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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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上前問她為何那么落寞的表情,她笑了笑,沒說話,只輕碰了酒杯,不過是尋常人家的小事而已,又何談落寞呢?透明的酒杯里倒影著另一個人的影子,她沒想能在這里碰上席慎之的,她向前來打招呼的熟人客套了一番,就朝另一邊走去,席慎之交叉雙腿坐在那兒,一手托著腮,頭埋得很低,似已經(jīng)喝了很久的樣子,夏念笙不請自坐,這么一個大美女在這兒,怎么會沒有人搭訕呢? 席慎之抬眸,冷了一眼,見是夏念笙,只白了她一句,你不是人嗎? 那晚兩人喝了很多酒,一杯接一杯的,夏念笙側(cè)著頭看她,話說你離家出走也好長的時間了,真不打算回去了? 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席慎之眼神望著遠(yuǎn)方,算算日子,也快三個月了,她離開席家也有三個月了。 你怎么不回去? 想你了舍不得回。不知為何,望著她的樣子,夏念笙總有些想逗她,于是口吻也顯得有些輕佻起來。 席慎之十分無語,關(guān)于強(qiáng)吻那件事雖已過去,但是總覺得這個人的感情觀有問題,雖住在同一屋檐下,卻也沒什么交集,她只是挪了挪身子,和夏念笙拉開了些距離。 酒吧中人來人往,有獨(dú)自買醉的人,有聚眾歡樂的人,夏念笙覺得無聊,就賴在席慎之身邊喝起酒來。 好多時候,都是她說,席慎之聽,好長好長的時間,她說累,酒精順著經(jīng)絡(luò)爬上來,她的頭歪了歪,不自覺地,輕輕地靠在了慎之的肩頭,她的肩頭除了女人身上獨(dú)有的香氣,還混合了些畫布顏料的味道,淡淡地,微醺的感覺真好啊,不知為何,她竟是覺得此時的席慎之是令人著迷的,她有些心醉地靠在她身上,她說席慎之你知道嗎,我已經(jīng)有八年沒有見過我的父母了,這輩子估計他們都不想見我了。 席慎之一手抵在她腦門上,想將她推開,聽到她喃喃自語,手卻又懸了下來,哪知念笙許是喝得有些醉了,竟將她的手指放在掌心中把玩,她的指腹沿著席慎之的指腹,緩緩地,在指根處摩挲著,慎之只覺得癢,心中似有東西似有若無地啃咬,不用力的,蜻蜓點(diǎn)水般,那樣柔,那樣輕,又立馬分開,慎之無端想起凌瀟瀟的那場婚禮,她為了氣那個女人,竟在洗手間強(qiáng)吻了她,那樣觸不及防,那樣突兀,她還記得唇上那陌生的凜冽的香氣,是獨(dú)屬于夏念笙的,她有生之年的初吻對象竟是一個女人,她在這樣的時刻想起這樣的場景,無疑很不符合時宜,酒吧的燈光曖昧又疏離,她本想說賴在她身上的那個女人趁醉裝瘋,卻聽那聲音輕飄飄地在感嘆,慎之,你的手指和瀟瀟的好像,都這樣細(xì),卻又不完全只是骨節(jié),算命的先生說這樣的手命苦的很,那些江湖術(shù)士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瞎說,你看瀟瀟,現(xiàn)在,嫁為人婦,鐵定不知過得有多好。 席慎之,聽著略略挑了挑眉,一手撐起頭,一手將那女人的頭推開,從她的手中掙脫出來,她喝了一口酒,卻見夏念笙歪著頭,定定地看著她。 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席慎之,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還好,你不是les,要不得吸引多少女人拜倒在你的裙下啊。 席慎之本就有些微紅的臉更加紅了,這個女人喝多了就會胡說八道,她起身,要離席,念笙捉住她的手,好了好了,知你臉皮薄,我不說就是了,再陪我一會好不好? 不知為何,她心一軟,就應(yīng)承了下來。 已是三四點(diǎn)的時候了,酒吧里的人都已散得差不多,只念笙毫無要離開的樣子,怕席慎之離席,她也不敢再開過火的玩笑,只三兩句地閑談著,兩人都有些倦了,念笙又不自然地靠在了她的肩頭,輕柔,微涼的氣息,念笙又靠緊了一些,喝過酒的身子,夜風(fēng)一吹,竟有些涼了。她很享受地微瞇著眼,低低地說了句,席慎之,我有些想家了。 窗外一片寂靜無聲,是夜了,兩人也就這樣靜靜地和衣躺了一夜,待翌日醒來,已是晌午了。 ☆、第四十章 夏念笙摔在地上不僅屁股疼,連帶著頭也疼,這大好一個美女摔在地上成何體統(tǒng),正要發(fā)作,卻發(fā)現(xiàn)身旁的另一個人,那個和席慎之長得有些神似,但神情自比席慎之溫和許多的女人,沒猜錯,該是席家二小姐,而今嘉禾集團(tuán)的當(dāng)家席行之了,她拍了拍屁股后面的土,瞪了席慎之一眼,全然忘記了昨晚兩人醉酒之后的溫情,席慎之見其姐來,有些喜出望外,斜著眼笑問道:姐,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席行之上前給她理了理衣裳,柔聲說道:找了你一上午了,電話也不接,你看你,這像什么樣子,還在酒吧里睡了一夜。 席行之一向溫和,只那微微皺著的眉頭還是能看出有些不悅,特別是看到念笙和席慎之和衣躺在沙發(fā)上的那刻,她自是認(rèn)得夏念笙的,那場婚禮,在洗手間,她看到夏念笙親吻她meimei席慎之的嘴唇,慎之是成年了,她的感情生活自是不會過多地詢問,而且按慎之的性子,她不想說的事情鐵定也問不出個結(jié)果,加之后面集團(tuán)的事太多,她也沒來得及有時間來管她。 姐,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大姐回來這么多天了,你也不回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