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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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一個又霸道又小氣的小醋缸,是不是有時也蠻幸福的?葉衍坐在一旁,把玩著之珊的手指,直接無視紙老虎的耀武揚威。 兩個人在一起,總是幸福與痛苦各占一半,而兩個女人在一起,無疑將這兩種情緒無限膨脹到極致,我們的幸福會比別人來得更多更容易,相反,痛苦亦然,因為,你知道,同性之愛有時更像鏡花水月,一個不留神輕輕攪亂一下,所有的幻境就皆成了空,而且小醋缸有時會讓人累。 之珊已經(jīng)把腿蜷起來,雙手抱在膝蓋上。 你會找一個男人結(jié)婚的,對不對?曉語并不知道?葉衍的臉有些發(fā)燙,紅酒的后勁開始慢慢展現(xiàn)。 陸之珊沉默了會兒,似是陷入回憶中,還是這么多年和喬曉語經(jīng)歷過的年少時光,有些片段模糊生硬,有些片段卻清晰而鮮明,她不在乎其他任何人的看法和異樣的目光,她只在乎一個人的,而她,在她面前,沒有勇氣說出這個事實的真相。 室內(nèi)有煙霧繚繞,之珊有些輕咳,從葉衍手中抽過她的煙頭,并掐滅,然后把窗開大了些,有冷風灌進來,冷的她打了一個哆嗦。 葉衍從身后輕輕地摟住她,小狐貍,我很想她。 想她就去見她吧。如果想念一個人,能夠立馬就去見她,也許生活會簡單很多。 呵呵葉衍的臉頰詭異地抽搐,表情有些可笑。 你說如果同性之愛會下地獄,那么luanlun會不會天打五雷轟?葉衍幽幽地吐出這一句。 非常有可能。 是兩個都打,還是只打一個?她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當然是兩個。 那還是算了。葉衍聳了聳肩,放開之珊,回到沙發(fā)上,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和清冷,而紅酒的潮紅完全和嚴肅清冷掛不上邊。 她還不知道?之珊啜了一口茶,紅茶的香味混合著葉衍的酒氣,連空氣都是醇香而厚重的。 葉衍剛想開口,有人把臥室房門拉開,余光瞄了瞄沙發(fā)上的兩人,我去衛(wèi)生間。 喬曉語,你過來。葉衍喊住她。 怎么了?曉語站立在沙發(fā)面前。 問你個問題 說既然已經(jīng)有人邀請了,喬曉語當然毫不吝嗇地參與了這次同性與luanlun罪孽的談話,她坐在葉衍和之珊的中間,生生地把兩人給隔開了。陸之珊掰過她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到一些端倪,因為她不確定喬曉語剛才是否偷聽到她是要結(jié)婚這一事實。 無奈曉語沒有給她答案,倒是給了她耀武揚威的機會,在之珊嘴上輕啄了下,葉衍恨不得抽死這兩只,就算是惡魔也好,地獄也罷,人家總還是相偎相依過嘛,而她呢?別說有些情愛沒有結(jié)果,沒有終點,她是連起點都沒法開始,人世間最大的悲痛莫過于此,葉醫(yī)生揪了下自己的頭發(fā),哀嚎了聲喬曉語,你今晚把小狐貍讓給我。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喬曉語緊緊地摟住之珊,盡管之珊是狐貍,但是把她放在一條狼,特別還是一條喝醉了已對之珊覬覦已久的狼身邊,她不會傻到去犯這個險。 你覺得你摟得住她的身子,就能摟住她的心?就算你將她刪在身邊,她要離開始終都會離開。 葉衍......陸之珊果斷地打斷她,她不明白為什么葉衍總是那么輕易就能將喬曉語激怒,那是因為她忘了在那個午后,看見一個女人躺在喬曉語腿上時自己是如何的怒火中燒。 春天是做白日夢的時候,但是葉衍,你的春天未免也來得太早了。不管我和陸之珊的身心怎樣都與你何干,你為什么非要插一腳進來?喬曉語有些不耐煩,她靠在沙發(fā)背上,煩躁地瞪著充當電燈泡的某人。 葉衍剛想反駁,又覺得自己還真像喬曉語說的,自己都自身難保呢,還在為這兩只瞎cao心。她只好怒氣沖沖地將自己呈現(xiàn)成停尸狀態(tài),然后將喬曉語踢到陸之珊那兒去,你倆快給我消失。也不知道這是誰的房。 喬曉語將陸之珊脫離硝煙彌漫的現(xiàn)場,再一次留下孤獨凄苦的葉醫(yī)生,回到臥室,鎖門,拉窗簾,喬曉語沉默著洗澡、洗頭,然后換好睡衣,之珊早已在床上看書,她一直看著她,以為她會有什么話要說,只是之珊卻依然沒有從那本經(jīng)技書里抬起頭來。喬曉語奪過她的書,往后一甩,堅硬的書脊砸在墻上,如此大的動靜似是把兩人都嚇了一跳,陸之珊錯愕地望著她,然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憤怒,無助,更多的是不解。陰云彌漫在她臉上,陸之珊很少見過這樣的喬曉語,是那種心如死灰的陰冷,曉語望了望她,然后悠悠地轉(zhuǎn)身,只留給她一個單薄的背影,陸之珊躺在床的一側(cè),驀然想起很多年的時候,為數(shù)不多的日子喬曉語真的生氣,一個星期都沒有理她,從那時她就知道,喬曉語并不是一只溫順的綿羊,任由她牽著,有一天,綿羊也會拋棄這塊草地,盡管她不舍,也是會離開。她還記得那時也是十幾歲的光景,因為她比陸之珊小的緣故,又或者是她本就比之珊更貪玩的緣故,總是放學的時候坑蒙拐騙地將陸之珊拐出來,大院里有其他的小男孩,那時他們總覺得之珊像個驕傲的公主,因為她很少朝他們笑,起先的時候那些小男孩還耐著性子逗它,到最后也終于不耐煩,終于在有一天截住了她和喬曉語的路,小孤女,不說話,死了爸的孩子沒人要,連你mama也不要你,才放到喬曉語家,還那么高傲,不過就是個爛胚子。還沒等兩人發(fā)火,之珊臉上就被滿是泥土的手抹了橫七豎八的印跡,然后眾人哄笑著逃開,喬曉語撿起地上的石頭砸上了那個帶頭破小孩的腦袋,只見他捂住頭,轉(zhuǎn)過身,拽著其他人又跑回來,喬曉語見勢頭不對,拉起陸之珊撒丫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