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她閉了閉眼,唇已達她唇邊,輕輕含住,這個人,生死與共的人,是幸福嗎?那種暖暖的,被人呵護的感覺,被她愛憐地感覺,身上早已是被她煽風點火到了極致,卻不知何時,身上突然一抹冰涼,她緊閉的雙眼悠地睜開,蘇慈 嗯? 你在干嘛?她何時竟將那桌上的葡萄搬到了她身上。 娘子你猜,是它更好吃,還是你的更好吃?說完已將兩顆葡萄放在了木素青胸前的頂端。 木素青什么時候聽到過如此穢語,那耳根子蹭得通紅,比起她來,她那些伎倆算得了什么。 別動啊,這要是掉下來,我就只能好好吃你了。蘇慈隨后將最重要的一顆放在了木素青最為敏感的地方,木素青本就一身的火,再被這突然的刺激,早已是丟盔棄甲。 慈 嗯?蘇慈見她那難受模樣,那里已等待多時,不忍再讓她受折磨,食指直穿而入,酥麻之感貫穿全身。素青,這一生,都只能是你,才會讓我如此迷戀。 啊,慈兒她喚她,那迷亂的神情中卻有著模糊的面容。 夜半三更的時候,蘇慈在睡夢中兀自有著警覺,自那日大火之時,每天十二個時辰都恨不能和木素青呆在一起。 誰?順手從床榻邊取過一物向窗外擲去。 只聽哎喲一聲,一個女生清越的疼痛聲呼喚出來。 作為一個揚名揚州城的青樓老鴇之妹,她容易嗎她,作為青衣門那妙手空空的妻奴,她容易嗎她,段小寧整了整被蘇慈打歪的帽子,你下次下手不會再偏一點啊?她三更半夜不睡覺,這寒天凍地的,多想躺在瑯瑯的懷抱里溫存一番,奈何一方是她姐水霓裳的吩咐,一方是她老婆裴琳瑯的命令,苦啊,猶如孟姜女喝苦黃連。 蘇慈將兩人的褻衣拿過來,系上帶子,穿好內(nèi)衣,嗯,有專屬權(quán)的,見木素青只皺著眉頭,連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前門已被段小寧不請自來地推開了。 我來,是告訴你們那幾個瘟神已經(jīng)送走了,我姐和瑯瑯都讓我來給你們說一聲,以免素青cao心。 這事非得今晚說?還是而今二更之時?為何要你親自?你派靈兒來說不就完了? 段小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越過蘇慈,就爬上了木素青的床,冷死我了,素青,讓我暖暖。 蘇慈一個后頸將她柃了起來,她當她老婆是給她暖床的? 段小寧死抱著木素青不放手,木素青再閉眼也已說不下去了。 素青,你一定要幫我。 怎么了? 段小寧拿過木素青的手背,在自己的眼瞼處擦了擦還未掉下來的淚花,瑯瑯不讓我回房了,我無處可去了,已在你們窗外呆了一個時辰了。 如花樓如此多空房,你隨便挑一間不就行了,一日不上五師伯的床你會死嗎? 她買通了我姐,不讓我睡再拿起木素青另一只手臂擦了擦淚水,還有鼻涕。 蘇慈將她隔離在離木素青的安全地帶,這入夜真是有些冷了,水館主說要是收留了你會怎樣? 其他姑娘要是收留了,得逐出如花樓,要是你和素青的話,每日得交十兩。 請吧。蘇慈手向外揮了揮,段小寧哀傷地望著木素青。卻見那女子窩在蘇慈懷里,悶笑著說嫁雞隨雞。 木素青花魁之路第二程 卻說那夜段小寧不知用什么方法最終還是滾上了裴琳瑯的床,沒有凍成如花樓里的冰雕。 翌日,日曬三更之時,夢兒才將如花樓的房門打開,陽光投射下來,聞名于揚州城的青樓新的一天生意又開始了。 今日,段小寧為提高如花樓的收入,特意舉辦了揚州城內(nèi)美女爭相應聘如花樓頭牌的大賽,蘇慈望了望舉頭的三尺神明,大楚,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時代? 再看段小寧左右忙乎著,那眼神下兩抹淡淡的陰影,想必昨夜鐵是沒睡好了。 蘇慈為遮掩昨夜的不厚道,攬過段小寧的肩頭,昨夜所為何事,竟是被趕出了房門呢? 誰說我被趕出房門,我不過在外乘涼賞月罷了。 嗯,深秋時節(jié)乘涼賞月,你的境界就是比我高許多。 段小寧撥開她的手,她很忙,沒時間和她討論這些兒女情長,一時間,各色競聘者已是在如花樓的大堂里喧囂等候著,門外賓客云集,無不候著今日頭牌之選花落誰家,而后競價開出最高價碼者,可帶領(lǐng)頭牌出游兩天一夜。 一時間,如花樓已是被擠得水泄不通,夢兒靈兒等人被段小寧臨時挑去擔當評選者,耗到半下午的時光,終于選出了三位候選者。 段小寧上前瞅了瞅,本想挑著下巴瞧瞧,想著昨日被趕出門一事,隨拿過一旁的折扇,輕輕將面紗揚起,第一個溫柔沉默,那肌膚微豐,腮凝新荔,觀之親和,就如一株蓮花般清涼可人,段小寧望了望那雙眼神,細一想,怎這般熟悉,段姑娘那女子輕聲喚到。 段小寧的折扇差點沒掉在地上,親爹娘啊,這不是揚州首富何員外家的大小姐,這一個大好姑娘往青樓參合什么?蘇慈說的那什么策劃書也做得太有影響力了些。段小寧慌忙捻著神,這可是來了一個財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