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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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你怎么會招惹這樣的瘋子?前段時間我問有沒有男人追你,你還說沒有,都遇到瘋狗一樣的人了,你也不說,那男的是個什么人啊?還跳樓?那女的肯定喜歡那男人,都蛇鼠一窩,沒啥好東西,那女人看著就生氣,你還答應(yīng)明天和她去打架,你拿什么和人打?。磕銢]看她那架勢???你打得過她才怪了,自尋死路,自不量力,你還真以為她以后還能sao擾你???她還見你一次打一次,勞資找人弄不死她。quot; 周留白一直在那兒像唐僧似地罵罵咧咧,言珈皺著眉,卻覺得心里暖暖的,禁不住地笑了起來,把周留白嚇了一大跳,直罵她神經(jīng)病,言珈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周留白的,可是這種喜歡是正常的喜歡嗎?她不知道,周留白那個反射弧那么長的人更是不知道,言珈的異性緣很好,都不知道為什么,也許在念書的時候大家都還沒有發(fā)育,男生追女生就不會只盯著胸看的,一直以來都有男生追言珈,有些時候言珈還會問周留白的意見,但是最后言珈都覺得沒意思,她不喜歡和那些男生呆在一起,盡管他們在籃球場上的姿勢很帥,可是那股汗味讓言珈受不了,還有他們與身居來的自大和自戀,讓言珈十分不屑,反正不管怎么樣,言珈可以找出好多不喜歡那些男生的理由,可是她喜歡和周留白呆在一起,就算是吵架的時候,她也還是喜歡和周留白呆在一起的,起初周留白不愛搭理她,還老是記不住她的名字,她試探性地討好了周留白幾次,比如主動拿作業(yè)給她抄,給她帶小零食,也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剛到江城,言珈沒有什么朋友,她想討好周留白,這樣自己也不會那么孤單,可是周留白不要臉地抄她的作業(yè),吃她的東西,可是還是不愛搭理她,后來言珈也不愿搭理她了,兩個人雖然同桌,但彼此就都不說話了,可是周留白還是一如既往地抄她的作業(yè),周留白成績不算太好,中等吧,有時發(fā)揮不好,還就滑到下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嫉妒的原因,周留白起初不是很待見言珈,經(jīng)常還伙同其他人合伙來整言珈,有一次,弄得太過火了,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找的一條假蛇,那堂課還是語文課,語文老師讓拿練習(xí)冊出來的時候,言珈伸進書包摸到又冷又滑的東西,拖出來一看,一個綠色的蛇頭,當(dāng)時言珈就嚇暈過去了,周留白還沒笑過癮就給僵住了,她哪知道言珈那么不經(jīng)嚇,言珈臉色蒼白已經(jīng)喚不醒了,周留白由大喜變成大傻了,語文老師也是被那假蛇嚇了一大跳,可湊近了一看,原來是一條假蛇,語文老師聲色俱厲地吼道,quot;哪個臭小子這么混蛋?quot; 后來言珈被送到校醫(yī)那里去了,而周留白也被請了家長,她媽被叫到辦公室站了半個小時,quot;周留白這孩子真的太淘了,比男孩子都淘,哪里有女孩子的樣子。quot; 后來周mama還跑到校醫(yī)院去找言珈,那是周mama第一次見到言珈,言珈雖然醒了,但還是驚恐未定,周mama走上前,輕輕地抱住了言珈,替周留白道著歉,周mama說,quot;好孩子,阿姨保證以后都不會讓周留白欺負你了,乖了,別害怕。quot; 然后言珈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然后就止也止不住地抽泣,站在校醫(yī)院門口的周留白看到言珈嚇成那樣,第一次覺得有些微的內(nèi)疚,那之后,言珈就徹底不理周留白了,但奇特的是,周mama一直都在等言珈的父母找上門來,但是貌似言珈的父母并不知情,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吧?周mama一直對言珈的印象都挺好的,老師為了避免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就把周留白和言珈的位置調(diào)開了,只是自那之后吧,也不知道周留白是內(nèi)疚還是怎樣,她還是腆著臉地找言珈說話,言珈繼續(xù)不理她,連作業(yè)都不給她抄,她就放學(xué)了等著言珈一起回家,直到有一次,她總是跟在言珈身后,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就碰到了電線桿上,好清脆的砰一聲,言珈一回身,就看到周留白的額頭上馬上就冒出了一個包,肯定疼死了吧,她還死咬著不吭聲,眼睛里眼淚花直打轉(zhuǎn),看她那狼狽樣,言珈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 兩人的友誼就是在這樣的情況開始的,只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言珈越來越在意周留白了呢?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記得被打的那天晚上,天氣特別的炎熱,寢室里的破風(fēng)扇發(fā)出嗚啊嗚啊的聲音,外面有不知名的蟲鳥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有風(fēng)穿堂過,那風(fēng)吹在臉上,也還是炙熱的,周留白幫言珈簡單洗了洗手臂之后就坐到下鋪的床上去了,言珈靠在窗臺,夏日的月光總是特別的明凈,照在她臉上,那一刻,言珈見到她清晰的面容,她的臉上多了一條傷口,紅紅的,細細的,從眼睛下方斜著一條到了鼻翼處,肯定是剛才打架的時候不小心被某個女人的指甲給傷到了,言珈走到她身前,說,quot;你不疼啊?quot; quot;???quot;周留白肯定還不知道自己的臉受傷了。 言珈把鏡子遞給她,周留白罵了句,靠,我被毀容了,她一激動,直起身,和言珈鼻子碰鼻子地碰上了,言珈被她撞得眼冒金星,攤在床上,這時周留白也爬過來,傻不拉機地問她,你怎么樣了?撞疼了吧? 她離得她那么近,本來下鋪的空間就不大,她的整張臉都像是要貼上來,可卻不知道是為什么,那一瞬,兩個人卻突然沒再說話,言珈還記得那天晚上,周留白望著她的眼神,她的雙手就那樣撐在她的腰間,窗外的熱風(fēng)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撲在臉上,周留白離她越來越近,近到她能看清那條又紅又細的傷口,近到她能從周留白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樣子,近到她能聞到周留白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著洗發(fā)水和煙草的味道,是的,周留白很早就開始抽煙了,近到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十分雜亂的,無章地讓她臉紅,然后唇上一涼,她大腦一片空白,已經(jīng)看不到周留白的樣子,她已經(jīng)整個身體都覆蓋了下來,那是言珈覺得最熱的一個夏季,那個夜晚,周留白壓在她的身上,她唇上涼涼的,只覺得有人親了她,那樣淺嘗輒止的,甚至她還記得周留白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她,她的腦袋里轟的一下就亂了,她的身體很熱很熱,周留白的手放在她雙腿間,她們不知怎么就親到了一起,完全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的,意亂情迷的親到了一起,直到周留白不小心蹬掉了凳子,凳子碰撞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悶哼,兩個人才停了下來,太尷尬了,周留白忙起身,兩人好長的時間都沒說話,那晚發(fā)出聲音最多的就是那扇嗡嗡的電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