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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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quot;我出來了,好不好quot; ......... 她沒有應聲,她一邊親吻她一邊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空氣里彌漫著欲.望的血腥氣息. 她輕輕放下她的身子,柔聲說道,quot;你累了,睡吧.quot;她背過身去,不知在想什么. 其實安安覺得還好,就那一會兒有些痛,她望著她裸著的后背,竟不由自主地摟了上去,她想喬正依和她說會兒話,可是能說什么呢她又覺得仿佛有些東西并沒有完,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歡喬正依了,從理性地角度來說,不是這樣的,也不該這樣的,可此時為什么她卻想抱著她,感受著她的呼吸,聽著她很克制的喘息聲就那樣著迷. 她輕輕貼了上去,親吻著她的耳垂,一路往下,親吻著喬正依的后背,在她耳邊低語,quot;現(xiàn)在是不是該讓你檢查一下我學習得如 118 118、抵死纏綿的一夜啊... 其實有些事是不用學就會的,但有些人是真的很笨很笨的. 她用一種很笨拙的方式表達著她的欲.望,其中還得穿插一些指引,比如巧舌如簧一般的親吻該是什么樣子,比如她的手握著她的腕一步一步地到達目的地,她強裝淡定,卻根本找不對地方,喬正依臉紅也不知是害羞還是惱的,這樣下去都快成她自己那啥了....... 上床這件事說復雜也復雜,需要技術,需要經驗,說簡單也簡單,只需要做就好了嘛. 可是這做也是有學問的,特別是對于一些初學者來說,就會出現(xiàn)很多尷尬的事兒,而越尷尬,越曖昧. 比如喬正依輕皺眉頭,她就會擔心地問quot;是疼嗎quot; 比如她久久找不到地方,會從被窩里嚷著說,quot;要不我們把燈打開吧這樣能看得清楚些!!!!quot; 看得更清楚些!!!!! 喬正依只好捉著她的手找到地方,伸了進去,這樣別樣的方式,明明很蕩漾,卻又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她微微仰著的頭. 她修長脖頸下一顆一顆的細汗. 她那強烈壓制下發(fā)出的呻.吟和喘息聲. 她緊咬著下唇,把指尖掐近她rou里的隱忍. 她就是不肯喊她的名字. 她在她的身上,靈動地索取,原來,原來,看著身下的人情動是這樣迷人的事情. 她滿手都是黏黏的,屬于喬正依的液體,滿掌心都是那樣的潮濕. quot;喬正依,你濕.透了.quot; 她急促的喘息,呢喃著,不知在說什么. 曼妙的腰肢起起伏伏,像是草叢里肆意扭擺的藤蔓,她緊緊地抓著她的后背,她一次次起伏的腰肢只期望著那樣的深入能更深一些,更深一些,她仰著頭,如海藻一般的長發(fā)散落在枕間,那是成熟的身體,那是如繁花盛開的身體,在她青澀的指尖如煙火般綻放. 嗯......她緊咬著下唇,艱難地發(fā)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 那一晚,她們互相貼在一起,互相索取,互相愛憐,床單被擰成了一團又散開,被褥掉在地板上又拾起來,然后又掉了下去,身體像是中了毒一般地一次次想和她貼近,這流光四溢的夜晚那樣真實,卻又那樣虛幻. 以至于那之后的安安永遠都記著那個鏡頭,長發(fā)散落在枕間的喬正依偏著頭,緊咬著下唇,一雙眼睛半閉半睜的性感模樣,不需要相機,不需要聚焦,她也不知為什么,那一幕就像一筆一劃地刻在了她心頭一般,她的眉眼,她的唇線,她那只咬了四分之一的嘴唇,還有那一地的清亮星光. 那晚她們做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瘋狂的,像是末日一般地做.愛,安安是在五點多的時候才睡著的,是被門外的敲門聲和王牧的聲音給叫醒的. 醒來只看到身旁空空如也,像是一場幻夢,她有些懵地摸了摸身旁,仿佛還殘留著那個人的體溫,這房間里還有她的香氣,安安木木地看著眼前這一切,這熟悉的房間此時這樣陌生,地板上還躺著她用過的浴巾還有她穿過的那件白襯衫,那件已經只剩兩顆紐扣的白襯衫,她赤.裸著的身體藏在被褥里,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終于看了看身上胸前殘留著一些痕跡,那是她留下的痕跡.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得了失心瘋一般地失聲痛哭,那種痛哭沒有緣由,只覺得心里難過,為她,更為自己. 門外的王牧聽到哭聲,有些猶豫地進了房間,就看到雙肩裸.露在空中的安安,他又忙背過身去. 安安兀自地哭著,她怎么就走了她怎么能就這樣走了她自己也是瘋了吧難不成真的喜歡上那個37歲的女人了嗎no,no,no,絕不可能. 她什么時候走的為什么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這不科學!!!她從來都不是睡的那么死的人啊 她就不能等自己醒了再走嗎 為什么這么悲催這么虐的場景要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滿室的yin靡,人去樓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超級不好受啊!!!今天還是除夕啊!!!! 她自己傷心又神經質地哭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王牧還背對著她,抽泣地問到,quot;你干嘛沖進來,我衣服都沒有穿,你想干嘛啊你.quot; quot;我聽到你哭嘛,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你沒穿衣服啊.quot; quot;出去,我穿衣服.quot;安安一手抓著被單把自己的衣服遮住. quot;你快點,還有一個半小時車就得開了.quot; 大年三十的那一天,安安選了半天選了一件好看的衣服,和王牧一人拖了一個行李箱回老家過年. 穿戴整齊后,王牧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對,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欲說還羞想問點什么的眼神,安安魂不守舍,壓根就沒理她. 春節(jié),有時更像是一種劫難,由于老家和江城離得算不上太遠,兩人坐大巴就可以回去,但還是王牧提前了好幾天才買到的車票,車站人多,安安一路行尸走rou般地由王牧推著上了車,兩人的座位是挨著的,都是倒數第一排,到家該是下午4,5點了,歇息一下就可以吃除夕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