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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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夏念笙播錯了三個字,罰了款,楊潔下通知在下周一例會上做自我檢討,要說平時她鐵定會和楊潔理論一番,只是那天,她突然沒了心情,沒了興致,滿腦子都是凌瀟瀟臨走時那眼中的傷痛,還有關(guān)于她是否真如雜志報(bào)道上所說的真的割腕了,那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這么大的事,柏家會不會為難她?柏文初會不會欺負(fù)她?她腦子有些亂,所以上節(jié)目的時候到底錄了些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凌晨一點(diǎn),下了節(jié)目,她仍然魂不守舍,出了電視塔,路過大排檔的時候,她有些餓,卻什么也不想吃,夜班車等了很久都沒來,她就一路走著,越走心越亂,昨晚她沒有上節(jié)目,一個人窩在家里無聊地看電視,席慎之這周去上海參加什么畫展去的,于是那公寓里也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八點(diǎn)多的時候,有人敲了一下門,很輕,她挪了挪身子,那敲門聲卻又沒了,她有些警惕地望著那扇門,見許久沒了動靜,她只當(dāng)自己聽錯,遂沒理,繼續(xù)拿遙控板換著臺,大概隔了十分鐘左右的樣子,敲門聲又響了幾聲,遂又停了,這次念笙聽得很真切,站在門背后,從貓眼里望出去,戴著帽子素顏著的女人站在一角,念笙愣了愣,不明白她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她站在門后,向后退了一步,她還來找她干什么?房內(nèi)一室溫暖,門外的人站在走廊里,念文租的房子在一般的小區(qū),那樓道間沒多久就黑掉了,有人回家路過,跺了跺腳,那燈又亮了起來,沒多久就又黑盡了,瀟瀟就在樓道里站了半個小時,夏念笙在門背后站了半個小時,她眼睛偶爾盯著電視機(jī),只是沒再從那貓眼望出去,快九點(diǎn)了,外面沒了動靜,她想她是不是走了,拉開門,一室的漆黑,突然有人路過,跺了跺腳,整個走廊突然有關(guān)了,那微弱的燈光照在凌瀟瀟有些受驚的面孔上,她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一手?jǐn)Q著衣角,見念笙出來,突然有些無措,目光微垂,睫毛在燈光下彎成兩扇蝶翼,她穿得少,站在樓道里許久了,腳有些僵了。 夏念笙見只她一個人,側(cè)著身,她隨進(jìn)屋,就你一個人?她緩緩開口。 嗯。夏念笙說著走進(jìn)浴室,拿出一個盆,里面盛了些熱水,將它端在凌瀟瀟身前,倒是什么話都沒說,瀟瀟從鞋里伸出光潔的腳踝,看了看她,緩緩地將腳放進(jìn)去,水溫還是以前的水溫,有些燙,卻夠暖和。 又是上弦了,眉彎似的月亮從樹梢移到中天,照著清靜的公寓,天幕下猶是睡熟的廢墟,一切似乎停止了,念笙望著窗外,忽而身后傳來一陣暖意,那個人的雙手繞著身后纏了上來,她諾諾的聲音在耳垂邊輕撫:念笙 ☆、第六十二章 那聲音軟軟的,似要軟進(jìn)骨子里,念笙心頭一蕩,夜里寒氣漸漸蓄上枝頭,念笙被身后人抱得很緊,她軟軟的身子就這樣貼了上來,她的手攀上她的腰肢,她的胸貼上她的后背,她懶懶地在她肩頭,喃喃喊道:念笙 念笙像是積蓄了太久太久的寂寞,她離她那樣近,近到可以聞到她皮膚上溫暖的香氣,那股香氣有著熟悉中的陌生,熟悉是那么多年她的味道依然還在,陌生的卻是已經(jīng)和以前有太多太多的不同,念笙嘴唇微動,卻是什么也沒說,只是身子僵直著地繃著。 她嘴唇貼了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喚著念笙的名字,念笙揚(yáng)起臉來,氣息急促,肌膚上暖香襲人,她的手隔著薄軟的衣料在她肌膚上撫了又撫,念笙咬唇頓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聲音,悠然說道,你別這樣。 瀟瀟不由地和她貼近了些,唇齒從耳垂緩緩上移,她微有些急促的氣息輕輕撫掃在她臉上,癢癢的,沿著輪廓,若即若離,肌膚相貼,氣息糾纏,我想你她說的好輕,生怕擾亂了這片刻的溫和,我好想你,每天都是,想得好心痛,我從來都沒有過,想一個人想得這樣難受,我快扛不住了,念笙,我好累,沒有你在身邊,我真的好累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歪著頭靠在念笙的肩膀上,軟軟地磨蹭著,她真的好累,覺得快撐不下去了,她只是很想她,這幾日柏文初和柏文仲不知去什么地方了,只給她說有事要過幾天才回來,她為他準(zhǔn)備行裝,心下卻是松了一口氣,只是想夏念笙了,自是找到了她的住所,到了門口,卻沒有勇氣敲門,敲了一下又躲在門后面。 夏念笙不知說什么,只是默然,輕輕用指尖撥開她的手,瀟瀟從她的肩頭直起身子,夏念笙走進(jìn)廚房,開了冰箱,拿過一罐啤酒開始喝起來,她只是覺得有些渴,一陣風(fēng)吹來,發(fā)絲亂飛。 凌瀟瀟靠在窗前,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她已換上了軟綿綿的拖鞋,剛泡腳之后換上,夏念笙受不了這樣的沉默,開口說道:有事嗎?她抬頭問她,也不知說什么好。 瀟瀟卻是不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夏念笙心口堵著一股氣,不是什么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這樣糾纏著,實(shí)在是太累了,凌瀟瀟已經(jīng)有她自己的新生活,她都結(jié)婚好幾個月了,她也就調(diào)整了這么長時間了,她不是長情的人,更不是苦情的人,是,她曾經(jīng)和凌瀟瀟很相愛,那么多年的感情了,只是她最后做出選擇了,她也接受了這樣的結(jié)果,瀟瀟不會出柜,那她也不能給她婚姻,給她所有想要的,慢慢的,慢慢的,各自在各自的生活里逐漸淡去,她想她終是會記得瀟瀟的,在以后很老的時候,在快要死去的時候,也許她終是會記得瀟瀟的,畢竟是曾經(jīng)那樣愛過的人啊,只是現(xiàn)在,對大家都不好,不是嗎?她說她嫁給柏文初是有苦衷的,她質(zhì)問她什么苦衷,她又不說,她說等她一年,說實(shí)話,她當(dāng)時聽到的時候是有氣的,她夏念笙,在凌瀟瀟的心里,又到底算什么呢?她高興就叫她等,不高興就讓她滾,可是后來她冷靜下來,不禁也安慰自己,甚至還存著一絲僥幸,想著反正也就一年而已,這一年,她又不會再和誰談戀愛,就看一年之后,她怎樣吧,她在心里有這樣對自己說過的,只是那這一年,兩人就別再見面了,別再糾纏在一起,這樣在一起算什么意思呢?偷情?自己成小三?她想想就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