暖和多了啊,我真是為了取暖,壓根就沒多想啊,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可以多想什么呢? 蘇牧挪了挪身子,有些不安地說到,你別挨著我這么近啊。 我說神經(jīng)病啊,這么冷,就兩個人挨近些才暖和啊。 蘇牧說我不習(xí)慣和別人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