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這不是你虛心上進求學的嗎? 木素青掙扎著從她身上爬了下來,卻哪知那人的腿蜷著她,你給我放開。 明明是你纏著我,又豈是我不放了,素青,你別再亂動了。蘇慈氣息不穩(wěn)地說到,她只想示范這個姿勢給某人看,卻哪知她不知有意還是無心地四處磨蹭著,不知蹭著蹭著就能起火的嗎? 我哪有亂動兩人糾纏間,木素青要從她身上下來,手本想撐著床沿,卻哪知不小心滑到身下人的兩腿間,濕漉漉的觸覺不由為之一驚,慈兒,你 我怎樣了?蘇慈羞憤地將兩腿夾緊,蜷著身子,木素青傾上去,在她耳垂邊軟軟地說到:這樣,你也能濕? 那潮濕燥熱的地方明顯地出賣了她,重新固定到好的身子,素青,理論總是需要實踐來驗證的,于是,這就是女上位。手竟是朝里探去,濕熱的吻,潮濕的空氣里氤氳繚繞,床榻上的兩人相互撕扯著彼此的褲沿,衣衫,不恥下問是對的,可引火燒身就不好了,唇舌漸漸點燃身體里的□,蘇慈一邊攻城略池,一面堅守著自己的陣地,木素青一手扯過她的褲沿,卻又被她拉了上去,脫了。 娘子哪有如此直白的。 又不是第一次,你害個什么羞木素青吐氣如蘭,時而哀怨,時而嫵媚,時而嬌羞地勾引著,蘇慈一摸一把辛酸淚,她的娘子啊,而今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青樓花魁啊,這勾引人的本事啊,段小寧,你多少銀子還我娘子來,她咬著下唇,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如此狐媚的花魁娘子,只可對她一人,普天之下,要有其他人,格殺勿論,末了,思維已是空白,因為那一聲聲的呻.吟聲讓她來不及再想其他。 天剛亮,青衣門那神秘通道被破,一排黑漆漆的隊伍排了一條條的長龍,所到之處,皆是血染紅林,碧水汀上懸浮著幾具青衣女子的尸體。 給我將青衣門翻天覆地地搜,定當搜出混世女童的下落為首的蒙面人壓低了嗓子冷冷地說到。 你們是什么人?二師姐青地子是唯一還尚存的人,卻只見那蒙面人只反手一揮,二師姐脖頸中鮮血如注般朝外涌了出來。 十二月的揚州城半下午的時候陰冷地不成樣子,天色愈發(fā)地漆黑起來,而后下起了冷冷的雨,青衣門上,沒了任何一點活物的生氣,全門被翻了個底朝天,那行人還是未找尋到混世女童的下落,有鷓鴣停留在青地子身旁,盤旋了一圈卻遲遲未肯離去,黑盡了的天色里突然出現(xiàn)一道霹靂劃破了天穹,而后那鷓鴣突然跳進了碧水汀里,一時間,整個青衣門徹底地被滅門了,揚州城中,打更的撐著一把破爛的傘,在幽深的巷子里,整個揚州城似乎就只剩這個打更人了,就連那歌舞升平的如花樓此時此刻竟也是沒了生意。 木素青在蘇慈懷中醒來,額上全是汗,雙手只緊緊抓住蘇慈的衣襟,眼神中流露出的驚恐之意讓蘇慈慌忙緊緊地將她摟在懷里,輕拍著她的后背,怎么了?怎么了? 慈兒,我做噩夢了。 嗯,不過是個夢,不怕啊不怕她輕輕地哄著,可是還是不能消除木素青的驚恐之感,她只目光無神地抓住她,仿佛那是她唯一可以依托的,她搖了搖頭,顫抖著聲音,不是夢,太真實了,二師姐滿身是血,慈兒,不是夢一聲驚雷,哐當一聲。 挖墻腳的勢力太強了些,小蘇你一定要頂住 翌日,天極其冷,今年的冬天似乎來得特別的早,風割在人臉上,生疼生疼的,木素青一身素衣走出去,原來是下雪了,無數(shù)紛紛揚揚的雪花飄灑下來,像一粒一粒的細鹽落在頭頂,風吹過,雪花落在掌心,頃刻間便化了,那雪肆無忌憚地下著,不知何時,身后似有響動,她未曾回頭,那熟悉的氣息讓她放松了警惕,這么早就醒了。 那聲音不對,她猛回頭,卻發(fā)現(xiàn)是水霓裳披著披肩站在雪地里,眼神里淡淡的,那雙手緊緊地環(huán)在胸前,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卻又分明是有事對她說。 半刻鐘前,衛(wèi)城霓裳館人前來匯報,青衣門全門都,已被滅門。水霓裳說得那樣淡那樣輕,似那般云淡風輕,只那微顫抖著的手微微拉過木素青的,才知水霓裳本就生性性子冷,只見木素青全身抖著厲害,才將她輕輕摟了過來,她整個人抖得像篩糠子,從里到外冒著寒氣。 水霓裳動也不敢動,怕一不小心,這人就軟了下去。 活了幾個?天還未完全亮,遠遠的星光投射下來,木素青一張臉早已是蒼白如紙,唇上一片烏青。 水霓裳只僅僅地拽著她的手,今日三更,衛(wèi)城樓主親自前來匯報,昨夜一夜之間,青衣門被血洗,沒有她低聲道。 是誰干的?她全身上下沒了一絲溫度,就連那清淡的語氣里都冒著寒氣,沒一個活口?二師姐好不容易被段小寧從閻王那救了回來,竟是,竟也是慘遭毒手,想到二師姐青地子,她極力隱藏著眼中的淚水。 現(xiàn)在還不是完全清楚,只手段十分奇妙,其他弟子皆是一枚飛鏢封喉,只青地子剩下的水霓裳沒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