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第一次和別人一夜情嗎?司徒鑰一手抬過她的下巴,這張臉,清秀白凈,輪廓分明,更有些俊眉星目之感。 你是第幾次? 你猜司徒鑰盡力抬起頭,望著自己的天花板,不讓眼中的淚流出來,因為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流淚可是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 那天晚上,到最后,凌以亦將一身酒氣的司徒鑰抬進臥室后自己也累得不堪重負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于是那個美妙的雪夜,那個相約419的雪夜以這樣一種慘淡的方式收場,以至于翌日醒來頭痛無比的司徒鑰望著身邊那個陌生人時的尖叫聲響徹了云霄。 早凌以亦并未搭理她的驚愕詫異,還好現(xiàn)在處于休假期間,可以多睡會兒,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司徒鑰只覺著頭痛無比,想了半天才憶起這是昨日自己答應要419的那個人,身子,全.裸,還好一人一床被,沒有明顯的痕跡,她呆坐在自己的床上,卻覺得恍若隔世,真的是時光悠悠青春漸老,一不小心就讓人神魂顛倒了嗎?司徒鑰狐疑著,拿過浴袍就進浴室洗漱去了,看時間已是來不及,不好意思,我要上班了穿戴整齊后,司徒鑰下了逐客令,這個來歷不明的人為何還睡在她的床上不肯離去。 嗯,88 喂 嗯?還有事嗎?凌以亦從始至終就沒睜開眼,好半天,她才從被窩里騰出一只手,從褲兜里摸出證件遞給司徒鑰,人民警察怎么了?人民警察就能確定不偷人家里的東西了嗎?司徒鑰已無時間再思量,你記得幫我鎖門就匆匆前往醫(yī)院。 只是一路都覺著身上哪里不對勁。 凌以亦睡到太陽曬屁股的時候醒來,瞇著眼穿好衣服,洗了個冷水臉,就從司徒鑰家里出來了,只一路上,覺得胸悶的厲害,今天這內(nèi)衣是怎么回事呢?反手弄了弄系扣,發(fā)現(xiàn)多扣了幾扣,低下頭時,蕾絲的,黑色,她從不會穿這樣的內(nèi)衣,此時此刻是怎么到她身上的,凌以亦太驚訝了,以至于地上那個坑都沒看見,于是一個女子的慘叫聲應運而生,于此同時,b城三醫(yī)院的神經(jīng)外科室再次發(fā)出了尖叫聲,著名神經(jīng)外科醫(yī)生司徒鑰穿錯了別人的內(nèi)衣。 作者有話要說:天好冷啊,碼字好冷啊啊啊啊啊 3 3、第三章 ... 就在司徒鑰目瞪口呆的時候,辦公室的換衣間被人強行推開,整個三醫(yī)院能在著名神經(jīng)外科醫(yī)生的辦公室如此猖獗的當屬另一個轟動人物莫屬,此人,姓葉,名衍,說了無數(shù)次地遠走他鄉(xiāng),到現(xiàn)在,半個步伐都沒有邁出一步,哇,這么性感 司徒鑰對她吹胡子瞪眼,直接將凌以亦的內(nèi)衣?lián)Q下,套上外套,白大褂,你能把你那八卦的眼神收起來嗎? 好的,還請司徒醫(yī)生自己招供吧,你不會和人翻云覆雨之后竟連內(nèi)衣都穿錯吧?葉衍拉過她的身子,翻了翻脖頸,全身上下都搜刮了個遍,沒有任何的痕跡,還真是小心謹慎呢。 最近你家夫人不在家,你就可以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了嗎?提起郝芷萱,葉衍自動地將狼爪從司徒鑰身上松開了,話說司徒鑰剛從新加坡轉(zhuǎn)入三醫(yī)院的時候,葉衍下了好大的主意想將其發(fā)展成為jq對象,奈何完美計劃還未開始起草就被郝芷萱扼殺在了懵懂的意識中,于是提起郝芷萱,葉衍雙手舉著,攤在那兒。 卻說那一年,第一次見面就穿錯內(nèi)衣對于司徒鑰和凌以亦來說,都不是那人生中最慘痛的恥辱,兩人沒有聯(lián)系方式,沒有任何的信息,直到翌日深夜,凌以亦又在那社交網(wǎng)上找到司徒鑰的id,說了內(nèi)衣門一事,那邊的頭像一直都是灰著的,直到司徒鑰上線,接近20條留言信息差點將她的電腦閃黑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你自己的衣服都不認識嗎? 你怎么能穿錯了?現(xiàn)在怎么辦?你啥時候把我的內(nèi)衣還我?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從你家出來的時候腳都崴了,你們小區(qū)外的坑為什么不找人填上? .......... 望著一條一條蹦跶出來的信息,司徒鑰很難和昨晚那稍顯緊張害羞的小警察聯(lián)系在一起。 我的內(nèi)衣呢?司徒鑰只回了一句。 在我身上。 司徒鑰只覺著自己剛含在嘴里的冰激凌開始泛苦。 ........... 凌以亦,下車,到了。不知什么時候,她從夢中驚醒,身旁的司徒鑰喚著她,原來不過是一場夢,她竟是在出租車上睡著了,她那樣敏銳一個人,竟這樣毫無防備的睡著了,卻又不是夢,她和司徒鑰真的是那樣認識的,一場荒誕的流產(chǎn)的419游戲,一場內(nèi)衣門的交錯,她回過頭望了望將她喚醒的人,突然想什么都不顧的將她攬進懷里,她有些想念她身上的味道了,以上,皆是臆想,而實際行動是,她不再看司徒鑰一眼,推開車門,付了錢,兩人施施然進入梅雨堂小區(qū)。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明明以為自己瀟灑不羈,淡定自若,她是誰啊,她是六區(qū)最年輕的女警探,她聰明睿智,冷酷無情,她凌以亦拿得起,放得下,不就是和司徒鑰分過手么?分手誰不會啊?又不是第一次,你在大街上隨便抓一個人,你問她分過手沒,她要回答你沒有,你就抽丫一個大嘴巴子,叫你丫得裝b,凌以亦打了無數(shù)個噴嚏,那種自戀得無以復加的吹捧,估計局里那群兔崽子在暗地里罵她吧,她緊了緊自己的衣領(lǐng),跟在司徒鑰后面,還專心看了看地上,小區(qū)門前那坑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填上了,哎喲,還真是時過境遷啊,凌以亦不無憂傷地想。