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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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了嗎?你們不是曾經(jīng)和你們的朋友一起說過嗎?要同甘,要共苦!小羽曾經(jīng)受過的罪,今天你們陪她再重新嘗試一遍!嘩的一聲,打燃的打火機被拋擲到地上的垃圾堆,盛開拼了命地喊人。 晚了,來不及了,哈哈哈哈。那神秘人像是瘋了一般從褲兜里摸出無數(shù)個打火機朝著身邊的垃圾堆點燃,被澆過汽油的垃圾堆嗖嗖地就燃了起來,那人也不跑,也不躲,她不怕這火的嗎? 盛開拼了命地嚷著外面的人,火勢愈演愈烈,只這片刻間,岑梓卻像失心瘋一般拉住那人的衣領,你是小羽,對不對?你是什么故人?小羽的什么故人我們不知道?那個時候她的朋友只有我們,如果你不是小羽,你干嘛費盡心機把這些東西偷來?干嘛要和我們一起死? 那小羽干嘛要和你們一起死?那人射來凜冽目光,剎那間卻又收了回來,神色復雜地看著眼前這個人,我來告訴你,如果是小羽,她干嘛希望你兩死。火勢愈發(fā)猛烈,盛開已經(jīng)快瘋了,只是聽到那人的話,竟又像魔怔了般緩緩朝這邊走來。 你,你知道你們那位朋友有多傷心嗎,你知道她有多喜歡你,把你看得有多重嗎?就算你不喜歡女人,你也不該說她有病啊,你既然那么覺得喜歡女人是變態(tài),那你現(xiàn)在拍什么同性戀的電影,啊?還和她一對,你不是覺得惡心嗎?還有你。那人沖著已經(jīng)來到身旁的盛開道,你懂不懂什么才是真正愛一個人?你一天到晚地煩她,你不煩嗎?你明明知道她心里有喜歡的人,卻還是窮追不舍,你知道對她造成多她的困擾嗎?你還罵她狼心狗肺,辜負了你的一腔真心,真心如果不對人那就是辜負嗎?那天晚上,你兩走得多么決絕啊,就剩她一個人,一個人像個瘋子一樣地在你的房子里喝酒抽煙,那火,就像現(xiàn)在這樣,慢慢地爬啊爬,爬上了她的肌膚,她的頭發(fā)..燙嗎?好燙,對不對?她滿眼迷離,像個瘋子,眼睛里是熾熱的瘋狂。 小羽!!!小羽!!!在一旁的盛開雙眼通紅地上前抱著那個接近瘋狂的陌生人,能說出如此細節(jié)的人,除了是本人還能有誰,瘋狂的火焰阻擋不了失而復得的希望,許多時候,生命之于人的意義無非就是活著二字。 只那陌生人并不領情,直接推開她,冷言道,小羽十五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你還相信人死能復生這樣離奇的事嗎?她說得那樣坦然,像是早已預料到今日的局面。 只是局外之人可沒她那樣淡定,不遠處站著的幾個人一直注視著這邊的一舉一動,可一是離得還是很遠,但發(fā)現(xiàn)這邊濃煙四起,火焰四射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郁美靜急的快哭了,想要沖進去,卻又被撲面而來的guntang熱氣給燙了回來,匡一美忙拉住她,太危險了,進不去了。匡一美一面護著郁美靜,一面哆嗦著拿出手機撥打119。 耗子!!!耗子救她。郁美靜帶著哭腔,捂著嘴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事情演變得太過于迅速。 耗子不用郁美靜說,早已沉聲著要往里沖,奈何火勢實在是太大了,她麻利地脫下那幾個保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t恤擰成一團,飛速跑向河邊鋪滿了水,掛在身上,這才沖了進去,她四下尋找著岑梓,岑梓的臉已經(jīng)被燒得通紅,可更紅的卻是已經(jīng)發(fā)熱的雙眼,她聽著那陌生人的話語,整個人卻像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眼前的陌生人和盛開扭成一團,盛開哭成一個淚人的去抱著那個陌生人,耗子來不及理清這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一把扛起岑梓將身上濕噠噠的衣裳蓋在岑梓身上,又火急火燎地給沖了出去,本來已經(jīng)腐朽的橫梁突兀地擋在耗子身前,耗子一個踉蹌,差點沒背穩(wěn),腳背已被燙傷,卻還是在緊急關頭,把岑梓給弄了出來。 郁美靜忙上前扶住岑梓,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郁美靜忙給她拍背順氣,好半響,岑梓這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回過神,她早已哭得泣不成聲,只啞著嗓子指了指大火蔓延的地方。 耗子的右腳被燒傷,跑不動了,那幾個保鏢試了試,卻都已經(jīng)不敢再沖進去,不知何時,郁美靜只覺得臉上一涼,一個微熱的吻親在臉上,待回過神來,匡一美那個神經(jīng)病卻已經(jīng)沖進了火中。 正文 第78章 相同的開始相同的結束 火勢中只閃現(xiàn)了片刻匤一美的身影,須臾間,整個人就已消失在一片火海里,郁美靜腿一軟,整個人跌落在僵硬的水泥地板上,剛才那臉頰上瞬息即逝的親吻像上個世紀般陌生,這人一定是瘋了吧。 陰沉的青天白日,火光把整個恭河灣的天都照亮了,她們曾在這里開始,亦想就在這里結束,多少年前的少女情懷,情竇初開,肆意往事,親密無間橫生出這諸多的間隙,那一年,她們初相識,杯盞交錯,耳鬢廝磨,淺笑言兮間全是最單純最動人的情誼,如今,全在這熊熊烈火中化為灰燼。 求你們了,進去救人,救人吧!郁美靜咬著腮幫子,聲音顫抖著求著那一旁干著急的保鏢們,雖說都是心腹,可對他們而言,也無非是一份高薪的工作罷了,里面的人既不是他們的妻子也不是他們的親人,眾人皆被濃煙嗆得不禁往后退了退,郁美靜一邊照看著岑梓,一邊又著急著匤一美,整個人如同被熱鍋上的螞蟻般四下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