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又是瑯瑯,蘇慈不禁抖了一抖。 寧寧 案臺下的蘇慈只抖得更加的厲害,這兩只就快將她惡心地吐出來。 你可知自第一次見面,我就對瑯瑯你心生愛慕之情。她摟著裴琳瑯的腰,裴琳瑯兀自發(fā)出一聲貓似地低吟。 第一次見面,我未對你有什么的情愫。倒是裴琳瑯,還沒有醉得不醒人事。她只覺全身燥熱的慌,段小寧騰出一雙手來解開她中衣的腰帶和褻衣后背上的繩,雙腿卡在裴琳瑯的左腿上,還未任何的動作,裴琳瑯竟是先叫喚了起來。 神啊,蘇慈真恨不得自插雙目。 段小寧,你給我吃什么了?一時間竟是難耐地緊,卻哪知剛那聲寧寧原是動情之后最原始的召喚,現(xiàn)在竟是還了一些魂出來。 段某不過是在五師姐身上下了銷魂掌罷了,誰讓你平時口口聲聲稱對段某毫無任何好感之意呢?不用看,蘇慈都能猜到段小寧那微嘟著的唇。五師姐如此動情,難不成還要否認(rèn)你對段某的情意嗎? 裴琳瑯?biāo)票粨糁邪愠聊似饋?,她只覺著下腹空虛得厲害,全身酥麻地猶如段小寧在她身上撕咬般,慢著,她怎么能想段小寧在她身上呢?常年在江湖上的裴琳瑯自是比木素青要知曉得多,她一定是被今日這花雕沖昏了頭,才會和這混人呆在一起。 你給我起身。裴琳瑯低吼到。 真是個嘴硬的女人,段小寧聽話地讓開,裴琳瑯猛地坐起來,褻衣的衣帶已解,胸前的褻衣?lián)u搖欲墜,只剩下那飽滿的花蕊呼之欲出,段小寧不由地有些呆了,裴琳瑯滿臉緋紅,她自是知道身中霓裳館館主銷魂掌,一旦與心上人有身體接觸,則會索取身體所需,此舉,自是比□還狠,且又對身體無害。 她慌亂中忙翻手系上自己的褻衣帶,段小寧從她身后幫忙,不經(jīng)意間,碰上她微熱的手指,裴琳瑯的手纖細(xì)修長,卻又比木素青的多了些骨rou,段小寧無意碰上她的指尖,只惹得她一身輕顫,段小寧只望著心上人如此美貌動情的模樣,不禁心神晃蕩,從后側(cè)摟住裴琳瑯的腰,唇抵她細(xì)薄的耳唇邊,輕輕低喃:五師姐,讓段某退,段某立即就退。 她明知道她中了她的銷魂掌,她只是一直不肯承認(rèn)自己喜歡她罷了,如此她還能有何力氣讓她退出?裴琳瑯只覺得整個身子都軟在了段小寧懷里,段小寧從耳垂輕輕吻下去,那細(xì)致的肌膚下泛起了一顆顆粉紅的疙瘩,她繼而吻上裴琳瑯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沿著脊柱一路往下,裴琳瑯粗重的喘息聲聽在蘇慈耳里都有些口干舌燥。 段小寧轉(zhuǎn)過身,靠近她的臉,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子,說你喜歡我。 裴琳瑯緊咬著下唇,就是不出聲,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些,卻哪知竟把胸前的花蕊挺到了段小寧的身前,雪白的肌膚,淺色褻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凸起,段小寧只略微弓下身子,下唇抵在褻衣的邊緣,微微朝那淺淺的溝壑吐了吐氣,就換來裴琳瑯全身的緊繃和僵硬,雙腿竟是不自然地夾緊。 段小寧輕笑著,窗外如水的月光,影影斜斜地傾倒下來,滿墻的碎銀里是兩個人的身影,她突然停下了動作,只趴在裴琳瑯身上,含情脈脈地望著她:五師姐,可喜歡段某這樣? 段小寧,你真該死。裴琳瑯兀自咬著下唇,咒罵到,她竟是威逼自己如此承認(rèn)喜歡她,喜歡這個登徒子有什么好?霓裳館的館主,從前,以后,指不定和多少人眉來眼去過,看她如此熟稔的技巧,裴琳瑯兀自想著,卻只覺得那雙正凝望著她的眼睛里兀自滲出水來,她以為自己看錯了,而事實是真看錯,眼里滲出水的卻是裴琳瑯自己,這下段小寧自是慌了神,怎么了?瑯瑯,不喜歡?我這就退了去。說話間忙往床下撤,卻哪知裴琳瑯抓住她的衣角。 我再也不逼你承認(rèn)了,你不喜歡就不喜歡我吧,只要你欣喜就好,這是銷魂掌的解藥,你只吃了去,別哭了,哭得我這心都疼了。 裴琳瑯沒瞧她遞來的解藥,卻只是揪住她的衣領(lǐng),你曾經(jīng)和多少女人還是男人這樣過? 哪有,五師姐是第一個,段某此前可一直都是清白身。 話還未說盡,卻見唇瓣被人封堵,呼吸節(jié)奏太快,溫?zé)岫睗竦恼訚芍睂⑴崃宅樣l(fā)地陷了進去,連她自己都不知,是從什么時候竟是喜歡上這樣一個不正經(jīng)的人,且還是女人,她常常用各種理由呆在她身邊,給她講她在江湖上的很多事,編織各種奇怪的小玩意交與她,她從來都是不屑的,只待二師姐和掌門師妹出事之后,對她的態(tài)度竟是莫名地好了起來,她說的話也并不見得就是那樣難聽,那幾日為救師妹而累得沒有時間再找她,她只覺那一日心里都空落落的,偶然間撞上竟發(fā)現(xiàn)自己心跳得厲害,她定是害了病,可原來竟是相思,她什么時候在自己身上種下了銷魂掌,竟令她,在此刻,是如此地想念她,她緩緩攀上段小寧的脖頸,雙手在她的后背游移著。 滿眼的笑意盈盈,段小寧只兀自笑著,那么真,此刻她的心上人就在她的身下,她的容顏竟如玉璽般蠱惑著她的心,她輕輕地吻上去,一手扶在她的腰上,一手解下她褲上的腰帶,雙手探進那潮濕的沼澤,只聽見裴琳瑯從喉里溢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