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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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低柔,卻抱得更緊了些,她紅了眼眶,遲了這么多年終究是沒有錯過。 許是抱得太久了,也不知道是誰先放開了誰,又那么自然地躺了下去,那樣默契地躺在一個睡袋里,兩人挨著那樣近,卻是并著肩,一偏頭就可以看到,這樣近,卻有些陌生。 她們平躺在一起。 quot;今晚的夜色真美。quot; 帳篷擋住的夜色又怎么看得到?深秋夜寒,出去等著被凍死嗎? quot;是很美。quot;言珈附和道。 quot;你比以前漂亮了好多。quot;她不自然地流露出來,從她第一天在雜志社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quot;那是以前起點太低了嗎?quot;言珈笑顏淺淺地側過頭來。 quot;兩種風格罷了。quot; quot;那你喜歡哪一種?quot;她很興奮,甚至忘記了害羞,或許她覺得害羞對于28歲的女人來說應該把握好度吧。 quot;都很好。quot;她用了最安全的回答。 quot;那當初為什么還要丟下我?quot;她始終是委屈的,就這樣有些賭氣地偏過頭來,那眼神中有責備的,她當然是有資格責備她的。 她瞪著眼睛質問她,周留白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這里,她微微挪了挪身子,抬手,在言珈的耳側,把那幾根散亂的發(fā)絲給她繞在了耳后,她做的那樣認真,整個身子微微上傾,她指尖不小心刮到言珈的耳垂,言珈一動也不敢動,耳根子全紅了。 38 38、什么是情啊什么是欲... 周留白的指尖縷著她的發(fā)絲沿著她的耳廓緩緩勾勒著,言珈全身緊繃,說不出一個字來,她放□子,躺在言珈身邊,言珈只覺得剛被她撩撥過的地方guntang著發(fā)熱,夜太靜,那樣清楚地能聽到心底的聲音,內(nèi)心像有一只手在驅趕著她,她翻身就坐在了她的身上,她離她這樣近,此情此景似曾相似,只是兩人的位置似發(fā)生了變化,言珈在她身上,那一汪深不見底的眼神啊,像是要把她嵌了進去,她像是被慢鏡頭回放,一點一點地離她越來越近,近到已經(jīng)看不見她,和幾年前的突兀不一樣,那個時候年輕的她們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是荷爾蒙作祟,只是如今日漸成熟的她們,終于知道了這意味著什么,言珈壓低了身子,唇瓣就這樣碰到了一起,有一種迷香,讓人不舍放棄,同樣溫軟的唇啊,帶著些微的清涼,這久違的親昵,有些甜蜜,更有些慌亂。 那淺嘗輒止的吻比初吻更多了些情.欲,言珈那樣謹慎,那樣輕觸,身下的那個人也是全身緊繃著,睜著一雙茫然的眼睛看著她,她們就這樣輕輕地貼在了一起,從鼻翼,從唇瓣,從肢體,這樣輕輕地貼在一起,呵護著,呵護著這遲來的親昵。 她的身子越壓越低。 她的氣息越來越不穩(wěn)。 她埋首在她的頸邊。 她全身縮成一團。 她輕啟朱唇,微微含住她的肌膚。 她有部位緊得發(fā)疼。 留白....... 留白....... 周留白...... 她忘情地囈語,脫口而出的全是她的名字。 她一聲一聲地應著,那樣乖巧,那樣溫順,她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那頭困獸,她掙脫枷鎖,盈盈在手攬著她的腰,微微用力,將她翻轉,她還是喜歡看言小珈在身下的樣子,她的頭發(fā)早已經(jīng)完全散開,迷亂的眼神早已那樣混沌地回望著她,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言小珈,高三的那一年,她房間里支開的單人床上的那個人,是她每日起早都想看見的人,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言小珈,她熟睡的樣子那樣好看,她找不到其他的詞匯,除了好看,還是好看,好看和漂亮不一樣,大街上任何一個五官長得好的人你都可以說她漂亮,可是好看這個詞太挑剔,似乎從認識之日起,言珈就留長發(fā),以前直,現(xiàn)在卷,她躺下去的樣子,長發(fā)就全部散開,她喜歡撥弄她的頭發(fā),纏在指尖,一圈又一圈,一圈就是一年,十五年了,好長好長,她那樣后知后覺,是從高三那年就覺得言小珈長得挺好看的吧?她只覺得自己喜歡看她,喜歡和她呆在一起,卻哪里能明白這是愛情呢?十七八歲的時候怎么懂?怎么懂怎樣去愛一個人?又怎么敢去愛一個同性的人? 是從大學的第幾年開始?她開始在意,在意每天和言珈呆在一起的時間,開始在意那個人在別人身上的目光超過了自己這樣無聊的比較,她不愿去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因為從小的教育和大環(huán)境都教育她,長大之后是要交男朋友的,是要找個男人結婚生子的,她怎么會喜歡同是女人的言小珈呢?她用了兩三年,可是還是在大三那個晚上土崩瓦解了,朋友姐妹再好都是不會親嘴唇的吧,她再怎么愚鈍也明白那應該是情人之間才該有的親吻啊。 于是那晚的慌亂和害怕都成了日后躲避的理由嗎? 那現(xiàn)在呢? 她輕輕撫摸她的額發(fā),那些柔軟的像海藻一樣的長發(fā),她顧不上了,顧不上那么多的不應該,顧不上那么的現(xiàn)實,那么多的擔憂,還有那個總是揮之不去的噩夢,就這一次,就這一晚,她想要她,她想得快瘋了,讓什么男女之情見鬼去,讓世俗讓現(xiàn)實見鬼去,她只要這一刻,這身下之人的輾轉承歡。 紅鸞星動,鴛鴦交頸,以天為蓋,以地為席,那垂在天邊的上弦,那灑滿了一地的銀光,那不遠處孜孜不倦朝在一個地方流去的瀑布,那近在咫尺的快要燃盡的干柴,那熟睡后的同事的呼嚕聲,她解開她的衣衫,精致的黑色紐扣一顆一顆散落開,不知何時,身下之人雙手攀上她,纏著她的頸,她指尖輕碰著那裸.露出來的肌膚,身下之人一陣陣地顫栗,像雨中被打濕翅膀的蝴蝶,惹人憐愛。那內(nèi)衣包裹著的地方是她以前常嘲笑過的地方,她從她的腋下伸過去,解開最后一層包裹,那盈盈一握的手感那樣精確,那樣恰如其分,身下之人羞得滿臉通紅,她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