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反正他們兩還沒來,咱們聊聊吧。 哎喲,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許大先生居然能不打游戲選擇和活人說話了? 你想聊什么? 聊聊你為什么會討厭我 你覺得你自己屬于哪一款的男人呢?我給許愿下著套。 陽光啊。 你見過一天打游戲還叫自己陽光的嗎?還陽光大男孩呢?我沒吭聲。 帥啊。 我斜著眼看著他,這點還是將就吧。 自信啊。 自以為是吧。 許愿,我就不明白,你那種無恥的自豪感是來自于哪里?那種耍小聰明地自大,是我最討厭的,還有那股子不可一世,自以為特別了不起。 一般人不一定有這樣自信的品質(zhì)。 這樣的交流沒有絲毫的意義,且不說我對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沒有什么好感,經(jīng)過楊賤那件事之后,我覺得我應(yīng)該緩緩,盡管我27了,盡管我有些恨嫁,可是還是不能隨隨便便就找一個男人,結(jié)婚這件事太大了,我不想和許愿多說什么,給林依發(fā)了個短信,那邊說快了,我就開始弄調(diào)料。 你不會真喜歡上女人了吧?許愿不死心地問了句。 閉嘴。我吼道。 身旁有人捅了捅我,我怒道:干嘛啊?沒長眼睛啊?一看到來人,我都傻眼了。 怎么了這是?這么大火氣 小姨,你怎么在這兒? 我光顧著和許愿置氣,完全沒看見身邊什么時候來了人,剛原來還是我小姨捅了捅我,這一看還不要緊,小姨夫,我那剛上初一的表弟,都在。 你們這兒就你們兩個人啊?你看我們都訂不到位置了,這位帥哥,不介意我們一起吧? 喂我剛想說還有人呢,許愿就說不介意。 華麗麗地五個人就把整張桌子給坐滿了,我心煩地給林依發(fā)短信,林依回過來說高帥臨時有事,他們兩不來了,我才明白這是故意給我和許愿兩人制造的單獨約會。 方芳,你也不介紹一下啊? 沒什么好介紹的。我白了許愿一眼,他一定知情,一定和林依他們約定好的,就我一個人被蒙在股里。 小姨,您好,我叫許愿。 許愿?就是那個許愿的許愿嗎? 這都什么問題,我摸著自己的額頭。 哈,小姨,你真幽默,對,許愿的許,愿的愿。 哎喲,這名字取得可真好,小伙子,長得也挺俊的,難怪你會把那個楊賤給甩了。 你還提楊賤,小姨,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你就敢給我介紹?要是我真和這樣的男人結(jié)了婚,我這輩子就完了,你介紹的時候也不摸清他的底,你在哪兒找的這人啊? 提起楊賤我就是氣,她還敢說。 他怎么了?我都是在那個百合介紹所給你挑的,那個不是你芳姨開的嗎?我還選了好久,那人條件還是可以的。 我不想再說話了。 沒事了,小姨,那男人做了對不起方芳的事,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那篇已經(jīng)翻過去了,過去的事兒就不說了啊。 還是許愿會說話。 小姨,小姨夫,表弟,你們要吃什么?隨便點啊,今天我請客。 我聽著寒磣,真能夠套近乎的這人。 第十六章 那頓火鍋吃得我各種想吐,許愿很快就和我小姨,小姨夫,表弟打成了一片,當(dāng)然我小姨,前文說過她是個極品,楊賤那種人都能讓她給我介紹來,能不極品嗎?所以,基本上,只要大街上瞄我一眼的男人,甚至和我擦肩而過的男人,我小姨都會和他們很快打成一片的,在這一點上,我都不知道我活了27年怎么就活成了這個樣子,恨嫁成這個樣子,許愿一會和小表弟聊游戲,一會和小姨夫聊中國象棋,那其樂融融的和諧樣子,他們才是一家人,我借故去洗手間就溜了,愛干嘛干嘛吧,這才是當(dāng)初我媽同意我留在水城的真正目的,我那個小姨,就是她安插在我身旁永恒的間諜,出了火鍋店,突然有些恍然,不知道該去哪兒,回家吧,屋里肯定烏煙瘴氣的,蘇牧那個媽哦,我真受不了她的眼神,不知道在她的眼神里,是不是她身邊所有的女人都是和她女兒一樣是同類的? 一個女人怎么會愛上另一個女人呢?我很淺薄,孤陋寡聞,不知道這樣的事究竟是怎樣發(fā)生的?只是我明白這世界上好多事存在就是有道理的,我只是有些迷茫,在經(jīng)歷這一大堆煩心事之后,我突然有些想念一個人,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過他了,我說過我是一個很善于用阿q理論的人。 夜晚總是一天之中最柔軟的時候,我最近裝13扮憂郁的時間有點多,我覺得我自己應(yīng)該反省一下,但是反省的結(jié)果不過是我寂寞了,空虛了,我看了看身邊來來去去的男男女女,哎喲,我說我最近怎么了?這晚春雖然是來得晚了些,可終究還是春天來了,想來也真是,自從和羅大良分手之后,我就整整空窗了五年,五年啊,一個女人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啊,就這樣讓我給虛度了,時光可真是把殺豬刀啊。我一個人在水城的街上走著走著就給整憂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