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把你高帥借給我用一晚上吧。我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林依她們家高帥了。 你什么意思啊?方芳,我真的不了解你啊,這么多年姐們,你要吃窩邊草啊你,你作死啊,除非你要了我命,否則想也不用想。 林依特別激動。 我突然想逗一逗她,今天,我和高帥兩個人你必須選擇一個,友情還是愛情。 哎喲,我靠,你今天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啊?這個問題就像是問男人你媽和你老婆掉河里要救誰一樣腦殘。 我擔(dān)心把林依惹毛了,就把用意給她說了,更是招來她的大肆鄙夷和嘲笑,什么把我們高帥當(dāng)?shù)谰甙?和她沒有一毛錢的親戚朋友關(guān)系干嘛要幫她啊。 我看出那人像護崽子一樣地護著高帥,我就覺得沒戲了,沒招了,我頹然地趴在辦公桌上,從左數(shù)到右,從右數(shù)到左,都只剩下許愿估計還有資源了。 只好給許愿打電話。 親愛的,你終于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把你那惡心的稱呼給我收起來。 好的,找我有事嗎? 今晚有人請吃飯,你帶著自個的腦袋出席。 就我丈母娘啊? 滾,我媽在老家呢,昨天晚上是我房東媽給你打的電話。 我這么紅?連你房東的mama你都告訴了? 廢話少說,還有個事,你帶一個能見人的男人一起來,高帥富的那種,別找像你一樣的挫人就行,下午5點半在我公司樓下等我。 男人?有我不就夠了嗎?為什么還要帶一個男人來? 別問那么多了,你先帶來再說,要不這樣吧,中午休息的時候,你帶人一起來我公司樓下,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先看看,再對對口供。 沒等許愿再八卦多問,我直接掛了電話。 中午,許愿發(fā)來短信說在一個西餐廳等我,我急沖沖地趕了去,一進去,就看見許愿還是低著頭在打游戲機,這一點都不震撼,震撼的是他身邊站著一整排地穿著黑色西裝,系著領(lǐng)帶,戴著墨鏡的男人,一共八個,我有些腿軟,這是要上演上海灘呢?還是干嘛啊? 嗨我沖許愿揮了揮手,第一次不敢再拿白眼翻他。 你來了。許愿收好手機,你是先點菜還是先點人。 什么意思啊?這是?你們家保鏢啊?原來你是富二代啊? 別又犯臆想癥了,你不是說今晚的飯局還要帶個男人來嗎?我找來啦,你自己挑吧。許愿打了一個響指,八個男人齊刷刷地把墨鏡取了。 太帥了,這些男人足足可以把許愿甩好幾條街啊,這輪廓,這身材,忘了說了,我前文有介紹自己是外貌協(xié)會的嗎?姐頓時有一種去鴨店的趕腳,真是,這可是富婆才有的待遇啊,我上前要摸摸這個的臉,捏捏那個的肱二頭肌。 只可以目測許愿在旁邊陰森森地發(fā)話。 真是小氣,目測就目測吧,最后選了一個長得有點像破co哥的帥哥,正好這幾天西太后正在看潛行狙擊,看到這一款,一定會很喜歡。 然后,其他人就都退下了,連飯都不給人家吃,真是jian商啊。 你在哪里找來的這么多帥哥啊?不會都是鴨店里的吧?多少錢啊?我捏了捏自己的錢包。 我看到那個有些像破co哥的男人拳頭捏得好緊。 說吧,你要個男人來干嘛。 呵呵,男人嘛,男人能干嘛?我不知從何說起,有些傻笑到。 破co哥的兩個拳頭都捏緊了,不只如此,就連許愿也是。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她被逼婚逼得特別厲害,以至于她mama都懷疑她是les了,這次突然來襲,我那朋友特別頭疼,所以,就得找個男人做幾場戲,然后過幾天等老太太走了,就可以恢復(fù)正常了,你的工作也就完成了,對了,這位帥哥,請問怎么稱呼呢?你們,怎么收費的? 陳程。 什么? 陳程。 哎喲,我說怎么就一眼看上他了,這么有親切感,原來我們的名字都是有疊字的,可是你還是個男人啊,陳程。太親密了,我總覺得疊字念起來太親密。 那個,小陳啊,具體情況就是這樣的,現(xiàn)在我們說說具體的工作內(nèi)容啊,其實就是你裝成我朋友的男朋友,今天晚上有飯局,然后,以后的工作內(nèi)容,可能只有到時再說,可能這個工作性質(zhì)和你之前的那種工作性質(zhì)不同,我聽說你們那種也要分一條龍,還有只做部位什么的,這個工作性質(zhì)就很不同,不用你出賣任何東西,只需要出境,當(dāng)個道具就行了,必要的時候有臺詞,那個,你說說具體錢怎么算吧? 陳程有些怒發(fā)沖冠的架勢,我都還沒開價呢,價錢好商量嘛。 許愿忙拉住他,同時打住我,忙說道,價錢的事我來談,現(xiàn)在,吃飯吧,你下午還要上班呢。 怎么能由你來談呢?這個必須公開啊,價錢的事之前談好才好辦事啊。 這錢我出,行嗎?許愿都有些咬牙切齒地說到。 那,好吧 陳程只埋著頭吃飯,已經(jīng)不再過問我們究竟要把他賣多少錢了。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以為這大事情解決了,晚上也就是演一場戲,吃過飯,很快也就可以散了,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啊,晚上那個飯局,才是真正□的開始,蘇牧她媽真的才是演藝界的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