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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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喬榕西相處了好幾個月下來,沈淺淺竟然覺得喬榕西并不像傳說中那樣讓人討厭,盡管她挺sao包的,曾經(jīng)沈淺淺留意過有一個月喬榕西的衣服都沒有重復(fù)的,她很臭美,而且一點也不掩飾她對美好事物的渴求,當(dāng)然最突出的就算美女和美食了,沈淺淺甚至覺得她就是一個吃貨啊,每天都是問淺淺你想吃什么???讓沈淺淺也恍然覺得自己是個吃貨還是怎么的?有些時候沈淺淺懶得回她,她就自顧自地幫她安排了,只是每次她點的,沈淺淺倒都挺喜歡吃的。 而關(guān)于喜歡美女這件事情更是不用說了,大街上,她會很快地告訴你此時此刻在這條街上從身材和臉蛋的綜合排名top5,沈淺淺一度對她這一能力很是向往。 和喬榕西在一起,是有趣的,她時常會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且馬上就要去實施。 沈淺淺甚至記不得她和喬榕西到底應(yīng)該算什么時候開始的,只是后來想起這件事情的起因已經(jīng)不在重要了,她們的戀情開始特別世俗,也特別現(xiàn)實,喬榕西是因為沈淺淺長得漂亮才對她有好感的,那之后,或許連兩個當(dāng)事人都不知道她們吵吵鬧鬧竟然就走了七個年頭了。 喬榕西把手里的小二遞給床上的沈淺淺,她交叉著雙腿,起身,從喬榕西身邊掠過,喬榕西一把攬過她的細(xì)腰,她仰著頭任由喬榕西摟著,貌似她和喬榕西總是這樣,記不清是怎樣的開始,喬榕西一手?jǐn)堅谒希皇滞兄谋?,她微微低頭,撫弄著沈淺淺的長發(fā),quot;穿成這樣是為了勾引我嗎?quot; quot;嗯?效果好嗎?quot; quot;當(dāng)然。quot;她親吻她的唇角,她熱情回應(yīng)。 說好的考慮清楚,說好的籌劃未來呢? 愛情,從來都沒有辦法按照規(guī)劃一步一步地走,兩人從來都沒有這樣分開這樣長的時間,激情來得那樣快,本就早已熟悉的身體此時那樣渴望對方,喬榕西取下沈淺淺手里的酒瓶,把她放回了床上。 她俯身在她身前,再多的言語早已顯得蒼白,用行動吧,只能用行動來表達(dá)這撩人的思念。 她的身體,像一只爬行在草間的蛇。 她們肆意癡纏在一起,那些喘息聲分不清誰是誰的,她一次次承歡,她一次次索取,她們激烈地抱在一起,潮紅的肌膚,泛濫的情.欲,那止也止不住的潮濕,這個夜晚,注定是激情的夜晚,山里安靜極了,仿佛那些破碎的呻.吟聲彌漫在了山谷間,嗚嗚作響。 她們變換著不同的姿勢,卻表達(dá)著同一個目的,那玫瑰色的浴袍下早已是含苞待放的身體,她柔和的手掌貼了上來,她咬著唇,一聲一聲地呼喚著她的名字。 她總是對沈淺淺喚她的名字沒有免疫力,沈淺淺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七年了,也總是喚她喬榕西,喬榕西本人很受用,不似家人有時喊榕西的那種膩膩的寵愛,也不像外人客套生疏的喬小姐喬小姐的,每次從沈淺淺口中冒出來的那三個字,總是讓喬榕西這三個字平添了許多的情愫,她喜歡沈淺淺叉著腰站在客廳對著空氣吼著,喬榕西,喬榕西。。。她甚至犯賤地覺得沈淺淺和她吵架時罵出的喬榕西,你他媽的怎么不去死?就連這樣的時候,她也還是覺得沈淺淺是最特別的,這真的是一種犯賤吧?以前呢,有多少女孩子圍在她身邊,那些漂亮的,嫵媚的女孩們,卻惟獨只有沈淺淺,讓喬榕西覺得這個女人對她而言是特別的,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她雖然不是鬧著玩,可也沒有想過竟然會和沈淺淺走過這么多年,直到沈淺淺第一次和她吵架,她只不過是心情不好,對沈淺淺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好,就那樣吵了起來,她以前一直認(rèn)為沈淺淺很冷艷,卻從來想不到那個女人吵架的時候竟然那樣潑,第一次吵架就把她的手臂抓傷了,那之后,每次吵架,她都會站在距離沈淺淺至少一米的地方。 可盡管吵鬧了那么多次,在后來的幾年,喬榕西就已經(jīng)知道沈淺淺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只溫順的小綿羊,她是貓和老虎的結(jié)合體,只是,她卻從來沒有一次有過要和沈淺淺分手的想法,這一點,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就連在溫存的時候,她也是一遍一遍地喚著她quot;喬榕西........喬榕西.......quot; 可是她在這樣的時候卻喜歡喚她淺淺,在她耳根處,她的唇似有若無地觸碰著她的耳垂,軟糯糯地喊她,quot;淺淺.......quot; 嗯........ 這絢爛激情的夜,汗水濡濕了彼此的手掌,冬天的風(fēng)一吹,黏糊糊的,很快就冷卻了,她們放肆的發(fā)出滿足的聲音,伴隨著那山谷間還未冬眠的蟲鳥聲。 在那欲生欲死的關(guān)頭,猶如潮水般勇退,她用雙腿夾著她的腰,一次一次地喚著她的名字,這濃情的夜晚,她低聲說,quot;這些天你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quot; 她笑說怎么會? 她說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再無以前那些惡習(xí)。 她信嗎?她自是相信的。 喬榕西可以混蛋,可以自私,可以不體貼,但她不會撒謊,就像被她撞見別的女人吻她的時候,她不是找其他的理由和借口來辯駁,而是無恥地說是那女人吻她的,沈淺淺想到這里,依然沒有氣消,一狠心,咬上了喬榕西的下唇,身上的人哇哇大叫,她終于放開了她。 喬榕西哭喪著一張臉喊著痛痛痛,就連臉都扭曲了。 沈淺淺滿意地把被單蓋住自己□的身子,拿過放著床頭的酒喝了一口,她總是喜歡這類最普通卻是最熱烈的白酒,甚至每喝一口,還有些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