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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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 以前,周留白確實挺照顧她的,她體寒,從初潮來時就開始痛,一直受著折磨,有時痛到蜷在床上暈過去,那個時候周留白想了好多好多的辦法,去學(xué)中醫(yī),按xue位,煮紅糖,那個時候周留白會把自己的手掌弄得很熱很熱,然后輕輕地放在她小腹,揉啊揉,她不確定那樣的痛是否會有所減輕,只是每次,她都能在周留白的輕揉下慢慢地睡著,睡著之后就不知道痛了,只是后來,周留白走了,每個月的那幾天,她痛得沒有力氣去照顧自己,她就開始吃止痛藥了,好了之后,她就會覺得周留白算個屁啊,還比不了一顆止痛藥。 言珈在心里罵著周留白,周留白就從洗手間里出來了,滿臉喝得通紅,眼睛晶亮晶亮地看著她,她凝視著她,微微瞇縫著的眼,笑容溫柔,有那么一瞬間,言珈仿佛覺得她認(rèn)識的那個周留白回來了,看著她的時候總是那么溫柔,喝醉之后總是拉著她的手,說,quot;言珈,我難受。quot; quot;言珈,我頭痛。quot; quot;言珈,我想吐。quot; quot;言珈.........quot; quot;言珈.........quot; 她總是連名帶姓地喊她的。 quot;看什么呢?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quot;周留白挑著眉說到。 言珈眼眶有些紅,冷著臉,一言不發(fā)。 新郎新娘過來敬酒,又是一頓好喝,而言珈,因為老同學(xué)誤認(rèn)為她又在經(jīng)期,大家都很照顧她的身體,都沒讓她多喝,可這卻苦了周留白,陳小美和新郎過來的時候,第一杯是集體舉杯,可是陳小美和言珈和周留白都很要好,言珈怎么能不敬陳小美,她剛端起一杯不知年份的紅酒,就有女同學(xué)起哄道,quot;小珈,你這特殊時期,不能喝酒,就拿果汁代替吧。quot; 言珈說沒事。 女同學(xué)說一會兒痛暈了,可沒人管你,讓留白替你喝吧。 周留白橫了那多管閑事的女同學(xué)一眼,又看了看言珈,卻還是起了身,要去取言珈的杯子,言珈輕輕躲開,和陳小美微微一碰,仰頭就喝光了,周留白伸出的手還停留在空中,quot;痛死你,都活該。quot;周留白暗罵道。 言珈沒理她。 那天,周留白喝了很多酒,午間的宴席吃到了下午兩點多,有人提議去ktv,言珈有些頭痛,不太想去,可是理由還沒有想好,就被一干人等塞進(jìn)了車,而同時被塞進(jìn)車的,還有,周留白。 周留白歪著頭,卻不偏不倚地靠在了言珈身上,開車的是高中男同學(xué)張小駝,言珈已經(jīng)記不得他的真名叫什么,只記得又瘦又高的他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駝背,所以,才有了個外號叫張小駝。 quot;周留白,你別裝死啊,這點酒就能把你喝趴下?quot;司機張小駝一邊開車一邊開玩笑地說到。 quot;你才裝死,我哪有趴下,我只是有些頭疼,言珈,我頭疼.........quot;言珈望著掛在身上的這個人,她滿是酒氣的呼吸直撲撲地噴入她的脖頸,這么多年,什么都變了,可唯獨酒后的她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樣安靜溫順地靠在她的肩頭,說,言珈,我頭疼。 quot;唉,真羨慕你們,這么多年的友誼還是一點沒變。quot;張小駝羨慕地說到,quot;當(dāng)年有多少兄弟啊,現(xiàn)在還能保持聯(lián)系的都沒幾個,唉。quot; 張小駝有些唏噓,言珈又何嘗不是,此時掛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怎么能這樣坦然地就靠在她身上呢? quot;言總,你身上怎么還是這么香呢?quot;周留白偏著頭,腆著臉地說到,她眉眼發(fā)梢處都帶著說不清的情愫,可不知為什么,言珈卻很不自在的臉紅了。 張小駝望著后視鏡取笑到,quot;你兩這么好,要是一男一女怕早就是兩口子了。quot; 周留白跟著傻笑,說,quot;言珈眼光多高啊,不是妖精不是神仙怕都入不了我們言總的眼。quot; 她喊她言總,就可看出她心里有多酸了,言珈伸手把周留白的腦袋推向了一旁,她從來都搞不懂她,她認(rèn)識周留白這么多年,她還是不了解周留白,她還記得第一天見到周留白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她才十三歲,因為父親工作的關(guān)系,舉家搬到了江城,那個時候,太年輕的她剛到一個新地方,沒有小時候的玩伴,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她有些害怕,當(dāng)班主任站在她旁邊介紹說,這是新同學(xué),言珈,同學(xué)們鼓掌歡迎。掌聲雷動,她懂事地抬起頭來向大家致謝,小伙伴們對新鮮事物總是好奇的,可幾十人中卻惟獨有一人沒有鼓掌歡迎她,因為她,在課堂上,睡著了,根本就沒有留意這位新同學(xué)的來臨,后來,她才知道,那個在課堂上睡著的人,叫周留白,這名字真詭異,十三歲那年,周留白,成了言珈的同桌。后來言珈總會想起十三歲那年第一次見到周留白的樣子,有些雜亂無章的頭發(fā),不算長不算短,歪著頭,趴在課桌上,她總在想,教室里那么多人,那么吵,她是怎么能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睡得那樣香呢? 言珈看了看身旁被自己推開的酒后的周留白,她認(rèn)識周留白都十五年了,十五年,真是太長的一段時間了。 車到目的地,到了ktv,就有人喊了各種各樣的酒,說是來唱歌,其實,不過是換了場地的找酒喝而已。 張小駝把周留白推到言珈身上,quot;你看好她,我去停車。quot; 周留白依勢靠在言珈身上,這次言珈沒有躲,她就那樣輕輕地靠在言珈身上,她們就那樣靠在大街上,這相同的街道,相同的人,她們不知站在那里站了多久,言珈喉頭略哽,卻終還是問出了口,quot;周留白。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