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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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孩子正襟危坐,規(guī)矩的時候倒真是有書香門第的味道,展以諾擦擦滿嘴是油的嘴,假裝深沉地問道:錦姨,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傷心事了? 才沒有 那為什么剛才你哭的那么傷心呢? 那不是傷心,只因為錦姨看墻頭燈看久了,光線刺激的。顧如錦想都沒有想,瞎編了一個理由。 切,裝大象,你們大人真沒意思,我媽每次很傷心的哭,不是眼睛進沙子,就是受洋蔥刺激的。如果你承認你傷心了,我可以借我的小肩膀給你靠的,我是男人嘛展以諾吃飽后,裝腔作勢地指了指自己并不寬厚的肩膀。 顧如錦突然心情好起來,輕拍了他的屁股:謝你好意,洗洗睡覺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色已經(jīng)暗淡下來,屋子里沒有開燈,阮昕研靜靜地坐在床腳的地板上,月光投射下來,微弱著,她的臉,在陰影里,看不清楚,那是她買給傅瑯熙的房產(chǎn),連墻花都未曾換過,腳邊的煙灰缸里有幾顆煙頭,醫(yī)生告訴過她,她的嗓子不能再抽煙,她很聽話,自從活過來之后就很聽話,只是今晚實在有些忍耐不住了,抽完最后一只之后,她才微微起身,將門拉過來,那枚鑰匙將門鎖上,那個時候她什么都沒有了,連身份證都沒有,卻只剩下那枚戒指和褲兜里這棟房子的鑰匙。 那天夜里,不知道是喝醉酒的人更醉,還是清醒著的人更清醒,許多時候,不是我們不愛了,僅僅只是因為在那個對的時間里,我們彼此錯過,而后,各奔東西,各自散落在天涯,在重拾起曾經(jīng)的那份感情,說不清會是緣還是孽。 早晨醒來的時候,顧如錦拉開窗簾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昨晚下過雨,雨后的b市總是要清晰很多,傅瑯熙還是保持著依偎在她身上的姿勢,她在窗前稍微站了一會兒,而后出門,送兩個孩子去上學,她沒有叫醒傅瑯熙,或者昨天那一面,那個人,她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將所有的情愫理清楚。 只是也許連顧如錦自己也不自知,那天早上,她罵了秘書五次,掐了顧陌軒三次,推掉了兩個重要的客戶,價值五百萬的大單子,理由僅僅是對方的呼吸聲太重,讓她非常不舒服,心煩意亂。 她一上午的表情除了撇嘴,皺眉,雙手叉著抱在胸前,再沒有別的表情取代。顧陌軒從門縫里望過去,那一臉的恩怨情仇,似要把誰吞下去,他輕輕推開門:你要不要回家休息? 我表現(xiàn)有這么明顯嗎?顧如錦懊惱地將后背貼上柔軟的真皮沙發(fā)里。 顧陌軒見她沒有那么大火氣,忙應(yīng)和著點頭。 兩兄妹正在說話間,顧如錦的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她猶豫了接起來,喂,你好,請問是顧小姐嗎?展以諾在學校里欺負了女同學,你能來一下嗎? 什么?顧如錦一大早的怒氣沒地發(fā),收拾包,開著車,就往幼稚園去了。一進幼稚園,將展以諾拖過來,一頓呵斥:你怎么回事啊你?你上學第二天你就不老實。 錦姨,不是,哥哥僅僅是...... 小西,你別護著他,成天到晚在家里就是個小霸王,在學校你欺負女同學你算怎么回事? 是她哥先欺負小西的。展以諾委屈地喊了出來。 另一個小男孩,看起來7,8歲的樣子,打著手語,旁邊一個手語老師著急地安撫著,小孩說的版本各不一樣,后來的要求是展以諾向那對聾啞孩子道歉,展以諾仰著頭,說什么也不開口,顧如錦沒有辦法,只好向兩孩子和老師道歉,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聾啞老師那么熟悉,再湊近了一看,竟然照料過她的護工。 你好,你還記得我嗎?你怎么成這里的老師了?顧如錦詢問著阮昕研。 阮昕研先是一驚,而后笑了笑,做著手勢,我是義工,這里有一些聾啞的孩童,每周會有三天在這里授課。簡單的寒暄后,阮昕研急于離開教室。 顧如錦上前拉住她,我一直沒有好好謝謝你,你也從來不說是誰請你來照顧我的,我都沒有好好向你道謝。 阮昕研急忙擺手,隨即快速地離開了教室。 顧如錦望著她的身影,站在原地怔怔地呆了一會兒,她總覺得這個護工,不,確切地說,是義工,身上有許多的秘密,她的穿著,她的神色,看不出年齡,因為不會說話的原因,倒顯得更加內(nèi)斂,那張臉,就算不施粉黛也是清秀中透著一股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雙目卻猶似一泓清水,只是顧盼之際,總是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憂郁和哀傷。 她轉(zhuǎn)過身,向班主任老師交代了些什么,無意是多多照看一下兩個孩子罷了,末了,展以諾都不抬正眼看她,她也沒有多余的心思,開著車在路上閑逛著,手機又被打擾,你是不是在外面啊?嗯,剛從幼稚園出來。 孩子沒事吧? 沒事了,瞎調(diào)皮,有什么事快說。 你去花店幫我買束花吧,我已經(jīng)訂好了,也省得我再開車過去拿。 花?你還真是春心萌動了,怎么不帶回家里人看看呢? 人家女孩子還沒怎么回應(yīng),子聰只是做了個介紹罷了,我今晚約她吃飯了,你要不要躲在一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