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誰更愛錢呢?敢情她客串了幾次花魁,還上癮了不是,蘇慈氣急敗壞地掰過她的臉,哪知她已埋在她的臂彎里悶笑出聲。 窗沒關,深夜的雪愈發(fā)地下得大了些,窗欞上一層冰霜,室內的兩個女子有著片刻的沉默,那兩對幽深的眸子迎在了一起,那些無法言語的情愫,那些道不盡的深情皆在這樣的眼神里融成了雪水,而后那個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這樣的笑看在木素青眼里,又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伸手勾住蘇慈的脖子,慈兒,還生氣嗎? 蘇慈硬著脖子不說話。 木素青揪住她的衣領,那些心猿意馬的情緒,窗外有風吹進來,她從蘇慈懷中起身,喃喃道:我去關窗。 她手觸及那冰涼,蘇慈從身后緊緊地攬住她,她按住她的手,將其放在掌心,唇貼上她的面頰,喃喃自語,青 冷 隨后關窗,上床,于是睡覺吧,嗯,她真的有些困了,是有多少時日未曾好好地睡一覺了,她摟著木素青,從后背攬住那柔細的腰,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那唯有她才有的香氣,醉死夢鄉(xiāng)的迷戀,光怪陸離,她緊緊地貼上她的身子,心跳加速,滿掌心都是潮濕。 慈兒木素青別扭地說到,這個人怎么回事呢?她分明剛就在勾引她,而今又做出一副正經(jīng)人的模樣做什么? 嗯,娘子,我困,睡覺吧蘇慈在其后背蹭了蹭,佯裝睡意。 蘇慈,你木素青將她的豬手從腰間取開,翻了個身,和她面對面,那人還死閉著雙眼,她抓過她的手,在她的胸前撫摸著,她就不信還不睜眼,觸手可及的柔軟香氣,蘇慈當然明白這是什么,于是順藤而下,埋首在她胸前,娘子,這可是你自己自動送上門來的。 你不是要睡覺嗎? 不睡了。 可我要睡了。木素青抓過面前的被褥擋在自己身前,翻過身去,留給蘇慈一個決然的背影。 肌膚暴露在寒氣中,哪有挑逗完人家又跑掉的道理,溫軟氣息接踵而至,她手拂過那一肩的青絲,而后撥散在兩旁,唇舌在肌膚上游移著,一寸寸,舌尖靈巧地在每一處煽風點火,木素青鼻翼里全是難耐的嚶嚀。棲身圧下,解掉那一層層擋人的衣物,她掰過她的身子,舌尖輕啟她的朱唇,這一吻,是情,是欲,是俗世紛爭里獨留給兩個女子的私密情事。 欲.望被唇舌間的糾纏漸漸點燃,各自的身體開始燃燒,秀麗花苞青蔥指在那小巧的尖端,一圈一圈地來回打轉,嗯一聲長吟,她難耐地偏過頭去,那脆薄的耳廓直接送到了蘇慈的唇邊,她還未曾動作,只那急促的呼吸已將她耳根子燒紅,她舌尖輕舔,木素青身子骨一軟,她食指在她花尖挑弄著,木素青攀上她的后背,十指緊緊地嵌入她的rou里,是那般醉意朦朧,癡人咦夢,她傾下身子,含住那花尖,唇舌代替食指包裹著那一片冰涼,吮吻愈發(fā)地熱烈,素青雙腳繃直,只那腳趾曲成一定的弧度迎合著這良辰美景,她難耐地欲起身,蘇慈卻往后退著,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青,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慈兒,慈兒 嗯,不滿意嗎?娘子,前戲才剛剛開始 慈兒,停,停,窗外有人。木素青喘息著,那清澈透明的肌膚早已被染地宣紅,蘇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跨坐在木素青的腰上,這當口,還有誰呢?當偷窺成為某人的習慣,她今晚又上不了五師伯的床了嗎? 段小寧,窗外寒雪冰霜,不如進屋觀賞? 咳,咳,不必了,你倆繼續(xù),不打擾了她只是路過嗎,又不是故意的,段小寧施施然然地離去,瑯瑯,蘇慈又欺負我。 指尖探到的滑膩,一絲絲嵌進了她的心里,那副清麗的容顏早已是粉面含春,那幽深的眸子里全是渴望,她緩緩移下身子,那一片早已泛濫的沼澤地,急喘的呼吸,燃燒的□,那腿,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軟了下去。那雙手已經(jīng)在她的大腿內側佯裝無意地徘徊,中指不經(jīng)意地輕按那溫軟濕潤的果痕,如電擊般惹得木素青全身顫栗,那雙眼眸早已是如醉般迷離,喉間溢出短促的悶哼聲,木素青挺了挺身子,她又往后縮了縮。 慈兒 嗯,娘子有何吩咐她如此三番五次地挑逗著,卻就是不長驅直入。 那晚,整整折騰了一夜,翌日清晨,又折騰了一早上,木素青腿酸腰疼,欲起身,又被按回了床榻間,于是這般周而復始,兩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三天三夜,到第四日,段小寧實在有些擔心兩人會不會纏綿至死,推開房門的時候,兩人還糾纏在一起,是太累了吧,竟連有人推開房門都不知。 木素青,起來接客了段小寧起身就要去掀被子,你以為白吃白喝不給錢啊?王員外指明點你的牌呢,你讓她見一眼,快點,快點起床段小寧在一旁喧嚷著。 一萬兩呢 真的?木素青眼皮抬了抬。 當然當然,靈兒,快來給風清姑娘更衣。 不讓去蘇慈抱著木素青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