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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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曉語說話的樣子,仿佛是自言自語,因為她完全沒有看著陸之珊的眼睛,這樣沒有條理地胡亂說話,卻是她少有的理智,這些話語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修飾,就這樣從胸腔里冒了出來。 陸之珊看著她,剛要牽動嘴角,卻又被喬曉語搶了過去,我知道自己有些時候想法還不夠成熟,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粘著你,我會給你空間,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才會出現(xiàn),你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自己工作充電去,行嗎? 陸之珊耐著性子聽她講完,說到最后,這個孩子還是這樣沒底氣起來,愛一個人是真的這樣吧,一低,低到塵埃里,等她終于沒再開口,陸之珊才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是我的愛人,傻瓜,怎么可以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還有,給我點時間,讓我媽緩緩,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抓蟲,謝謝夏初 大人~~~ 第一百三十章 在歌舞升平的時代,一切都來得急切而躁動不安,人們愈發(fā)地享受著急速的愛情,在酒吧,在旅館,無數(shù)個暗夜里,上演著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暗涌潮動,兩個女人的感情總是在某一個時候顯得純粹而簡單,或許因為未來是一個實在有些空洞的話題,于是每一天都變得更加的彌足珍貴起來。 喬曉語和陸之珊在孩子一事上到底是越走越遠?還是越靠越近?華燈初上,馬路上的燈也是流光溢彩,喜形于色的,廣告燈箱里的麗人倩影,更是春風滿面,一切似乎都是好兆頭,就像此時相擁在一起的人一樣。 公園里開始放著那些年代久遠的歌曲,一群60,70歲的老太太在那跳著有利于身心健康而不知名的舞蹈,喬曉語和陸之珊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之珊靠在她肩膀上,曉語,你想我嗎? 嗯,我得考慮下。她低下頭去,俏皮地望著陸之珊,是怎么也看不夠吧,這么多年,就連審美疲勞都不顯現(xiàn),關(guān)于未來,不管你怎樣周密的安排,有些時候劇情不會按常理出牌,她只是想盡自己力,每一天的生活都有她的氣息罷了。 是嗎?陸之珊看了看周圍的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邊的歌舞升平上,她猛地咬上喬曉語的鼻子,留下了模糊的齒印,還要考慮嗎? 不了,想,很想。喬曉語揉了揉有些生疼的鼻子。 夜色越來越濃,兩人突然安靜地不再說話,除了遠處放著的《在北京金山上》,倒顯得兩人的心愈發(fā)安靜下來,之珊挽著她的手,頭枕在她的肩頭上,抬頭望去,是如水的夜空,不遠處圍著花圃,里面種著月季和杜鵑花,那樣濃烈的紅色,在夜色里是那樣的觸目驚心,像一抹紅綢,劃開夜的沉寂,就在這樣的夜里,陸之珊突然的覺得心安,身旁的人是自己熟悉了20多年的人,曉語,我們是有多久沒有這樣了? 喬曉語沒說話,只是緊了緊她的手臂。 我們好好的,枕著你的肩膀真舒服。 那個,之珊,你倒是舒服了,我肩麻了。 聽完這話,陸之珊忙把頭抬起來,一瞬間,望了喬曉語一眼,而后輕輕地笑著,優(yōu)雅地起身,繞過喬曉語身旁,落座在另一邊,頭又枕回了另一旁的肩上。 有人真是哭笑不得。 之珊枕在肩頭上,眼眶有些濕潤,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堅持多久,因為楚茵姿已經(jīng)將之前的勸慰變成了行動,她想她媽緩緩,等顧如錦病愈之后,她再向她媽說清楚吧,因為最近已經(jīng)有一個金融界的新貴頻繁地出現(xiàn)在她家和楚茵姿的口中。 之珊,你知道嗎?我最近一直在開展自我批評的活動,在這場活動里,我總結(jié)了好多,你要不要聽? 你是開展自我批評還是對我批評?喬曉語的話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自我批評還未開展,陸之珊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聽下去,因為她很餓,照顧顧如錦還是很費精神和體力的,兩人找了一家就近的餐廳,點了陸之珊最愛吃的西紅柿牛柳,兩人點了紅酒,不知道年份,時光似乎倒流了好多年,像18歲那年喬曉語第一次請陸之珊吃飯,那晚也是這樣喝了一點紅酒,她總是喝一點酒就臉紅,而后十八歲的她覺得自己終于成年,在街燈下攬過她,對她說,之珊,我喜歡你。 之珊還是這樣的腔調(diào),只是幾年之后她的聲線變得愈發(fā)的柔和起來。 嗯? 我愛你三個字清清楚楚地從對面?zhèn)鞒?,兩人雖然隔著一張餐桌,之珊只覺得自己的臉在發(fā)燒,心事像孢子細細密密地彌漫在空氣里,似乎輕輕一碰,就會散發(fā)在空氣里,那是一種愉悅而又心安的氣息,那是幸福的味道,卻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喬曉語望著她,而后兩人都低下頭,將餐盤里的食物一掃而盡。 之珊有好聽的男低音傳入耳旁,之珊忙抬起頭來,那是一張帥氣的臉,輪廓分明,胡茬似乎是剛清除過,這個男人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干凈的青草味道,之珊在抬頭的瞬間有些慌亂,b市真是小,那么多人,都能在一個餐廳遇到。 你好,甑先生。 冤家路窄,狹路相逢,來人正是近日頻繁出現(xiàn)在陸之珊家的金融新貴甑子聰。 不介意拼個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