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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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在覺得無趣,顧如錦提出離開,她望了望傅瑯熙,在她的眼神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緒,王媽送她出門,初春的夜里還是涼,顧如錦盡量克制自己別去想,她知道她說過她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她們的事,她說過不會和她住在一起,她還說不會像自己愛她那樣愛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風(fēng)吹在她細(xì)長的頸下,有點(diǎn)涼,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隱藏起來的傷口,還是有點(diǎn)疼,只是也抵不過從胃開始泛出來的酸,是真的流年不利嗎?她不是一個信命的人,可她卻那樣清晰地記得那個鬼神大師說過的話,他說她命運(yùn)多舛,飄忽不定,最好孤苦無依,有所依則情陷一世,萬劫不復(fù)。孤苦無依?多么可笑,她有那么好的父母,甚至還有兩個母親,一個那樣寵溺她的哥哥,現(xiàn)在還有一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孿生meimei,如此人丁興旺,怎么可能孤苦無依,顧如錦嘲弄地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情陷一世,萬劫不復(fù),放什么狗p,她顧如錦一世瀟灑不羈,能往哪兒陷,她坐在靜謐的黑暗里,黑暗中有人向她伸出手,她抬起頭,看著那個人,是那張讓她如癡如醉的臉,米色高跟鞋,相互交叉的系帶,隨意的捆綁卻勾勒出性感的曲線,穿著高跟鞋的人朝她伸過手去,細(xì)軟的指腹將她的棒球棒推了推,露出白色的紗布,輕輕問了句:怎么了? 于是淚就那樣涌了出來,她沒有動,只是任憑傅瑯熙輕輕摩挲著她的傷口,突然像找到出口般止也止不住,一顆一顆晶瑩透亮,落在傅瑯熙的手背上,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無助過,那個背影本該是那樣的陌生,不過是街上擦身而過的路人甲而已,卻是誰說那竟是她的親生母親? 顧如錦,你在哭傅瑯熙甩了甩自己手上的水,都快濕了她整個手背,她背過手,有些不適,面對顧如錦無聲的落淚,她伸出手又縮回來,有些手足無措,印象里的她那樣開朗自信,是那樣驕傲的不可一世。 顧如錦從來都沒見過這樣安慰人的,前一秒她溫柔的指腹劃過她的傷口時,有些輕癢,心里洋溢的溫暖把她的眼淚都憋了出來,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在哭,那么大的淚珠,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在哭,還需要她提醒?伸手一抹,眼里卻是越抹越多,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是懊惱自己還是懊惱她? 景泰花園周圍是一片柔和的寧靜,街燈柔和的亮起,傅瑯熙轉(zhuǎn)過頭,知是保安把燈拉開了,把顧如錦拉過來往車內(nèi)走去,鉆進(jìn)車內(nèi)的時候沒注意,頭又撞到車上,眼淚花被她生生地憋了回去,省的傅瑯熙又笑話她。 你這是怎么了?傅瑯熙將車緩緩地往前開。 沒怎么她低下頭,莫名地賭起氣來。 那頭上是怎么回事? 和別人打架打的她心煩意亂地撒起謊來,臉側(cè)過去,望著窗外,只是呆呆地看著,車開的很慢,穿行在初春的夜色里,街兩側(cè)是溫暖的街燈,明晃晃的輝煌,她一手撐著下巴,手肘抵在車窗上,又是這個側(cè)臉,傅瑯熙的心似被撞了下,莫名其妙的心疼起來,你和別人打架?聲音軟下來,在這如水的夜里顯得蠱惑而妖媚。 不可以嗎?有人開始上脾氣。 你到底怎么了?傅瑯熙哪是受得了氣的人,一腳踩在剎車上,有人的頭又往前撞,她忙抓住安全帶,你干嘛? 你怎么突然就來了?連個電話也不打。 不可以嗎? 又是這一句,傅瑯熙望著她那傷口不好發(fā)作,顧如錦,你能好好地告訴我事實(shí)嗎? 事實(shí)是額頭上的傷是被一個女人打的,她暗戀我,非要和我在一起,我告訴她我有喜歡的人了,她還是不信,于是撕扯爭論,我話說狠了,她一手劈過來,就成這樣了。她說的云淡風(fēng)輕,像是說別人的事情一般事不關(guān)己,眼睛依然望著窗外,傅瑯熙側(cè)過頭,溫柔地將她的帽子往上攏了攏,指腹摩挲在傷口上,然后用了用力,輕輕地按了下去,顧如錦面目猙獰,因?yàn)楦惮樜跤旨泳o了力道,女人?你的姘頭?還是第幾任?她不是沒有想過,認(rèn)識之初不就是被某人拉著當(dāng)了一回冒充的女朋友嗎? 傅瑯熙,你有沒有一點(diǎn)同情心,你知不知道好痛。 傅瑯熙縮回自己的手,所以你是要申訴?我給你機(jī)會道出原委。傅瑯熙原本以為她會像以前那樣張牙舞爪的跳起來,反駁抑或是爭論,可是這次顧如錦沒有,她只是在抗議了一聲好痛之后又轉(zhuǎn)過頭去了,留給傅瑯熙一個寂寥的后背和那個每次看了都失魂落魄的側(cè)臉。 她早已明白習(xí)慣是一個如此可怕的東西,她沒有再追問顧如錦出了什么事情,車內(nèi)安靜地像一潭死水,她不大習(xí)慣顧如錦的沉默,她呆呆地望著她的側(cè)臉,思緒有些漂。顧如錦側(cè)過身,躺在了她的腿上,傅瑯熙,你mama是個怎樣的人? 無緣無故怎么問這個?傅瑯熙顯然沒從剛才的思緒里走出來,也還沒在意怎么已經(jīng)有人睡到了她腿上。 你說有血緣的人真的會有感應(yīng)嗎? 你今天見到你生母了?傅瑯熙終于明白這一晚這個人的失常到底是為了什么。 嗯顧如錦牽動了嘴角,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