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書迷正在閱讀:言珈,你的內(nèi)衣帶,掉了、巨咖大腿不好抱GL、愛情規(guī)劃局、靠,美女房東竟然是個T、兩小胡猜、師姐有毒、穿回出生前認錯了親媽、不就是個奧運冠軍[花滑]、我的獨立日、純0扮演渣攻后翻車了
少了身上人的壓制,傅瑯熙終于覺得眼前的空氣稀薄了些,似是得到了解脫,長舒了一口氣,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完全沒有做好準備再接受一份愛情,應(yīng)該說自阮昕妍之后,她從未再做過這方面的打算。 你沒有開車過來? 沒有 那你怎么走到這邊來了?問出口,才開始后悔,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走了過來,看到你的公司近在咫尺,看到你的姓氏矗立在那里,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泛酸,你不問我是為什么嗎?她側(cè)過頭重新審視著身邊的人,她還是在閃躲,她還是不愿意面對,明明她在32樓的落地窗前看到了她,明明在她離去之后她竟下樓來找她,她還是不愿面對???顧如錦拽在手中的真皮座椅被她擰出一點點的印痕。 她又怎會不知道?沒有誰能比她更能洞察人的心事,你行事從來我行我素,我又怎會知你的緣由呢? 傅瑯熙!!!她終是再也忍不住,所有的情緒噴薄而出,側(cè)身跨坐在傅瑯熙身上,抓住她的雙肩,我早上就對你說過,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是還要我重復(fù)一遍嗎? 我想你搞錯對象了,我絕不會屬于任何人,就算有,那也只是曾經(jīng)了。傅瑯熙輕輕推開她的手。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明明你已心動,明明你已關(guān)心我,為什么不愿面對?顧如錦不由地提高了音調(diào)。還沒有得到傅瑯熙的回應(yīng),她頹敗的將后腦落回座椅上,閉起眼睛,轉(zhuǎn)過頭去,她有些累了,累的有些疲憊了。 傅瑯熙望著她轉(zhuǎn)過頭去,早晨在那房子里梳過的頭發(fā)有一些凌亂,她的頭發(fā)一定很柔軟,因為剛才她貼在她胸前的時候,她的發(fā)那樣的柔軟,像蝴蝶蘭的觸須輕輕地撫弄。她全身散發(fā)著干凈的氣息,隱約著混合著薰衣草的花香,她雙手環(huán)胸,緊閉著雙眼,甚至已經(jīng)不愿再回轉(zhuǎn)過頭來,頭輕輕地挨在車窗上,第一次,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顧如錦身上有著孩子一般純真的氣息,讓人想擁入懷。 傅瑯熙輕嘆了口氣,將車緩緩地開出了三環(huán)。 她以為她睡著了,因為她分明聽見了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卻不知她根本就未曾睡過,她睜開眼,出神地望著窗外有些明亮的天空,那種眼神里,充滿了傷痛,疲憊,厭倦,孤寂的背影在那一刻突然地刺痛了傅瑯熙的眼,驚覺到她馬上要回頭,傅瑯熙立馬掉轉(zhuǎn)了視線,眼睛直直地望向前方亂七八糟的車流。 今天一早你就知道我會見什么人,對嗎?連這樣的問話都問的有些低喃,可以想象說話人的情緒是多么的萎靡不振。 嗯 你比我還先見到她們?對不對? 嗯 你為什么不對我說?顧如錦挑著眉。 你的事也許你并不想別人插手進來。 是嗎?可是你讓齊安然把那些記者打發(fā)掉了,你覺得你還沒有插手進來? 誰給你說的?傅瑯熙顯然對這個問題沒有設(shè)防過,她叮囑過齊安然別讓顧家的人知道她們涉足進來過。她相信齊安然對她的話的順從力,那就很有可能是顧陌軒說的了。 你擔心我顧如錦轉(zhuǎn)過頭,面對著傅瑯熙,后背倚在車窗上,沒有動彈。 傅瑯熙望著自己的手腕,拍了拍方向盤,不置可否。 傅瑯熙,什么時候,逃避竟成了你的作風?難道我一直以來欣賞和愛慕的女人竟是一個不敢面對自己的心不敢面對自己感情的膽小鬼嘛? 顧如錦,激將法是最卑劣的一種招數(shù)了。 對我來說,招數(shù)沒有是否卑劣之分,只要能贏的招就是好招。 下午兩點,車行駛在三環(huán)外,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顧如錦低喃到:所以你已經(jīng)知道我并非顧家的親生了嗎? 傅瑯熙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下來,側(cè)過頭望著她,她將車窗搖下來了些,兜里的煙似乎被壓折了,她縷了縷,煙灰彈出去,彈出了一圈的雪花掩月,是誰說紅顏彈指老,剎那芳華,最近她是真覺得自己老了,還未到三十的年齡,那種械實落墨般的喟嘆。 人生有些事情絕不會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沒有人可以選擇自己的出生,生時是怎樣的命,不過是在這條命上枝繁葉茂而已。 學哲學的女人不會可愛的,瑯熙顧如錦伸出手握在方向盤上那雙冰涼的手上。 五指冰涼。 不知何時,覆蓋在她手上的纖細手指竟從她每一根指縫中穿過去,白嫩細滑的握著她,顧如錦,你知道兩個女人相愛并沒有未來。 未來是什么東西? 你知道我所說的意思。 如果現(xiàn)在換做是你口中那個阮什么人,你也是這樣的回答嗎?車內(nèi)真皮座椅的膻味、空調(diào)風口吹出的夾雜著兩人身上的香氣,空氣瞬間冷靜了下來,曖昧斜躺在眼神里,除了風情萬種,更是那樣的默默無訴。 傅瑯熙粉頸低垂,雙眼閃過不容察覺的哀傷,而又瞬間恢復(fù)了過來,顧如錦...... 話未出口,又見那樣的側(cè)臉,這樣的角度看過去,她的眼角幾乎橫斜入鬢,風吹發(fā)絲,不知是萬種風情,還是風情萬種,心突兀地漏了一拍,卻早已是再開不了口說出任何冠冕堂皇的謊言,只是低著頭,瘦削的下巴看了讓人心疼,cd里放著一首老歌,依然還是那首《片片楓葉情》,顧如錦忽地轉(zhuǎn)過身,唇齒相依,傅瑯熙猛踩剎車,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要想未來,未來讓我來想溫熱的氣息噴在傅瑯熙的臉上,就如這日的陽光一樣,足夠的亮堂,卻不咄咄逼人,奇怪,她怎么會不覺得咄咄逼人,她依然低著頭,剛被顧如錦親過的地方還殘留著她獨有的薰衣草香味,你應(yīng)該知道我習慣掌握自己的未來的。人顧如錦的似水柔情又傾刻間被心急火燎地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