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木素青走到蘇慈和沈奇君身邊,動作輕柔地?fù)岬籼K慈額前細(xì)碎的劉海,拉過蘇慈的手,將她的臉掰過來,進(jìn)而摟進(jìn)懷里,段姑娘,真是抱歉,素青教導(dǎo)無方,讓段姑娘見笑了,孽徒步懂事,還請段姑娘海涵。蘇慈還想辯駁,卻被木素青拉在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木掌門過謙了,慈兒天資聰穎只不過調(diào)皮了些罷了。 一行人寒暄過后,就隨著木素青往青衣門方向走去,師傅,我們不去青陽河看龍舟了嗎? 你想也不要想。木素青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這人是什么習(xí)氣啊?見人漂亮就貼上去的嗎?連木素青都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占有欲太強(qiáng),興許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一路上,蘇慈還想著和沈奇君敘敘舊什么的,萬一她能想起點(diǎn)什么呢?無奈木素青把她看著太緊,就差一條繩把她栓在身后了。 師傅,這好像不是回青衣門的路。蘇慈試探地問了一句,因為一路上木素青的臉色鐵青,和段小寧沈奇君兩人喜洋洋的神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你聰明,人家全是傻子?木素青討厭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討厭過她,這個從小將她抱回來的人,身世不名,小鎮(zhèn)上的破郎中說她天資秉異,她身上那么多惡習(xí),且還見了美女連自己姓什么都忘,木素青開始翻舊賬,十四年啊,從小鎮(zhèn)回到青衣門都沒翻完,對于木素青來說,盡管段小寧出示了很多的東西,但是木素青還是小心為妙,其實路依然是那條路,只不過多繞了許多圈子罷了。木素青抬頭望向蘇慈那雙清澈的眸子,這樣的人究竟是怎樣一個怪物呢? 蘇慈被看得有些發(fā)毛,難道師傅看上她了嗎?這樣的幾率應(yīng)該不是很大。難道師傅已經(jīng)對她心儀已久了嗎? 師傅 閉嘴。木素青吼到。 木掌門家教甚嚴(yán)啊。段小寧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到。 你也閉嘴。木素青頭也沒回,回到青衣門后,將兩個外人交由二師姐打理,自己一個人拎著蘇慈回了內(nèi)室。 蘇慈見情況大不妙,瞅了瞅門外的人,竟是一個幫忙的都沒有,沈奇君,沈奇君只聽啪一聲,門被木素青合上了。 蘇慈怯懦著在坐在床上,她的棕色長發(fā)在燭火中迎風(fēng)飄動,卻不知木素青什么時候用幽柔步繞到她身后,解了她的衣帶,蘇慈只覺得全身寒毛都立了起來,腦子里一堆的亂麻,師傅這是要干什么?于是本能地從床上彈起,用幽柔步躲避著木素青的進(jìn)攻,你給我停下來。不蘇慈,你好大的膽子,連為師的話你也敢不聽。師傅,你別讓慈兒害怕,你這樣,慈兒心里沒底這是要干什么捏?蒼天啊,大地啊,親娘啊,你的親閨女就要這樣失身了啊。 早就已經(jīng)說過蘇慈什么都不強(qiáng),就幽柔步練得融會貫通,就連木素青和她都只能算平分高下,可是這樣,木素青根本就抓不住蘇慈,她索性停下來,蘇慈跑地太快,這一圈一圈地下來,直接撞上了木素青的后背,把她撞得一個踉蹌,木素青被這一撞,輕咳了幾聲,倒是把蘇慈也嚇著了,連忙停下來看她有沒有事。 你現(xiàn)在可真是長本事了。 慈兒不敢。說完忙將木素青扶在床上,是慈兒魯莽,慈兒不該躲,應(yīng)該任由師傅打罰,師傅你別哭啊。卻說木素青長長的睫毛下儼然有了一些水氣,蘇慈害怕看到這樣的木素青,她的肋骨又開始抽著疼,蘇慈輕輕摟住木素青瘦削的雙臂,這樣的姿勢只有兩人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擁有,因為木素青似乎只喜歡這樣擁抱的姿勢,卻豈料木素青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閃亮,輕輕拉過蘇慈后背上的衣帶,男式的袍子應(yīng)邀而落,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褻衣。 素青。蘇慈情急之下直呼其名,這,這,情勢逆轉(zhuǎn)而下,她完全沒有準(zhǔn)備,她的計劃連第一步都沒完全成功,怎么師傅就這樣長驅(qū)直入了呢? 喊師傅。木素青撫上她如綢緞般的后背,你這樣讓我怎么放心才好。 師傅需要放什么心?慈兒只是,只是沒有適應(yīng)過來,師傅攻勢太猛,慈兒有些吃不住。只見蘇慈粉嫩的俏臉愈發(fā)的紅潤,師傅,慈兒又發(fā)燒了。 你個笨豬,你不是發(fā)燒,你是中了段小寧的銷魂掌。慈兒你就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嗎? 啊?她怎么好意思開口,木素青撫上她的后背那種如夢似幻,全身像被點(diǎn)了軟骨xue般的酥麻。 段小寧這個女人可真是陰險。木素青望著蘇慈后背上那一團(tuán)紫色的心型淤青,她還是太過于怠慢了,一心想打聽師傅的下落,竟然讓段小寧偷襲蘇慈,而且還成了功,想也是,青衣門四個人里,只有蘇慈武功最弱,且最沒有心機(jī),傻頭傻腦一點(diǎn)都不在狀態(tài)的樣子,現(xiàn)在更是,據(jù)說銷魂掌無聲無息,無痛無癢,可是她現(xiàn)在額上卻直冒汗,這么熱的天氣不可能真發(fā)燒啊。 你怎么了?木素青只知中了這樣掌的人,除非段小寧給解藥,其他各門各派都沒有辦法解除,且中掌之人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在洞房花燭夜那天會難受至極,卻不知哪是在洞房花燭夜,只要和心上人有了身體接觸,全身都如蟲咬般酥麻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