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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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陌軒很明顯還沒從剛才的畫面里緩過勁來,好不容易深吸了一口氣,坐到顧如錦身邊,小錦,我們好好談談。 那天顧陌軒和顧如錦兩兄妹窩在她在倫敦住的小房子里談了一個下午,內(nèi)容是這樣的,顧陌軒先給顧如錦說天地倫常,社會倫理,沒說一會兒就被顧如錦帶到了探討到底是儒家思想好還是道家思想好,當顧陌軒反應過來被顧如錦帶偏了題之后又回過頭給她說異性相吸,同性相斥的原理,沒過多久又被顧如錦帶到了討論物理學的相對論和生物學的基因組織上,當顧陌軒反應過來的時候,談話內(nèi)容已經(jīng)進行了三個小時,連倫敦的夕陽都升起了一抹彩霞,顧陌軒又餓又渴,于是顧如錦起身給她哥煮面去了,嗯,大致就是這個樣子,顧如錦在她哥這里的出柜用一段被打斷的情人間才會做的私密的事和三小時的人生世界觀的探討以及一碗面條就這樣順利完成了。 我是說傅瑯熙對我有興趣,又沒說我看上她了,你激動個什么勁兒啊?顧如錦忙扯開顧陌軒掰著她的手。 你別忘了你當初答應過我的兩個條件。 知道啦知道啦。 額,那年的事情還說了漏了兩點,雖說顧如錦巧舌如簧,成功的把顧陌軒給忽悠了,但畢竟是一個媽生的,顧陌軒吃過顧如錦親自給她煮的面條,擦了擦嘴角,神色淡然的說到:這個事暫時這樣了,我也幫你保守秘密,不告訴爸媽,但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說 第一,不準和我搶我看上的女人。第二,三年之后,回顧家?guī)臀掖蚶眍櫴霞瘓F。 顧如錦就這樣簽訂了賣身協(xié)議,但她還是耍賴的多玩了一年,才被顧陌軒三令五申的吼回了國,回到了最親最愛最偉大的祖國的懷抱中。 這樣之后顧陌軒才放開了她,拎著外套去看傅瑯熙。 顧如錦真是對這個癡情男人沒了轍,他也不考慮她說話的真實性,就憑她和傅瑯熙剛認識這層關系,傅瑯熙那女人要是真得了腦瘤估計誰也不會說,自己一個人躲起來等死,怎么可能把這么勁爆的消息透露給她嘛,要說兩家是競爭對手,傅瑯熙要真是得了病,顧如錦將消息一放出去,明天傅式的股市就會有大變動,傅瑯熙那么精明強悍的女人怎么可能會透露出來,她哥那個豬腦子,一遇到傅瑯熙,腦子就不夠用。不去吃個閉門羹,他是不會死心的。 顧如錦望著顧陌軒消失的背影,連祈禱的意愿都沒有,她哥太過敦厚,治不了傅瑯熙這樣的女人的,算了算了,那個家伙撞了南墻也不會回頭的,就隨他去吧,轉過身,緩緩的拉開了一個縫隙,想是這么大一會兒,老兩口也該去睡了吧,不料才探進一個頭,就見她爸和她媽還在沙發(fā)上正襟危坐,這兩人大半夜的不睡,是要干嘛啊?她已經(jīng)困了啊,她兩還在沙發(fā)上大眼瞪小眼。 爸媽,你們早些休息啊,晚安。 回來,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剛就被你打了岔。 還有什么?爸,我都已經(jīng)道歉了。 小錦啊,我和你媽決定了,明天我們就去環(huán)游世界了。你哥為人太敦厚,不夠狠烈,在商場上要吃虧,你的心思比他重,你經(jīng)??粗c,別把顧家給我搞砸了。 環(huán)游世界????什么時候的決定?怎么從未向我們提起過???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時間更新還是不定時,我有時間就更,日更估計還得過段時間了,大家沒事就過來玩吧~~~ 第十一章 呃,最近一直在籌劃這個事情,你媽跟了我這么多年,也沒好好休息下,雖然很早就將公司的事交給你大哥打理,但我畢竟還是不放心,你回來幫他,我也松一口氣。說著愛憐的攬過谷紫迎,顧如錦就見她媽一臉嬌羞地靠在了她爸的肩上,頓時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好,你們出去玩也好,自己小心些,我先睡了,爸媽,晚安!說完之后就見她爸和她媽早已在對面你儂我儂,情意綿綿,顧如錦忙起身往樓上閃?新時代新世紀的人們真是思想好開放啊,連已年過半百的顧家二老都如此響應新風潮流。 卻說顧陌軒一心焦急的將車開到景泰花園傅家的別墅區(qū),望著二樓還亮著的燈有些惶惶然?,樜踹€沒睡呢?顧陌軒摸出手機,連電話薄都沒有翻,直接輸入了那早已銘記在心的十一位數(shù)字,可撥出鍵卻遲遲按不下去,早就有她的號碼了,給她短信從來就沒有回過,電話只要不是公事,她絕對能在兩分鐘之內(nèi)掛掉。 顧陌軒煩悶的下了車,從包里摸出煙點上,一圈一圈的煙霧里,顧陌軒倚在車門邊,一手揣在兜里望著那昏暗卻溫暖的燈光發(fā)呆。 二樓,傅瑯熙的臥室,齊安然將她安置在床上斜躺著,起身去浴室給她拿毛巾,本來王媽說讓她來,傅瑯熙煩躁的讓王媽去睡,不用管她,齊安然像照顧生命垂危的人一樣照顧她,這讓她相當?shù)母C火,待齊安然拿著毛巾出來,傅瑯熙就開口到:安然,我是要死了嗎? 你這又是說的什么話啊?齊安然輕輕地給她擦拭著額頭,臉和手。 那你干嘛像對待即將要死的人一樣對我? 齊安然舉起的手懸在空中,停了半秒,又重新拉著她的手給她擦著手心,傅瑯熙手心里全是汗,本就是虛寒的體質(zhì),就連三伏酷暑的天,手都是一陣的冰涼,只有在她頭疼的時候,全身才會有一絲的溫度。齊安然沒吭聲,傅瑯熙頭疼時的壞脾氣她不是沒有見識過,有一次,她正在外面吩咐行政部處理事情,卻突然地聽到傅瑯熙辦公室里一片聲色狼藉,文件跌落的聲音,玻璃杯砸碎的聲音,還有磕磕碰碰的撞擊聲,齊安然嚇壞了,忙去敲門,傅瑯熙卻將辦公室的門反鎖了,待好一陣安靜下來,齊安然焦急的在外面喚著傅總,傅總?傅瑯熙一直沒有開門,齊安然找來開鎖的將房門打開的時候,她已經(jīng)伏在桌上痛暈了過去,手里全是被玻璃渣劃傷的血跡,額頭上一處一處的淤青,齊安然的心中似是被燭火烘烤般的疼,拿過傅瑯熙的手,手里還停留著碎玻璃的殘渣,沒有送去醫(yī)院,齊安然明白傅瑯熙這樣的樣子要是被傅氏員工看到,待傅瑯熙清醒過來,她也得被清掃出門,打了電話叫葉衍過來給她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